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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面面相覷;大長老這是心虛了?
在天星門內眾所周知,馬長老得理不饒人,其人甚是盛勢凌人;今兒居然沒有直指楚師叔祖汙衊他門下弟子,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真的。
一瞬間,馬廷坊身後的徒子徒孫們臉色鐵青,有意無意的瞟著傅博潤和楚茯苓。
“師弟啊!這些材料是真是假你我心裡清楚,眾弟子也清楚;有些事該處理還是要處理,你可別怪師兄狠心。”傅博潤看似無意說出的話,卻重重敲在馬廷坊的心上。“師兄,這個社會已經不是以前的老社會了,現在的年代什麼都有可能造假。”
“更何況,一個外人拿出來,子虛烏有的證據;這分明是想挑撥你我師兄弟間的感情,我們天星門可許多年不曾發生過這種事情了。”馬廷坊難得心平氣和的勸解這傅博潤。
傅博潤低嘆一聲:“師弟,千九做的這些事與你無關。”
他都低聲下氣的勸了,傅博潤卻還是不領情;馬廷坊眼底閃過狠戾之色,“掌門師兄,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而置同門師兄弟情誼於不顧?”
傅博潤溫煦的眸中浮現不耐,也有著淡淡的殺意,“馬師弟,門規不可違,既已違背,絕不可姑息。”
袁璣面露急切,急於辯解,卻又沒有看到材料;他們做過的事又何止這一星半點,從而找不到切入口。“師祖……”
馬廷坊抬手攔下她的話,不讓她多言,緩緩起身,望著傅博潤的眼中有著從未有過的戾氣和殺意。“掌門師兄,你真要做的如此絕情?”
楚茯苓坐在傅博潤身側,眉梢帶笑,師傅終於動怒了,連稱呼都帶上了姓氏;師傅一生為師門,終生未娶,卻在對待這個唯一天賦極佳的師弟時,有些優柔寡斷。
傅博潤淡定自若的坐在高位上,不為所動,“來人,速速召回馬千九。”
“是,師伯。”站在門外的一名弟子恭敬言道,馬廷坊一聲大喝:“站住。”
而那名弟子理都不理他,直接越過人群,消失在人群外;馬廷坊又急又怒,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天賦也不錯,召回來鐵定是死路一條。“掌門師兄,請您放千九一條生路,師弟定會感激不盡。”
“師弟,你可還記得進師門時,你我的師傅曾說過,門規如山,山若倒,天星門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馬廷坊沉默了片刻,再次抬頭時,眼裡有著濃濃的恨意,“屁,門規就是狗屎,要來有何用!你既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第二十九章 對戰大長老
‘啪……’一聲,傅博潤拍桌而起,面容肅然,“馬師弟,我顧念同門之情一再忍讓與你,別得寸進尺。”
馬廷坊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火氣,指著傅博潤的鼻子便是一頓喝:“傅博潤,今天你不下令放了我兒子,那咱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同門之誼可言;咱們手底下見真章,生死由命。”
楚茯苓一身紫色練功服,手上提著揹包起身,面色冷凝,“師傅,讓徒兒來會會馬師叔。”同門情誼?若是真念及同門情誼又怎麼可能任由馬千九派人殺她?
傅博潤還未說話,一道大呵聲便已傳來:“楚茯苓,你大膽……”一個身高中等,面相卻極為貴相的男子抬手便指著楚茯苓的鼻子。
呵斥未落,一道黑影已一劃而過,滿是氣勁的一拳朝那叫器的男子砸去。
楚茯苓定睛一看,竟是馬廷坊的小弟子林同生,而此時的林同生已顧不上呵斥她;面臨突如其來的攻擊,應接不暇。
扭頭看向師傅,見師傅朝她點點頭。楚茯苓忽而笑了,回首,走上前立於馬廷坊身前五步內。“馬師叔,師侄前來領教領教,能讓你藐視我師傅的底牌。”
彼此間都已撕破了臉皮,基本的尊重都已化為烏有。
人與人之間本就是你敬我重,他既三番五次不敬師傅,她又何必將他當成長輩來敬重?
馬廷坊冷淡的瞟了她一眼,“傅博潤,等著給你徒弟收屍吧!”狠戾的話語間,催動元氣,朝她一招揮來。
楚茯苓柳眉輕佻,眼角閃過笑意,雙手結印一擋,堪堪將其元氣在空中擊散;這是想拼元氣?那她就陪他玩玩,讓他見識見識嫡系傳承。
楚茯苓一招化解他的元氣,從揹包中召出三枚符篆,符篆懸浮在空中,金光大現,“開。”符篆在一瞬間展開,三枚符篆相輔相成,雷電交錯。
馬廷坊在觸及到此符時,立馬臉色大變,腳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不是怕雷電符,而是他也僅僅只能同時操縱三枚符篆,同時操縱符篆所消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