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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進行。
第三進院子的範圍是給長老們和地位高的弟子所住之地,一二進院子才是給弟子們住的地方;一二進院子房間多,不怕外出的弟子回來不夠住。
由於楚茯苓是掌門嫡系傳人,所以一直跟著傅博潤住一個大院,第五進並不比其他院子小;在這裡有藥房、藏書閣、養生閣、練功房等等的專屬地方,楚茯苓也是沾了師傅的光,才會有如此待遇。
“師傅,我先回房間把東西放下,再去大堂找您。”傅博潤放下手中的天星劍,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端起定時備好的茶水喝了一口。“去吧!快去快回。”
師徒二人的住所一個在院子的東邊,一個在院子的西邊,一路走去還是有點距離的。
“好的,師傅。“楚茯苓抱著傅浪走出大廳,沿著走廊而行,來到西邊的一個小院子;踏進院子裡,院裡乾淨整潔,每天都會有人定時前來打掃。
第二十五章 舌戰大長老
楚茯苓放下肩上的揹包,從揹包拿出青銅劍藏在傅浪的腋下;這樣一來,便不會引人注目。
邁出房間,走出小院,來到第四進院子的大堂,大堂內的擺設偏於古樸,類似於寺廟;只是對面的不是菩薩的佛像,而是一排排一列列的牌位。“師傅,我來了。”
傅博潤回首看了一眼,將手中墳好的香分了三根給她;繼而對著那些牌位虔誠地三鞠躬,將手中的三根香插在香爐裡。
當楚茯苓依規矩祭拜後,傅博潤立於一側道:“請列為祖師爺體諒,今第一百一十代嫡系傳人‘楚茯苓’收傅浪為徒;卻因傅浪身受重傷,不能及時祭拜給位祖師爺,帶拜師大會時,第一百一十代嫡系傳人‘楚茯苓’會代徒祭拜列為祖師爺。”
交代完這些後,傅博潤又將天星劍放到牌位前供奉起來。
楚茯苓又抱著傅浪行了一禮,走到傅博潤身邊,“師傅……”
傅博潤抬手打斷她的話,師徒二人相繼走出大堂,回到師徒二人的院子,傅博潤才說到:“為師知道你要說什麼,不急;為師手中的證據不足,前段時間也削弱了馬廷坊父子手中的實力,流放了一部分弟子。不能急著處理他們。”
楚茯苓默默點頭,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她雖然知道是馬廷坊父子的主謀;卻沒有充足的證據,不能輕易動手。師傅所說的流放,是將馬廷坊手下得力並且有實力的人派到了國外或遠離本市的堂口了。
走進大廳,穿過廳堂,來到廳後的書房。
“來,給為師磨墨,為師開一張藥浴單子;你去張羅好,給傅浪泡一泡。”傅博潤坐到書房的書桌前,房間佈置比較偏於古樸,與從外面看院子的感覺是一樣的。
楚茯苓依言行是,走到書桌前,拿起磨墨的硯;放了些許墨,緩而慢的磨了起來。
磨好墨,傅博潤試了試,感覺剛好,便沾起了墨,拿過放在一側的宣紙;專注而認真的寫下一張方子交給她。“一天一次,等身體好些了,就行拜師禮。”
“好的,師傅。那徒兒先下去了。”楚茯苓單手接過藥浴方子。
“你在一沙曼手下吃了些虧,注意調養身子,下去吧!”傅博潤擺擺手,目送楚茯苓走出書房,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褶皺的衣服,出了書房。
“祖師爺,大長老帶著弟子們來給您行禮請安了。”一個院裡伺候的小弟子見他走出書房,忙上前稟道。
“叫他們在大廳等候,我去去便來。”傅博潤依舊謙和如初,眼底卻閃爍著那小弟子看不懂的戾芒。
小弟子心頭一跳,一陣緊張,忙回道“是,祖師爺。”
傅博潤從他身邊越過。
小弟子看著傅博潤的背影,心驚肉跳的拍了拍胸口;他在這個院子裡伺候了三年,祖師爺從來都是溫和謙遜之人,從來沒有自他臉上看到過其它的表情。今天居然看到了祖師爺眼中浮現了殺意。
莫非大長老做的事情已經觸動了祖師爺的底線?
這可好了,大長老一脈仗著人多,一直欺凌其它支系的弟子;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之前他受不了大長老那一脈,曾經跟師傅反映過。師傅卻叫他忍著,祖師爺自有決斷。
從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祖師爺總有一天會收拾大長老一脈。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小弟子來到第五進院子外,見弟子們來的越來越多;向站在前方昂首挺立的男子道:“大長老,祖師爺請您和各位師伯、師叔、師兄、師弟們至大廳稍等片刻。”
其實,大長老已五十有四,卻因修煉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