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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得涼。”
真是……
無言以對的楚茯苓,接過薄被蓋在雙腿及小腹上,“單叔,不用緊盯著我,我能照顧好自己;您放放心心的去忙吧!”
“成。不過,夫人,您說一會兒話就得上樓休息;不然少爺回來,我不好交差。”單叔笑眯眯的如一尊彌勒佛。
周家一行人見此,眸色晦暗不明。
“夫人,您可不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您懷著身孕;要多多注意休息,不能勞累。”單叔嘮叨不絕於耳,老人家離她近,嗓門又有點大,震得她耳朵嗡嗡響。
掏掏耳朵,楚茯苓皺了眉,揉揉眉心,滿臉無奈之色,“單叔,我知道了,您趕緊忙去,不用管我;我說說話就去歇著,絕不讓您老擔心。”
“唉,好,好,單叔這就走。”說完,便麻溜的出了大廳。
見單叔走出大廳,周天賜率先開口,“恭喜楚小姐,楚小姐身懷有孕,不知這解蠱一事……”
周諾及周家幾個小一輩的,除周寅之外,也都是觀望著。
楚茯苓整理了一下腿上的薄被,抬頭間,又見單叔拿著一根人參走了進來;額際青筋隱隱跳動。
“夫人,來,再吃點東西。”單叔從始至終都笑眯眯的,將人參送到她面前。
楚茯苓伸手接過,語帶無奈,“單叔……”
“唉,在呢!夫人,您吃著,要是不夠,我再去給您拿;我先下去了。”話音剛落,單叔也不顧有客人在場,步履輕鬆的朝大廳外走去。
“單叔,我話還沒說完呢。”看著單叔身形一顫,頓了頓才轉過身來,哭笑不得的說到:“單叔,您派去中藥店跑一趟,多買些刺皮,研磨著粉末端上來。”
“好的,夫人,我這就去。”單叔一個轉身,腳底抹了油似的,快速出了大廳。
看的眾人哭笑不得,看著單叔離開後,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而,那白嫩嫩的人參,明明是還是鮮活的;卻被單叔說的跟大菠蘿似的,隨時能拿的出來,讓周家眾人見識到了左家龐大的人力、財力和物力。
周諾和周天賜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出了深深的忌憚。
周諾朝周天賜點點頭,繼而,將目光轉向她,“楚小姐,您看這解蠱的事兒?”
剎那間,五名身中金蠶蠱的男子紛紛彎了腰,片刻的功夫,臉上便大汗淋漓。
“三叔,您怎麼了?”周諾一把扶住往他栽來的周天賜,滿臉緊張之色。
清麗嬌嫩的臉上面無表情,淡定自若的啃著白胖人參,“有人透露了你們行蹤,這會兒下蠱之人已經開始催動蠱毒發作了;金蠶蠱發作時胸腹紋痛,慢慢會出現腫脹,等到他們面如金箔時,也就是他們死期了。”
那份淡定,似不在乎周家人的死活般。
周諾卻急了,滿心苦澀,“那怎麼辦?楚小姐,您快幫他們解蠱吧!”本家這幾個若有個什麼閃失,家主還不得遷怒於他?
楚茯苓一攤雙手,滿臉無奈,“沒藥引,讓他們疼著吧!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斜目望向一旁故作緊張的周寅,淡淡一笑。
“你還能笑的出來,我們疼成這樣了。”周豈,疼痛難忍之下,本就缺乏的耐心,此刻在胸腔堆積起來滿滿的怒氣,“你這個庸人,周諾還說你是什麼大師級別的人物,哎喲,疼死我了。”
周諾沒來得及拉住他,讓他將人家給罵了;還是周天賜忍著疼,猛然起身,反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閉嘴,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你還是我們周家的子弟?這點疼都忍不了。”
周諾心頭直跳,掃了一眼那被打的周豈,“楚小姐,實在是對不住,他也是疼急了,您別放在心上。”
“周總,你們本家的教育可有待提高啊!周天賜先生,您說呢?不如這次便讓我代勞,讓你們周家少一個目中無人,自私自利的人吧?”
楚茯苓輕佻柳眉,明眸冷然,他們若不犯到她手上便罷;可,如今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還能怕他們不成?
從古至今便有兩種人得罪不得,第一種是皇帝,因為皇帝掌控生殺大權;第二種便是風水師,風水師一念之間,便能讓你萬劫不復。
“這……還請楚小姐手下留情,對您不敬的周家子弟,我會好生管教。”周天賜看了看五個小輩,將目光落在那名被扇倒在地,痛苦的匍匐著身體,跪在地上的侄子,“還不快給楚小姐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我楚茯苓醫治不起你,來人。”說完,楚茯苓繼續啃人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