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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妻子,他不該聽她的話,就該跟著她;若他跟著她,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傅博潤擺擺手,“行了,你下去休息吧!茯苓暫時留在為師這裡。”
左秦川面無表情,鷹眸之中卻有著不願之色,緊緊盯著沉睡的她,“要怎樣才能治好?”
“內外都虛,這種情況,難了!慢慢調養著吧!”傅博潤為難的撇了他一眼,“還不下去。”
“是。”左秦川不敢與傅博潤硬來,妻子還在他的手裡,不情不願的咬著牙,退出了房間;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還是不捨的看了一眼踏上的妻子。
傅博潤低下頭,看著踏上的楚茯苓,無聲的嘆息,“你這臭丫頭,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呢?”
左秦川回到楚茯苓的小院,“先把行禮搬到左邊第一間的小房間,孩子們的房間挨著中間的那件,剩下的房間,你們自己分配。”見他們站在院子裡,沒有私自進屋子,眼裡有著淡淡的柔色。
走到五人面前,從其中一名保鏢手中接過一個孩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看這兒懷中的孩子與茯苓有三分相似的小臉,心柔了柔。繼而,愧疚浮上心頭。
兩名保鏢將行禮搬到指定的房間,又去四個小子的房間看了看,見裡面什麼都有;連被褥什麼的,也都是提前鋪好的,這才放心的出了門。
至於他們住的地方,沒那麼多要求,怎麼都是睡。
“老大,都放好了,四位小少爺也該餓了;該去那裡準備吃的?”他們家大嫂昏迷不醒,三個才一個多月的小寶寶沒辦法吃母乳,只能喝點奶粉。
左秦川抱著大娃的手輕了些許,原來是大娃醒了過來,一雙小短臂抓住他那西裝外套上的排扣;低頭看了他一眼,眸色一沉,又是一軟,最終低沉的道:“別鬧,乖乖的。”
這恐怕是左少哄孩子,最好的一句了。
五名保鏢嘴角抽抽,一個多月大的孩子,能聽懂嗎?能聽話嗎?
大娃感覺被兇了,形似楚茯苓那紅潤菱唇的嘴一扁,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的爸爸;大有,再兇他,就哭給他看的威脅感。
左秦川看著那熟悉的唇瓣,熟悉的雙眼,心頭不由一軟;繼而鷹眸一沉,將大娃交給你保鏢,“你們叫天星門的弟子帶路去廚房吧!別餓著他們四個。”
說完,便進了房間,他怎麼能對著別人心軟呢?即使那個別人是他的兒子;是他和茯苓的兒子,也不能心軟。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半個月後
楚茯苓這一昏迷便是半個月,在傅博潤堅持不懈的治療下,元氣恢復了些許。
“死丫頭,可不準再這般不愛惜自己了,你看看;你都一腳踏進煉神還虛的境界了,還傷得這般重。”傅博潤慈愛的望著唯一的徒兒,雖是痛斥,眼裡卻隱隱流露出對她的疼愛。
楚茯苓扯開蒼白的唇角,艱難一笑,動了動雙手;雖是虛弱,卻也不至於無力,撐著雙臂坐起身,嗓音嘶啞的開口,“謝謝師傅,又讓您受累了。”
“說什麼傻話,為師就你這麼一個徒弟。”傅博潤抬起手,疼寵的揉了揉她的頭頂,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清水,“喝吧!聲音都嘶啞了。”
楚茯苓欣然一笑,慘白的唇角微揚,頗有一種柔弱美;喝了一口清水,刺激著乾澀的嗓子,隱隱刺痛。連連喝下幾口,嗓子的乾澀痛感方才消了許多,頑皮的朝師傅眨了眨眼,調侃道:“師傅,有我這麼一個徒弟,是不是都要多操心許多啊?”
“知道就好,以後給為師乖乖的;這一次,你可把大傢伙都嚇壞了,連你胡師叔都從莊園裡回來了。”傅博潤看了她一眼,見她面上帶笑,放下心來,急需說道:“你都昏睡半個月了,這半個月為師不讓左秦川進來見你,他便天天在門外候著;事事親力親為的照顧咱們師徒倆。”
把他折騰慘了吧?
楚茯苓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張揚,柳眉輕佻,笑意盈盈的望著傅博潤,“師傅,這事兒可不怪左秦川,是徒兒算到了自己有此一劫;劫數該來的躲不了,還不如直面面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您看,徒兒賭對了。”
輕描淡寫的帶過,傅博潤卻是瞭然的點了點頭,“為師怎會不知是你的主意?只是,左秦川沒有盡到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受點懲罰也是該的。”
“嗯,謝謝師傅;對了,師傅,您知道吧!北方洪拳一脈居然和國外的人有交易,和英國黑手黨合作。”楚茯苓突然想起一事,直接告訴了傅博潤。
傅博潤瞭然的頷首,“為師已經知道了,左秦川和為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