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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給左少道歉。”
周庭當即臉色難堪的坐下下來,“是。”人是坐下了,也消停了,卻滿臉不甘;看著左秦川的眼裡,透著濃濃的戾氣。
“周家主,我左秦川,這小小的四合院,恐怕是裝不下你們這幾尊大佛;滾吧!再不滾,就丟你們出去,到時候,你這把老骨頭,還不能動彈可就說不定了。”左秦川穩坐上座,對於周家人投來的憤怒目光,絲毫沒影響。
周恆眸色一暗,看了一眼周庭和隨行而來的幾個小輩,一股無力感從心底蔓延至全身,“今日打攪閣下了,我這就帶他們回去。”說完,起身,冷淡的瞟了一眼五個小輩,對左秦川告辭,“左少,告辭了。”
那五人臉色大變,跟著周恆出了大廳,他們今日前來請左秦川和楚茯苓二人,本就是不情不願;本以為左秦川一個小小的企業家,他們親自來請,就該感恩戴德了。卻不想,今兒遇到了一個難啃的硬骨頭,軟硬釘子都碰了一遍。
不僅如此,還把臉面都丟盡了,連家主對他們也頗有為此了。
左秦川目送他們離去,這才轉身進了內廷,穿過前院進入後院;走進房間,便見心心念唸的女人,剛好放下筷子,“茯苓,早餐怎麼樣?要是不喜歡,就換。”徑直走到她身邊坐下,左手自然的摟上她的纖腰。
楚茯苓抬手看了他一眼,見他眉宇間有一層陰霾籠罩;一下子豁然開朗,難怪她今日一直心神不寧的。
快速斂去眼底的明悟,“還行,你吃了嗎?”看來,這段時間得儘量少出門了,左秦川的劫,快到了。
“還沒呢!今兒一早,周家的家主周恆就帶著幾個人來拜訪你;你在休息,剛剛才打發他們離開。”避開了張嬸通風報信這一出,左秦川拿起筷子,快速吃完桌上剩下的早餐,端起她喝剩下的白粥,一口悶了。
“周家的任何人來,都不必接待了,直接趕出去。”楚茯苓明眸閃動,光彩攝人;周家的人和事,她已經沒有興趣去管了。
昨日,他的面相還沒有什麼變化,今兒見了周家後;變化就來了,看來,左秦川的劫,應在周家身上了,“對了,派人注意著周家的動靜,儘量讓會古武之人跟著;別讓他們察覺到苗頭。”
“嗯,周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出口,便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楚茯苓紅潤的唇角輕勾,但笑不語。
周恆帶著一行人進入軍區大院,回到屬於周家的院子,走進大廳,一坐下便大發雷霆,“你們究竟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我們周家這一次面臨的是什麼事情嗎?”
“我們是去求人,不是去擺譜的,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之前,我們周家便得罪了楚大師,你們這會兒又把人得罪了一次。你們是想讓周家滅族,心裡才舒服,是吧?”
五人戰戰兢兢的站在周恆面前,垂首不語,靜靜聽著周恆的怒斥。
“你們這些人,怎麼就不能改改你們那脾性?周家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也是經過戰爭洗禮才走到今天的;你們呢?錦衣玉食,從出生到現在,你們受過多少苦?都是些坐享其成的東西。”周恆說道生氣之處,一巴掌拍在桌上,‘啪……’一聲巨響,桌子顫了顫。
他收回手,背在身後,手背還在顫抖;可見,這一次是動了多大的怒火。
以前,他不覺得讓子孫後代享受他先輩創下的蒙陰有何不對;今日,卻真真實實的領悟到,他真的做錯了。
後背的培養和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如今,周家的小輩中,有幾個能主事的?又有誰能獨當一面?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他們擦屁股。
甚至,為了他們,舍下了老臉去求人;還被帶去的小輩拆臺,這是豬隊友啊!
五人悄悄看了看彼此,從對方的眼底都看出了不安。在周家,被家主重視是多重要的事?他們心裡都清楚,若是,失去了家主的支援和信任,他們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家主,是我的錯,我不該衝動行事。”周庭站出來,低著頭,一副承擔責任的模樣。
其它幾人,也紛紛站了出來,前後道歉,希望得到周恆的原諒。
而恰恰是他們這一伏低做小的姿態,讓周恆心裡的無力感,越來越沉重,無力地擺擺手,“罷了,你們今日就收拾東西,去南疆吧!好好做,爭取早點回到回來。”
一臉的疲憊之色,周恆拖著倦怠的身體,看也沒有再看他們一眼,便上了樓。
這時,坐在旁邊的一個老太太起身,從他們身邊走過,“好自為之吧!”她是周家的主母,卻也眼睜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