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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這都主動送上門了。
“伯母,不麻煩,你放心啊,我肯定給凱子找一個好的,絕對符合你們二老眼的。”
黃伯母那個開心啊。要說潘革就是好孩子,這孩子真的是有求必應啊。這要是個女孩子,他就是逼著黃凱,按著他的脖子,他也要黃凱把潘革娶回家。
潘革敲著桌面,思考著。女人,大齡,脾氣古怪,高學歷,高階白領,最好是抱定獨身主義的那種,最好是脾氣古怪的叫人難以忍受的那種。
有了,政治處的副處長,張麗麗。
這女人,一六零的個頭,十厘米的高跟鞋,細腰,翹臀,地包天的牙齒,聲音尖銳,燙了一頭的泡麵捲髮,為人潑辣,蠻橫不講理,據說,這位張麗麗,以前跟那個胖子副局長有那麼一腿,要不然他也不回生到副處長。
高學歷,據說她是碩士。今年三十,有車有房,無男友。警局有四分之三都不喜歡他,足以見證他有多討厭。
就她了。
“凱子,今晚吃個飯吧。”
黃凱鬱悶一個月了,他大年初一就從家裡出來了,睡在會所,哪裡也不去,每晚都要喝酒,喝到醉,在被人送上樓去。
那個陶青被隔絕了,不能靠近他一點,他很聽話,他怕他喝多了會出什麼事兒,又不是沒有過,喝多了跟一個女孩子睡一塊了,一個月之後這女孩去找他爹媽說有他孩子了,他爸爸那次沒抽死他。
所以,他長了教訓,不管醉得多糊塗,他都不要任何女人靠近。
他不敢給潘革打電話,在他說出我考慮的時候,他就失去資格了。他就沒辦法在暗戀潘革了。這感情,八年前,不是,九年前了,這都過了一年了,這九年前,他被潘革踹了一腳,好不容易在去年最後幾天恢復勇氣,要告白,卻被他父母打斷了,逼著他交女朋友。他跟潘革,還真是因緣難尋,良伴耐磨啊。
他怕的是給潘革打了電話,潘革丟來冷冷的一句,你不是要跟女人結婚嗎?你還跟我糾纏不清幹什麼。
這次,是他對不起潘革。
他不敢打電話,雖然每晚他都喝醉,醉了之後,抱著電話喊潘革,卻一次都不敢打過去。
潘革肯定也是生氣了,這一個月,他一個電話都沒有。這讓他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愛情小禾苗,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又慘遭冰雹襲擊,小禾苗萎靡了,他蔫了,他更不敢了。
是他的錯,他是個膽小鬼,他對不起潘革啊。
哪怕當時他勇敢一點點,拉著潘革的手說,我就要跟他在一塊,現在他也不至於在這裡喝悶酒 啊。
他醉倒五分的時候,潘革來電話了,他以為是假的,潘革說,凱子,今晚吃個飯吧。
“潘革?你,你要跟我吃飯?”
“吃飯,你沒時間嗎?”
“有,有的,我,我現在就去飯店等你,那個,就在上次吃飯的哪個酒樓吧,我頂一個包廂。
“行。”
潘革掛上電話,他也生氣啊,他這一個月也鬱悶啊,但是他鬱悶不會消沉,他在想辦法。覺得凱子沒有勇氣,嘆息一下,自己又怎麼有勇氣呢,那個時候,他要是拉著他的手錶白了,估計,那個年,沒有人會過好。那是父母對子女的盼望,凱子本來膽子小,他又是一個孝順的孩子,這事兒放在誰的身上,都會妥協吧。再加上黃凱遲遲沒有給他答案,他忍下了,他自己作繭自縛了。
所以這一個月,他都在想辦法,想著用什麼辦法,來扭轉形勢。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黃伯母的電話給他來了靈感。
他敲了敲張麗麗的門,張麗麗聲音尖銳,有些女高音的感覺,尖著嗓子讓他進去。潘革覺得耳朵發疼。
自從胖子局長落馬之後,張麗麗收斂了一些,雖然他知道周副局長是潘副局長一首給拉下去的,可誰敢不買他幾分面子啊。
“是這樣的,我來,就是一點私事,本來,這事兒也不該我管,可我朋友的母親打電話了,一再的拜託我,我也只好厚著臉皮來了。我從小長大的一個兄弟,今年二十九了,比你小一歲,是個帥哥,就是有些不著調,你也知道的,紅二代,就算是沒什麼正經營生,家裡條件還不錯的。想找一個高學歷的女孩子結婚。我琢磨了半天,就你比較合適。我真的是第一次給別人保媒,我就這麼一說,你要是願意去相親呢,我今天就跟我哥們說這件事,你要是不願意,我就不提了。”
“他,是幹什麼的?”
“他呀,大學沒畢業,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