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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茯苓瞭然的點了點下顎,神有所感的道:“師傅,慣例是可以破的,我們不如試著給那些先天不足,後天努力的後進之士一個機會;也許能帶給我們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傅博潤眉心緊蹙,見徒兒清澈的明眸,思慮片刻後,點頭應下:“行,試試,若是不行再改;如今的社會天賦與根骨並存為佳者少之又少,天星門是到了該改革的時候了。“
“師傅,您真好。“楚茯苓一下子撲了上去,傅博潤都伸出手準備接住這個從小如親女般教養長大的徒兒了;卻被左秦川眼疾手快,中途將她摟進了懷裡,“茯苓,你是我的,其它男人不可以亂撲。”
傅博潤嘴角抽了抽,收回手。
楚茯苓無語的抬起眼瞼看了他一眼,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伸手抱著師傅的手臂,“沒臉沒皮的,在師傅面前也胡說八道。”語氣之中滿是唾棄。
左秦川面色沉了沉,望向傅博潤的鷹眸冷冽了些許,卻並未強求。
傅博潤接受到他的冷眼,並未露出不悅之色,反而很是開心的笑了。“秦川,你出去吧!”
左秦川面容更加沉冷,不接傅博潤的話,一雙冷冽的鷹眸定定的望著她。
楚茯苓撇撇嘴,將臉湊到師傅背後,就是不看他。左秦川眯了眯眼,面無表情的轉身出了練功房。
這一局,在楚茯苓的偏幫下,傅博潤勝。
快到響午時分,楚茯苓才和師傅一同走出練功房,不出所料的是;左秦川果然等在練功房門外。
在大廳陪著師傅用過午餐,楚茯苓主動起身收拾碗筷,“師傅,您昨日受了傷,回去歇著吧!”
左秦川也起身幫著她收拾碗筷,威名在外的他,在她面前卻是十足十的妻奴。
“為師這傷勢不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別大題小做的;你們收拾著,為師去發通知,這一次的篩選要按照新的條例來。”傅博潤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大廳,待他說完,人已經出了大廳。
楚茯苓二人將碗筷收拾到廚房,廚房忙忙碌碌,人來人往;馬廷坊的死,馬氏一脈的弟子大半被廢,似乎都沒有對他們造成影響,依舊該做什麼做什麼。
“左秦川,你公司不忙嗎?”
“不忙,有雷惑、祁子坤和孟相君在,公司倒不了。”左秦川面無表情,她卻從他眼中看到了輕鬆與自在。“嗯,要是忙,你就先回去吧!等師門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會回去找你的。”
左秦川低下頭深深望著她,卻並未回答。兩人並肩而行,卻異常沉默。
回到房間,楚茯苓換了一身紫色休閒裝,將揹包裡的東西換到了另一個與衣服相配的揹包,“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是隨我一起去還是留在這裡?”
左秦川直接用行動回答了她,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楚茯苓嘴角抿著笑,抬頭看了看他的俊臉,心下溫暖;反手握住他的手,走到院門時碰到了傅博潤和三名身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子,“宋師叔、胡師叔、凌師叔,你們回來啦!”
“喲,咱們的小茯苓長大啊!連丈夫都有了,我們也才幾個月沒在嘛!”宋師叔看著楚茯苓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忍不住出聲調侃。
宋師叔是個豪爽的人,根骨和天賦算是中上之姿,若按照新的規矩來篩選長老人選;這三位師叔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而且,宋師叔年輕時因洩露天機過多,遭到了天譴;一生子息艱難,這一點可以從他的臥蠶,也就是子息宮可以看出來。
凌師叔扶著淺淺的鬍鬚,笑著附和:“是啊!我們才離開幾個月,小茯苓就把丈夫都找好了,哈哈哈……”
“好了,好了,別打趣小茯苓了,小心這臭丫頭又收拾你們;皮著呢!”胡師叔指著他們點了點,繼而將目光落在左秦川身上,“小夥子不錯。”
傅博潤含笑撫須,看著左秦川面無表情的撇了他們一眼,便沒有再看過他們,“這小子叫左秦川,是古武五禽戲一脈的。可惜性子乖戾,手段狠辣;不過,他就聽茯苓的話;若非如此啊!我還不會將茯苓交給他。”
“小夥子好啊!能聽小茯苓的話就成,小茯苓幸福就好;看這樣子,小茯苓是要出門啊!我們幾個老傢伙才回來,就出門。”胡師叔點著頭,對左秦川聽師侄的話這方面,很是滿意。
“三位師叔,您們才回來先歇著,茯苓去去就回;回來就去看望三位師叔。”楚茯苓笑眯眯的,客氣有禮的說著。
四位長輩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行,行,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