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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擁有一切,可情緒卻這樣多變難測。但是我並不打算放過他。“哼!你那天可不是這樣的。”
他的眼神重又變得深沉。“我這一生,從沒懇求過別人跟我說話。”
“哈!我真榮幸!”
“是嗎?我沒看出來。”他重又吻我,懲罰一般。
良久,他抬起頭,微微喘息。“我們明天回滄州。”
“嗯,為什麼?”我回不過神。
“我不能讓別人一直抱著我的女人!”他的語氣聽起來酸氣沖天。
我的上帝。我閉上眼,抬手覆住額頭,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帶些怒氣的動了動腿,我立刻一陣顫慄。
“這麼急著回去,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哼。“你就要跟人跑了,還不是事嗎?”
我瞪大眼。“啊?你監視我?”
他不答,用力抱緊我,溫熱鼻息直噴在我的臉上,我全身發燙,也顧不得追究了。
清晨睜開眼,那傢伙已經不見蹤影,唉!神出鬼沒,像個幽靈,天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呆了一會,幾乎懷疑是夢,忽然又覺得懊悔——我真是沒用,這樣便輕易原諒他。
我嘆息,拉著被子蒙起頭。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莊主。”藍子虛說,“你醒了嗎?”
“什麼事?”我探出腦袋。
“楚天遙的馬車在門外,等候莊主。”
啊,來的這麼快。我起床穿衣,洗漱完畢,出門。
藍子虛等人均在大廳等候,唯獨不見林少辭。鳳鳴挺身立在廳中,青衫如碧,看到我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楚天遙呢?”我直接道。
“主人在車裡等您。”他一貫的斯文有禮。
我看了看眾人。“那麼我走了,嗯,代我問候少辭。”
藍子虛點頭,意味深長道:“莊主保重。”
我會意,故作灑脫的揮揮手。他既來接我,我趕緊順著臺階下吧。
我剛掀開車簾,就被一隻手拉了進去,跌入他的懷裡。
我脫口喝道:“青天白日,放尊重些!”
他尚未說話,我已聽到車外的鳳鳴倒抽一口冷氣。
他沉著臉,目光深沉的盯著我,隔了半晌才貼著我的耳朵道:“下次人前,不許這樣跟我講話。”
我忽然覺得好笑。“自大狂。”
他有些無奈瞪著我,順手梳理我的頭髮。“披頭散髮,成什麼樣子。”
“哈哈,反正有人喜歡。”我挪了一下位置。
“牙尖嘴利。”他嘆一聲。
我心頭一震,驀然想起風亭榭臨別時曾對我說過,見到楚天遙要小心一點。不僅是他,幾乎所有人都告誡我,他是一個大魔頭,喜怒無常,殺人如麻。而現在,他就坐在我身邊,笑容溫暖而親切,眼裡滿溢包容與寵溺,淡定從容,靜默如山,看不出有絲毫暴戾與冷酷。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他摟住我的腰,佯怒道。
“沒什麼!”我笑得有些心虛。
他忽然沉下臉。“不許想他!”
我發愣,“哪個他?”
“裝傻。”他冷哼,“除了林少辭,還能有誰?”
語氣裡竟滿是忌妒。老天!以後誰再在我面前說他是魔鬼,我肯定大嘴巴抽他,他分明是一個完美的丈夫。
我睜大眼看著他,很想笑,但心底忽有一股柔情流水般淌過。
我不能自禁,湊過去吻他的臉。
他微微一愣。
我笑。“傻瓜,我在想你。”
他問。“想我什麼?”
“我在想……”我看著他,不知如何措詞。
“快說!不然我要打你屁股。”他笑意盈盈,手上一用力,我便倒在他腿上。
“我在想,為什麼他們都說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他清亮的眸光忽而變得深沉。“哦,那在你眼中,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摸著他的銀白的髮絲,悠悠道:“嗯,你是天上的雲,變幻莫測,你是大海的水,包容寬闊,你是風,是謎……”我說得順口,越發不著邊際,“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他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我,眼睛裡有股莫名的火花閃爍。
我輕拉他的頭髮,戲謔道:“樂傻了?沒聽過這麼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