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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開修長的大腿;直接走了進去。
“你們來了。”傅博潤從內間走出來,掃了左秦川一眼,“把茯苓放在塌上,你先出去。”
左秦川依言將她放在塌上,繼而,默默坐在塌邊,將傅博潤後面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楚茯苓伸手拉了拉他,“你先出去吧!我和師傅說點事,一會兒就和你回去。”
左秦川凝望她片刻後,眸色動了動,失落的起身走出房間。
看著他略帶蕭索的背影,她的心狠狠一痛;房門關上的瞬間,她收回了時間,將手裡的古畫拿了起來,“師傅,這是送給您的禮物。”
傅博潤看了一眼心疼丈夫的徒兒,好氣又好笑,伸手接過古畫;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啊!明明心疼他,還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師傅……”楚茯苓撒嬌般輕喊一聲,換來傅博潤朗聲大笑,“哈哈哈……好,為師不說了,咱家小茯苓也會有害羞的時候;不錯,左秦川這丈夫做的還算到位,至少讓你有了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情緒。”
楚茯苓抿了抿唇,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傅博潤收斂笑意,將手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咳咳,為師不說了,不過你這古畫在那裡得來的?”
楚茯苓收回目光,說道:“在翡翠公盤上得來的,是一位公爵大人相贈的;畫裡有元氣流動,並且是跟隨筆畫而來的,想來是一位宗師級別的人物所畫。”
“公爵大人?”傅博潤抬頭看了她一眼後,垂首,展開古畫,仔細觀察下來;確實如她所言,“看來,大戰時期,英國那邊得到了我們國家不少好東西;這畫可是唐朝初期的,此畫有鎮宅化煞的作用,是上佳的鎮宅之寶。”
“嘿嘿,還是師傅識貨,我都沒看透它的用處;看來送給師傅,是送對了。”
傅博潤搖頭失笑,將古畫卷了起來,交到她的手中,“這畫是你得來的,便是與你有緣;為師可不能貪了你的東西,收好。”
意料之中的事情,師傅從來不是貪這些東西的人,一切講究緣法,“師傅,既然這幅畫是我的,徒兒送給師傅,孝敬您老人家的;何來‘貪’字一說?師傅也很喜歡這幅畫不是嗎?”
“好了,你這丫頭,師傅還沒老;不需要你孝敬,等為師老的走不動的時候,你和左秦川再來孝敬為師也不遲。”傅博潤見她顰眉,仍然要開口勸,便道:“左氏莊園不是還沒有鎮煞的物件嗎?你拿去掛在大廳裡,整座莊園都不會受到煞氣的影響;放在為師這裡,為師只有偶爾欣賞欣賞,實屬暴殄天物;寶物也要用在正途上,才是寶物,不然便是一個普通物件。”
楚茯苓抿了抿唇,點點頭,“那徒兒就聽師傅的,將這畫卷用在正途上。”想來想去,天星門不需要這個物件,天星門的外圍陣法便是最好的擋煞之物。
“這才乖,別想著孝敬為師,有什麼好東西你收著;想和為師分享分享的時候就拿出來,不必拘泥是為師的,還是你的。”見她將他的話聽進去了,笑容之中的慈愛怎麼也遮擋不住,“你從小便聰慧,可慧極必傷的道理,從古至今都是有的;千萬別鑽牛角尖,一切順其自然便是。”
“嗯,徒兒明白;對了,師傅,我這裡還有一件東西,徒兒還沒有開啟過,您看看。”楚茯苓從揹包裡取出沉香木盒子。
傅博潤接過來,左右看了看,皺起眉頭來,“這東西……”心裡湧起一股平和之氣。
“師傅,您開啟看看。”她是栽在了附在沉香木盒子上的蠱毒身上,沒有開啟過此盒。
傅博潤點點頭,伸手開啟盒子,一枚刻塑有五方天帝形貌,並有玉龍盤繞的天藍色的物件放置在盒子底部。
雙眸瞪時大睜,驚撥出聲來,“崆峒印!”
楚茯苓湊上前,一看,也是一驚;難怪連師傅都會驚呼,崆峒印乃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相傳有兩種形態,一種是玉龍盤繞,一種是猶如印璽般的形態。
上古傳說,擁有崆峒印便是得天下,使人不老不死,與世長存。
還有一個傳說,執掌崆峒印,便可廢立人皇。
傅博潤拿著崆峒印坐到榻上,片刻後,方才回過神來;腦子清晰了許多,“北方洪拳一脈的人,野心之大,難以想象啊!人心越來越不知足了,盛極必衰,這是永恆不變的規律;他們怎麼就是看不透呢?”
囧,師傅,您好像思維偏題了。您現在應該關心的是得到崆峒印後的事情吧?怎麼關心起北方洪拳一脈的事來了?
不過,北方洪拳一脈的人要崆峒印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