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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嘴唇紅紅的,看起來很可口,潘革啄吻,然後親著他的左右紅臉蛋,吻到耳際。鼻尖劃過他脖頸的面板,上下滑動,就用鼻尖,然後看見他的喉結上下吞嚥一次,潘革無聲的笑,一個重吻,親在他的喉結上。
這個地方是個好地方,喉結那裡。位置非常好,不上不下,就算他穿西裝打領帶,也遮蓋不了吻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這就是雄性動物的天性,就像畫圈一樣,把他歸類到自己的羽翼下,自己保護,自己的人,自己的印子。
咬了一下,黃凱慘叫,小小聲,沒有破壞這個氣氛。
重吻一口,黃凱悶哼,小小聲,氣氛更好。
舌尖舔吻,黃凱淺淺喘息,稍微大聲,潘革高興。
然後就開始在他的鎖骨上輕咬,黃凱開始移動身體,動了一下,在動一下,吭哧吭哧的的發出聲音,就像被踩住脖子的鴨子,呼吸困難。
這聲音絕對不是因為艹發出來的,就是一種被重物壓著,發出來的痛苦聲音。
推了一下潘革的肩膀。
潘革這才抬頭看著他,戀戀不捨的從他鎖骨上離開。
“怎麼了?”
這一聲詢問,溫柔得叫人骨頭都能酥掉。恨不得把上艹跟他滾床單,他他喵的好聽了吧。溫柔似水,深情款款,那是指對摯愛才有的溫柔啊。
黃凱喘了一口氣。
“二哥,我們去臥室吧,這沙發太小,你壓著我,我難受,喘不上起來。到臥室,你愛怎麼壓就怎麼壓,把我當褥子壓一晚上,我也沒有怨言。”
潘革有些反應不過來,沙發不舒服,壓得他喘不過起來。
死孩子,臭孩子,這個氣氛好到爆的時候,他說什麼壓得慌,喘不上氣。他怎麼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破壞了氣氛啊。
還有,他知不知道,被當褥子壓一晚上,是什麼意思?恩?用這種曖昧的話艹他,試想獻身了嗎?
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不甘不願的從他身上爬起來。
黃凱趕緊做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
“壓死我了,差一點我就要被壓死了。二哥,你好重,我以前的那些女人,他們壓著我一晚上,我都不覺得重。你該減肥了吧。”
潘革最想做的,就是抽死他。一左一右兩個大嘴巴子,抽他臉上,指著他鼻子罵,你大爺的現在你是老子的人,把你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忘掉,在他喵的提一個你以前的女人,老子切了你的鳥!
“放心吧,我壓你一輩子,現在不適應,壓幾次你就適應了,給我滾去洗澡,在胡說八道一個字,老子今天一定要強上你不可。”
潘革推了他一下,已經在腦子裡這樣那樣把他煎小魚一樣,煎個裡外金黃了。
“不就說你胖了一點嗎?一個大老爺們,還這麼在乎身材啊,怎麼跟一個女人一樣,怕說體重呢。男人,哎,你可是男人。”
黃凱嘀嘀咕咕,潘革丟來一個眼神,黃凱馬上舉手投降。
“我這就去收拾自己,洗乾淨了再說。”
黃凱洗完澡爬進被子,潘革也去洗澡,黃凱無聊看見床頭櫃的抽屜裡露出一封信。
黃凱眼睛發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書嗎?難道有人給他寫情書嗎?
趁著潘革不在房裡,趕緊拿出來看。
偷偷摸摸的看別人的情書啊,不太地道啊。可他好奇啊。
普通的信封,一張A4紙,上邊的字跡很大,潘革跟同性友人異常親密,某天某晚,餐廳外,跟同姓友人摟腰摸臀,他身為警察局副局長做出如此道德敗壞的事情,簡直就是警察隊伍的敗類,沒有資格做這個位子,他應該受到懲罰,開除警察隊伍。
黃凱的眼睛瞪得都快掉出來了,手裡這張紙都被他攥皺。
大爺的,這是哪個混蛋寫的檢舉信啊。他這麼做不就是給潘革下絆子嗎?這一封信直接通到政治處,那潘革的仕途就完了,因為私生活問題,被毀了仕途,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吧。
那個混蛋寫的,那個混蛋瞭解的這麼清楚啊。這說的不就是那天他跟天山雪蓮冷彬相親那晚的事情嗎?難道他們在大路上嬉鬧,被潘革的敵人看見了?
會是誰?所有對他兄弟下手的人,他都不會放過。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戀人,他喜歡八年的人。他饒不了這個孫子,刀刀剁了他都不解恨,他姥姥的,混蛋,對潘革下絆子,那就和他為敵,他一定要好出這個人,好好的懲罰他一下。
老子不做大哥好多年,可不代表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