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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深切誠懇的看著她,自認這番話說得真可謂是語重心長,以德報怨,想那瓊瑤女主角也不過如此了。可是,為什麼大家都像看火星人一樣的看著我。
林少辭的面色越發詭異,像塊千年寒冰。
風淨漓忽然笑了。“容疏狂!今日的羞辱,我沒齒難忘——”
我叫起來。“這個叫羞辱嗎?我這是為你好。省得你日後的老公……”
“住口!”林少辭忽然一聲大喝。
他看定風淨漓,朗聲說道:“風姑娘,等今晚事了,我林少辭任你處置。現在,請你放過疏狂。”
風淨漓怒極而笑。“好好,你們都護著她。我——”
她呆了一下,忽然橫劍抹向自己的脖子——這一變故,眾人都沒料到,齊聲驚呼。
我一驚。不會吧。性子這麼烈。當下不及思考,立刻伸手去奪那劍———奇怪的事情就此發生——只聽“叮噹”一聲,風淨漓的長劍鏗然而飛,她的身子憑空飛出數丈,遠遠跌落在地上。
這一變故,眾人又是大吃一驚,齊聲叫道:“流雲出岫指。”
我呆住,茫然看著自己的右手,心底充滿一股巨大的不可思議。
我明明是要去奪那劍柄,不知為何,臨到跟前,這隻手忽然不受我的控制,靈蛇一般插入她的脖頸處,曲指如蘭花,中指輕彈劍身,拇指一按她的鎖骨——然後,事情就這樣了。
林少辭驚道:“疏狂,你——”
沈醉天忽然道:“容疏狂,你的演技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明。連我都給你騙了。”
“嗯?”我抬頭看他。
他冷笑道:“你明明武功俱在,還裝什麼。”
我武功俱在?難道說我的武功全回來了?這是這麼回事?難道是……
我驀然回頭,看住風亭榭。
他也很震驚,忽然眸光一亮,脫口道:“豔少——是他,一定是他。”
我激動得全身顫抖,衝過去抱住他哈哈大笑。老孃的武功又回來了。看你們這幫孫子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我激動得想大叫,背上忽然被人猛拍了一巴掌。
燕扶風大笑道:“疏狂,你的武功恢復了,真是太好了。我們今日就徹底剷除鬼谷盟,哈哈哈……”
他說著縱聲長笑起來。
驀然,空中傳來尖銳的一聲,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好大的口氣。讓老夫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正文 (3)
(3)
三道人影從天而降,身姿清癯,廣袖長袍,綠紅黃三色若飄飄錦旗,果然有幾分仙氣,可惜長相讓人不敢恭維。
一個黃袍老怪身中半空,長袖舒捲若蛟龍,直奔燕扶風而來。
與此同時,沈醉天忽然出手,四周驀起一股深寒之氣,冰魄白霧在清冷的月光下迷漫開去,氤氳嫋嫋,好像會走路的髮絲,一點點向林少辭擁集過去。掌風緩慢而沉穩,周圍的空氣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逼仄與壓抑,我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般難受。
林少辭傲然挺立,如嶽臨淵,巍然不動。那團白霧在距離他身前三寸的地方,忽然停了下來。
沈醉天面色微變,雪白的額上隱隱露出一根青筋。他的手掌隱約動了動,那團白霧便向前移了移,緩慢的幾乎看不出來。
林少辭的瞳孔也微微收緊,突然伸手在身前劃了個半圓。於是,那白霧又停滯了下來。
我靠。我欣賞不了他們這種便秘式的打法,轉頭去看燕扶風。
這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燕扶風的上半身幾乎赤裸了,衣服被那老怪的掌風劈得一條條,胸口胳膊處有十幾道傷口,血珠滾滾往外冒,侵染了那些布條,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棵披紅掛綠的聖誕樹。
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計程車氣,他仍咬牙苦撐著,連哼都不曾哼一聲。
這才是真正的江湖好漢,鐵血男兒。我當助他一臂之力。
“喂,那老頭,你以大欺小算什麼男人。”我大叫一聲,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掌。
奇怪的事情又一次發生了——這一回換成我斜飛了出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就像一隻斷線的風箏,遙遙跌落在地上,這個屁股痛得我啊——連哼都哼不出來。
風亭榭大驚失色,縱身過來將我扶起。“怎麼回事?”
我傻眼。“不知道,我的武功好像又沒了,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經我這一摔,眾人如夢初醒,紛紛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