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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死縛這種陰毒之物!兆戊真是瘋了!
“恐怕是如此。”不然一個連真元都沒有的廢人要死縛能做什麼?還不是想靠死縛的力量衝開元嬰上的封鎖,他連這短短時日都等不了,還指望他會乖乖等著任人宰割?惡人就是惡人,縱使斷他一臂也阻止不了他作惡!
“呵呵,幸好有小花你提醒我,否則我還真的不知道死縛竟有此等功用。”易天闊傳音謝道。至於兆戊……“死縛你就不用肖想了,快說出尋找那人的方法,否則我立刻丟你出奉天族地,看是你自己的命大還是那人會善心大發饒你不死!”
“你!好,算你狠!”臉色青白不定,兆戊咬牙憤吼,最後的希望也被打破,奉天雖然保他不死,但看來也不打算給他翻身的機會了。
而易天闊這小子則是吃準了他此刻毫無抵抗之力,所以才如此囂張!好!他就暫且妥協,等元嬰恢復之後他必報斷臂之仇!
“用這個就能找到那人所在?”易天闊疑道。他之前也用玉尋試過,但探尋到的靈氣始終若有若無,似乎有種連玉尋這種仙界寶貝也看不透的結界在阻擋著,而反觀他手上的這塊鐵牌,狀為橢圓,黑黝黝的看不出一點雜質,如果說憑這個就能找到那個人他還是有點不太能相信。
“就憑這個當然不行。”諷笑一聲,兆戊困難地抬起唯一的那隻手臂,從脖子下摘下另一塊玉牌丟給他。“黑色是用來開啟結界的鑰匙,這個才是找到主人的法寶。”主人一向小心謹慎,每次靈氣移動之時開啟結界的鑰匙方法也會隨之變化,之前奉天數次的解禁行動無功而回也是因此原因。
“這個是能和主人所在的那個結界產生感應的法寶,若不是這次我領命奪回魂宿,主人也不可能將此物給我,你要去就趁早,如果我失敗的訊息傳回去,你就算有此物也會不得其門而入。”說他怕死也好,膽小也罷,現在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另一個……就是主人消失!將主人出賣那是不得以,但為了保住一命,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這個不用你說。”收妥法寶,易天闊也不想再和他多說,反身便走。
“等一下!”見他欲走,兆戊連忙喚住他。“你走之前能否解開我元嬰?既然已身陷這暗牢,你又何怕我會逃走。”
“不可能。”頭也不回地,他冷聲拒絕,別說他不知道如何解,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同意。
“當真不肯?!”
嘴角扯出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易天闊轉過身來,沉聲道:“趁著元嬰被封的這段時間你還是好好懺悔自己的罪孽吧,我說過不會讓你死,但不代表還會由著你做盡傷天害理之事,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隨即瞬移出了暗牢,耳聞身後的禁閉結界再次合上,也隔絕了兆戊不斷的咒罵聲,他低嘆一聲,走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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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氏專設的會議廳內,氣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偌大的會議桌上安靜地躺著一鐵一玉兩塊令牌,在座眾人則無不繃著一張面容,一時之間不見任何人出聲,暗底下的波濤卻不斷洶湧著……奉天三位族長一個不缺全部到齊,其餘在座的便是個別幾位奉天核心成員,還有應邀參加這次解禁行動的數位修真高手。
久久,終見端木夏站起身,沒有了往日嬌媚的嗓音,此刻的她緊繃著一張媚容,寒聲道:“這樣的決定我絕不同意,解禁一事豈同兒戲,二百年前我奉天派出何止千人,結果呢?還不是失敗而回,死傷大半!如果主事人還是一意孤行,我端木夏縱使動用武力也不會讓易兄弟去送死!”
“端木你又何必如此激動,主事人的意思並非是讓易兄弟去送死,只因此次機會難得,我們不得不做出個決定啊。”張老雖也擔心,但他還是選擇將大事放在首位,並不像端木夏那樣激烈反對。
“張老!你的意思是也同意讓易天闊先闖禁制?!”那樣太危險,為什麼每個人都如此衝動,縱使機會難得,但也犯不著拿命去拼啊,離靈氣出現時間不過還有數天,屆時再行動不也一樣?!
“我……”張老欲言又止,照良心上來講他是不該同意的,但……機會難得,稍縱即逝,如果有人肯自願先探禁制,他是沒有理由反對的。
眾人不語,廳內的氣氛再度凝重起來,此時,門外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暫時打破了沉重的氛圍,還眾人一個喘息的空隙。
桑莫道輕吐一口氣,道:“進來。”門外得到應允後,走進了一個奉天弟子。
“主事人,佛宗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