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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沒有戒指、沒有鮮花、沒有禮物、沒有婚禮。
左秦川苦笑一聲,這是還記著他的手段呢!默默不開口了,幫她按摩著腰身,偶爾吃吃豆腐,也不錯。
小車停在城西分堂口,堂口外毫無人煙,左秦川護著她下了車,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堂口。
堂口內和堂口就是兩個時間,堂口內人頭攢動,堂口外無人煙。
“小茯苓兩口子來了,怎麼樣?你們的二人世界過的好吧?”凌賦出聲調侃,雙眼不住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楚茯苓也不害羞,落落大方的走上前,“凌師叔,你看這是什麼。”
凌賦知覺眼前一道黑色煞氣一晃而過,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小茯苓,你個壞丫頭,又捉弄師叔。”手來回揉著緊閉的雙眼,催動元氣抵擋煞氣的入侵。
“有嗎?”楚茯苓搖著頭,一副無賴樣,收起青銅劍;也不管凌賦如何,越過他,走到坐在一旁與人聊著天的傅博潤身前,“師傅。”
“茯苓來啦!來,坐下。”傅博潤本是坐在堂口的西南角,此處是待客之處,他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楚茯苓坐下。
楚茯苓看了看也沒有外人,她的輩分也不低,也就沒了顧忌;坐到傅博潤身邊,湊頭看了看睜著眼,望著她的小傅浪,“師傅,您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左秦川立於兩人身後,肩上挎著小揹包,不言不語的猶如一尊塑像般。
“在和你師叔和師兄弟們聊天星門的後續事項,今兒最後一局比完,天星門內空虛的位置便能定下;為師也能好好鬆一口氣,這才高興呢!”傅博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見弟子端上來的也是茶,出聲打斷端茶的動作,“換一杯白開來。”
“是,掌門祖師爺。”那名弟子端著茶水下去,一會兒的功夫換上了一杯溫溫的白開。
楚茯苓端起茶杯,湊到嘴邊,臉色一變,將被子砸在腳邊;發出清脆的瓷碎聲。
眾人嚇了一跳!
傅博潤皺眉伸手拉了一把楚茯苓,將她拉到身邊,“怎麼了?”
“師傅,茶杯裡有東西。”方才她若喝下,可就著了道了,這些人還真是賊心不死,“師傅,這件事等大選後再好好調查調查。”
“嗯。”傅博潤看向杯子碎裂的地方,一灘溼溼的水跡,冒起來一個個的白泡,“有人下蠱,通知下去,密切關注堂口內外進出之人;發現可疑之人拿下。”
本就嚇了一跳的眾人,聽到此命令,異口同聲的回道:“是。”
躲在暗處之人見沒有得手,還打草驚蛇,眸色一暗,晦暗不明的往後退。
楚茯苓和傅博潤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都看到了瞭然,傅博潤拍了拍她的手;身形一閃,催動元氣,與正準備逃跑之人較量了幾個回合,一掌劈下,將那人劈的頭暈腦脹。
傅博潤乘此機會,提著那人的衣襟,將其甩到了大廳裡;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在寂靜的大廳內發出陣陣迴音。
這人也是倒黴,挑選傅博潤在的時候動手,不是找死麼。
左秦川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楚茯苓身側,將她護在懷裡,“別看。”按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按入胸口,方才他不過慢了一步,便被師傅搶了先,將她拉到了一旁。
楚茯苓拍了兩下他的胸口,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我看看是不是與昨日那兩人是一夥的。”
左秦川心知她下定了決心,她又是主意大的人,不好再勉強她;她又是奇門中人,什麼生殺場面沒有見過?也就隨她去了。
楚茯苓見他神色間的鬆動,笑了笑,回首一看;明豔的臉龐之上收斂了所有神色,“果然是一夥。”連穿著都是一樣,黑色的裙袍,將他們的全部面目遮擋在一層黑紗下。
而且,這人是身段還是個女的,身材凹凸有致,趴在地上咳嗽;她臉上的那層黑紗已經被黑色的血跡染溼,為黑紗增添了一層愈加暗沉的顏色。
楚茯苓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堂口內的弟子卻都聽在耳中,他們的目中難以掩藏憤恨之色。
“師傅,這夥人是有備而來。”楚茯苓走到傅博潤身邊,與他並肩而立,看著在地上咳嗽不斷的黑衣女人,“師傅,今天的大選,恐怕沒那麼簡單結束了。”
“無事,他們若是想來,便讓他們有來無回。”傅博潤堅定的點著頭,一掌下去,將黑衣女人打的肝膽俱裂,咳血不斷。
黑衣女人也沒有想著逃,她知道,她逃不出去;沒有聽從上面的安排,私自行動,已經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