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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我微笑介面。
“沒錯。”他虛弱的苦笑一聲,繼續道,“從那以後,她就一直跟著我,惹下許多麻煩……”
“誰叫你天生就具有令女人瘋狂的本領呢?”我忍不住語含譏諷。
他居然沒有生氣。“不,疏狂,其實我很自卑。”
這句話真把我震住了。御馳山莊的少主,江湖第一大情聖,居然會自卑。
他苦笑。“小時候,我非常嫉恨你。”
我一怔。“為什麼?”
“因為你樣樣都做到完美,最得父親的歡心。他那樣殘酷嚴格,我們都偷懶,只有你不。他命我們蹲馬步一天滿六個時辰,只有你一人蹲足時辰。”
“我們?”
“天羽與無極,他們也是自小跟著父親,是父親一手栽培扶持。但是父親只相信你,也只有你最聽他的話。”他說著微微喘息,濃密的睫毛垂在眼臉,輕顫不絕,像一把羽扇。
我冷笑:“這就是你拒婚的原因嗎?你嫉妒我?”
“你——”他忽然昏了過去。
我大驚,開門叫道:“黎醫生——”
黎秀然立刻進房,一干人緊隨其後。
宋清歌站在我身後,壓低聲音道:“莊主,馬車備好了。”
我看了看昏迷的林少辭,忍不住嘆息,看來他與容疏狂之間的事不是一天兩天能說清楚的,只好等日後再說了。
正文 (2)
(2)
由於整夜沒睡,睏乏的厲害,我一上馬車就去夢周公了。醒來時,發現自己身在床上,很舒服的一張大床,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窗外天色未黑,室內已有一盞淡黃的燭火在搖曳。我有一種久違的寧靜愜意,雖明知道這地方不對勁,卻不想起床。
不知道又是哪位大神搞鬼,我已經見怪不怪,乾脆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再說。
靜默之中,有人輕輕敲門。“莊主,你醒了嗎?”
咦?是藍子虛,這倒有些意外。
“藍閣主,有事嗎?”
“該吃飯了。”
“哦。”我應了一聲,“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山莊在大明湖的一處莊院。”
“大明湖?”我一邊穿鞋子,一邊道,“這麼說,我們還沒有出濟南城?”
“是。”他頓了頓,“我們要在濟南再逗留兩天。”
“為什麼?”我開啟門。
“楚天遙要親自迎接莊主。”
“啊——”我驚訝,“呵!看來這個人的性情確實詭異難測。”
“莊主先吃飯吧。”
我站在樓上,朝遠處一看,只見水波澹盪,柳碧如煙,綠荷起伏如濤,湖面有幾葉小舟飄蕩,頗顯清幽。頓時心情大好。“藍閣主,你去租條船來,我們吃完飯去遊湖。”
他笑道:“整個大明湖都屬御馳山莊所有,何須去租船,莊主想遊湖,吩咐他們就是。”
我靠。這麼牛。
我當即下樓,三兩下解決晚飯,抹抹嘴就往跑,到了湖邊,招手叫來一條小船,吩咐道:“四處逛逛。”
船尾的艄公二話不說就划起漿。嘖嘖,有權有勢就是爽。
這時,天色將暗未暗,湖面籠了層淡淡輕霧,三兩個文人模樣的人泛舟飲酒,唱和吟詩,風流的很——不過大多數是自命風流。
對此良辰美景,我不覺想起清朝劉鳳誥詠大明湖的詩句,隨輕聲吟道:“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小舟忽然一陣晃盪,我身子一傾,差點掉下湖去,連忙抓住船欄。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那艄公全身黑袍,斗笠罩了整張臉,兩手不停划槳,船卻只在原地打轉。
哪有艄公不會划槳的,難道是鬼谷盟的奸細?
我心中一驚,喝道:“怎麼回事?”
他兩手一鬆,站起身朝我走來,雙槳“啪”一聲輕響,落入水中。
“你是什麼人?”我驚慌的就地往船頭移兩下,心中大駭,老天,我可不會游泳啊。
他站住,忽然伸手揭下斗笠和那件黑袍,輕嘆一聲:“原來划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頓時呆住,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豔少一襲月牙白的單薄長衫在晚風裡微微飄拂,似山澗飛濺的清泉,又似溫淡春夜的一抹月光。
“你這個表情像是看到了妖怪,我有那麼可怕嗎?”他滿眼笑意的將我從船板上拉起來,“快起來吧,不用這麼大禮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