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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拳;對坐在會議廳的辛子良恭敬的回稟道:“掌門,方家家主方顧言帶家族弟子上門謝罪;求見掌門人。”面不改色的說完,等候辛子良的吩咐。
“叫他們進來吧!”辛子良語氣平淡的回道。
“是,掌門。”計成良雙眸含笑,轉身離開會議廳。走出會議院,來到小亭子前,卻見出了方家一行人以外,還有一行陌生人,“你們是誰?”
“這位兄弟,我們是顧家的人,這位是我們的家主顧甯域。”上前的是一名身材纖瘦的男人,渾身上下,卻散發著蓬勃生機的氣息;看他那年紀,也就二十來歲左右,擁有年輕人獨有的,沒有被生活磨礪的神采和自信。
在這一群除了老,便是精神萎靡,或懷著別樣心思的人不同;他站在人群之中特別顯眼。
計成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歡迎顧家主來到北方洪拳一宗,掌門已等候多時,各位請吧!”目光在方家和顧家兩位家族的身上流連一圈後,笑容更加濃烈。
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人挑不出理來。
“那就麻煩這位先生了,請。”顧甯域眸色沉了沉,瞬間恢復平靜,多看了計成良一眼;也同樣回了一個尊重,有禮的禮節。
“請。”方顧言不甘落於人後,也客氣有禮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方才他的態度和此刻顧甯域不動聲色的態度,落差一下子就出來了。他心頭著實不舒服,掃了顧甯域一眼,與其並肩而行,壓低音量,“顧家主,你安排的人不怎麼可靠啊!”
顧甯域直視前方,一邊走一邊笑道:“是顧某能力有限,倒是連累方家主了。”
方顧言側目看了他一眼,卻見他一如往常,淺笑行走;與他想象中的態度,落差太大,他有一刻的失神。回過神來,佯作大度的笑道:“怎麼能獨獨怪罪在顧家主身上呢!也是方某無能。”
顧甯域淺笑即止,不再說話,隨計成良踏進會議廳。
計成良雙手抱拳,對立於窗前,望著窗外辛子良道:“掌門,方家主和顧家主到了。”
“是嗎?”辛子良轉過身來,當看到他們二人時,臉上浮起了笑容;緩邁幾步,迎了上去,“方顧兩位家主都來啦!真是有失遠迎,失禮之處,還往兩位家主見諒。”
“豈敢,豈敢。”方顧兩位家主同時抱拳,對一個北方大門派的掌門,他們做到了有節有禮。
辛子良意味深長的一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兩位家主請坐,成良,趕緊吩咐下面的人上茶;一定要上好茶,讓兩位稀客嚐嚐咱們北方洪拳一派的茶水。”
“是,掌門。”計成良笑著應下,轉身時,看了一眼兩方人馬,淡笑著出了大廳。
其他兩人的人,除卻兩位家主外,均是愣了愣;似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他們看著計成良消失在大廳外的背影,膈應的收回目光。
方顧言和顧甯域自然也是看到計成良的目光的,此刻,兩人暗暗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後悔,心頭一跳,猛然收回對視的目光,“辛掌門不必客氣。”
辛子良也真的沒與他們客氣,徑直坐到上座,對兩人再次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見兩人均是落座後,方才開口,“不知兩位家族這麼早前來,所謂何事?”
此言一出,方顧言和顧甯域均是抽了抽嘴角,同時也明白,這是明知故問,也是有意為難;兩人換上一臉鄭重之色,顧甯域道:“此次前來,是為我顧家馭下不嚴,給辛掌門帶來了麻煩;顧某已經將這幾人帶來,隨辛掌門處置。”
“方某也是此意。”方顧言隨即附和,兩人說一半,留一半;沒有說出讓辛子良原諒他們的話來,這也是他們的高明之處。
若說出此話,必定令辛子良不悅,甚至是心生厭惡;可他們沒說出此話,而是將帶罪替身推了出來。即使辛子良知道他們只是推了幾個家族沒用的人出來頂罪,他也不會太過憤怒。
此外,這也顯示了他們的誠意,以藉此,以退為進。
辛子良暗暗冷笑,面上卻溫和平靜,“即不是兩位家主的意思,辛某人也不能抓著兩位的錯處不放;既然兩位都將人送來了,辛某人也就不計較了。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不知兩位家主可用過早餐?若未用,便陪辛某人用點可好?”
方顧言鬆了一口氣,搶在顧甯域面前說道:“那就叨擾辛掌門了。”
辛子良眸色頓了頓,笑意更加濃烈,倒是個會順杆往上爬的,“兩位請移步,咱們到用餐大廳。”
“好,有勞辛掌門了,還得為我們二人備下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