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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般,有些孩子氣;只是,不知內心是不是這般,有待考察,“容師弟,曹掌門身體如何?”
“師傅一切都好,勞楚師姐掛念了。”容秦放下了之前的成見,不得不佩服這位比她年紀小的師姐;實力看不透,至少心機手段,氣度都比他好。
“如此便好,所來曹掌門還是我的師叔輩呢!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楚茯苓笑的優雅,氣質如蘭;見他面上的拘束消散,方才話鋒一轉,“不知此次容師弟前來,有何事?”
容秦心頭一跳,很快平和下來,抬起頭來;望著她說道:“師傅知道師姐和諸位師兄師弟到了g市,便派師弟過來看看;問候問候,別無其它。”
楚茯苓點點頭,“曹掌門還惦記著我們呢!上午去古玩街逛了逛,得了兩塊玉佩;早知容師弟要來,便留著,送給容師弟帶回去給曹掌門了。如今,兩塊玉佩都給了秦川的手下了,倒是可惜了;那兩塊玉佩不好不差,佩戴佩戴還是可以的。”
正一派做的夠狠,連一件次品的法器都沒有留;天星門在g市的分堂口,也未上報過是否得到法器。
自家地盤上的好東西,統統收羅了,其霸道的程度可見一斑;想來分堂口也找不到一件像樣的法器,正一派的高層不定怎麼樂呢!
容秦背脊上冷汗涔涔,真如師傅所言,這楚茯苓也不是什麼善茬;來了不到的時間,便將他們門派中的意圖猜了個**不離十,“楚師姐好意,師弟心領了。”
“呵呵,容師弟不用緊張,我也就隨口一說。”楚茯苓慵懶的撇了他一眼,這一看,倒是覺得此人不愧是曹掌門的親傳弟子;連性格和處事風格上,也有些相似。
“是,師弟不緊張。”容秦真想罵娘,今天來拜訪就是個錯誤;隨便說說,就能讓他背脊發涼,冷汗都出來了。師傅也沒有給他這種感覺過,真是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楚茯苓眼底的笑意愈加明顯,倒不是她想壓容秦一頭,而是正一派行事過於霸道專橫;在天星門的底盤上,也沒出過法器好物件被統購一空的。這正一派做事也是個不留餘地的,著實讓她看不上,“容師弟,初次見面,師姐該給你一份見面禮;你稍等一下,下樓時啊!忘了拿下來。”
說完,不待容秦開口,便扭頭對左秦川道:“秦川,你上樓去,幫我拿一下,可好?”男人在外,都得給足臉面,不然,在外人眼裡,這個男人多少都會有些扶不起。這些無關男子的能力和手段,而是說的對內的性格。
“好。”左秦川果然欣喜的應下,起身,歡喜的上樓;老婆尊重他呢!這是老婆對他表示關心的一個方法,怎能讓他不欣喜?
容秦這時候也不便再說推辭話,人家將話都說滿了,你再推辭;就顯得小家子氣了,一點沒有大派掌門大弟子的氣度了。
一會兒的功夫,左秦川拿著一個白色手提包走下樓,放到她的懷裡。
楚茯苓從裡面拿出一塊早年所得的玉佩,經過她常年放在身邊溫養著;如今,元氣濃郁,上面加持了奇門遁甲,送禮不丟人,“容師弟,想來正一派也有不少好東西,師姐也就不獻醜了;這塊玉佩是早年所得,一直捨不得扔,今兒就送給容師弟做見面禮吧!”
容秦眸色不定,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左秦川;起身收下,攥在手心,“多謝楚師妹贈禮,勞煩左師兄跑一趟了。”
“應該的。”左秦川歡喜的應著,目光落在妻子的臉上,鷹眸柔軟溫和。
“容師弟不必客氣,收著便是,這玉佩被我溫養多年;又佈下了奇門遁甲,想來對容師弟也會有點用處。”楚茯苓謙遜溫柔的笑著。
如此一來,倒是給容秦留下了一個好印象,雖是有心計,實力雄厚,想來手段查不了;可性子溫柔,是個讓人能親近的,不難相處。
“那師弟就不客氣了。”容秦將玉佩隨手揣進懷裡,握在手心裡的時候,他便感受到了玉佩上的元氣濃郁程度;知道是個好物件,也更加肯定了她的實力,看她的眼中多了一分恭敬。
楚茯苓很滿意,她要得就是在不動聲色間,讓他畏懼;卻又不能說出一個不好來,說她虛偽也好,還是偽善也罷。處在這個位置上,本就難。
以前覺得師傅難,卻沒喲親身體會;自接手這個位置後,方才知道師傅有多難。
裡裡外外都得操心,上上下下都得注意,對我又得立得起來;不能墮了天星門的名譽,還得儘量讓所有門人認可你。
幸好,她是天星門內長大的,各位師兄師弟,師叔都是看著她長大的;認可不認可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