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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拍下他霸道的手,伸手揉揉他的一頭碎髮,“別這麼小心眼兒,確實是故友;不過,如你所想,只是有求與我的故友,僅此而已。”
“嗯,那就見見吧!”左秦川俊臉上的緊張神色放鬆了許多,攬著她纖細腰肢的大掌緊了緊;薄唇輕勾,俊臉之上也有了笑意。
“叩叩叩。”
“進來。”左秦川臉上溫煦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改而是一臉冷漠之色;慵懶的斜靠在她的身邊,狂傲氣息極其強烈。
韓秘書長推門而入,雙手置於腹前,公式化的微微屈身,“總裁,夫人,辛先生與杭先生到了。”
“嗯,叫他們進來吧!你去泡三杯咖啡來,夫人那份要牛奶。”左秦川側目望著懷裡的女人,鼻息間全是她的幽幽馨香;鷹眸閃爍不定,有滿足和安穩,眸色複雜難辨。
韓秘書長向後退了一步,立於辦公室門旁,抬手做了個標準禮儀化的手勢,“請。”
“多謝。”辛子良面容含笑,道謝後,帶著身後臉色蒼白的杭鬱霖走進辦公室。
韓秘書長輕輕掩上辦公室的門,朝咖啡間走去。
楚茯苓穩坐於沙發之上,身體微微向後靠,也沒有起身相迎之意,“不知辛掌門這時候前來找我,是為何事?”
“楚小姐,或者該叫您楚大師,亦或者左夫人?”辛子良面帶微笑,身上有著一股子溫潤氣息。
與師傅的氣息有些相似,可惜,這種溫潤氣息,不是誰都能返璞歸真的,“隨意,辛掌門說正事吧!”
“楚大師,看您對於辛某與門下弟子前來一點都不意外,想必,您已經測出我們的來意;不如,楚大師直接開除條件來,咱們開門見山的談。”辛子良立於沙發前,對於她的懈怠沒有絲毫不悅。
也許,三年前,他還不會將她放在眼裡;可這許多年過去了,他也隱隱約約從一些奇門界的朋友口中得知她的名望。在奇門界中她的師傅,傅博潤,聲望極高,奇門界中人許多都要給他三分面子;而這個唯一的徒弟,楚茯苓,聲望也在一步步攀升。
這麼一來,他也就想明白,為何杭鬱霖回到師門後對崆峒印閉口不談;即使,問起來,也口不能言。杭鬱霖有心解釋,卻在遇到關於崆峒印的事情時,口不能言,手不能寫。
“辛掌門,請坐。”楚茯苓滿意一笑,北方洪拳一脈的耐力也是驚人;三年了,才找到她的頭上來,能夠在古武界屹立多年,也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謝楚大師。”辛子良回首看了跟隨而來,低著頭的杭鬱霖,對其做了個坐的手勢;他便走到茶几前,在她對面而坐。朝左秦川頷首,“左總裁,打攪了。”
“知道打攪,你還來!”左秦川斜眼一瞟,他的臉漸漸埋進她的青絲中;嗅著她的髮香,蠢蠢欲動。
“呃。”辛子良自討沒趣,卻也不想得罪了左秦川,於是,解釋道:“迫不得已。”
左秦川這下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也不想再與他周旋,“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楚茯苓眉眼含笑的望著辛子良,將他臉上的一靜一動都觀察的清清楚楚,“看來辛掌門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那麼,咱們就來談談;辛掌門想我楚茯苓做的事,我辦得到。但是,辛掌門有一件事似乎沒有給我一個交代呢!”
辛子良那雙溫潤的眸子一動,繼而,見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心底開始發毛起來,那雙眼睛似能看頭他的內心般,“三年前,是辛某不該派出大長老為難左總裁;如今,大長老已逝世,還請楚大師能原諒一二。”
“好說,只是不知辛掌門拿什麼來道歉?”嘖,能說出這種話來,姓辛的也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也是,能坐上掌門之位,沒點手段怎麼行呢!
想這麼簡單便將謀殺她丈夫的事情皆過去,未免太自以為良好了。
辛子良將風暴掩藏在眼底,目光平靜而又真誠的望著她,“只要辛某能拿的出來的,盡請楚大師直言。”
“那我也不繞彎子,咱們開成公佈的來談。”楚茯苓將肩頭偎進他的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不知辛掌門對左秦川瞭解多少?我是說三年前。”
辛子良放在大腿上的手一抖,心知她未想過將三年前的事情皆過,“三年前,辛某隻知道,左總裁在黑道上有些勢力,白道上也很有話語權,是楚大師的丈夫。”
簡簡單單的三點,便能從中讀出許多資訊來;不過,他確實沒說謊,楚茯苓點點頭,“有這些就夠了,現在來談談我的報酬和補償吧!”
“楚大師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