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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玉庭道:“這就怪了,面壁庵是本山的名勝,小老兒曾經到過幾次了,怎麼忽然變成了禁地呢?”
那僧侶道:“施主管的太多了,敝寺規戒森嚴,施主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範玉庭虎目一瞪道:“禪院是十方善地,施主是你們的衣食父母,你們的規矩竟立到咱們頭上來了!”
那位青年僧侶,火氣也十分之大,“刷”的一聲拔出戒刀,道:“施主敢到少林寺撒野,小僧只好得罪了。”
範玉庭冷哼一聲,早煙一挺,平胸點了出去,招出一半,忽地變點為敲,疾如電光石火,一下就敲到那僧侶的戒刀之上,“當”的一聲,戒刀落地,那僧侶為之悸然失色。另一名僧侶大吼一聲,戒刀以橫斷山嶽之勢急揮而出,此僧年紀輕輕的,功力倒是不凡。一刀劈出,疾如狂飆,範玉庭竟被迫得倒退兩步。
被擊落一柄旱菸鍋,不知會過多少成名高手,自然不會將這雙小和尚放在心上,不過,少林寺他實在是得罪不起,出手之間,也就顯得有點礙手礙腳。
晃眼五十招,那雙僧侶不僅絲毫未呈敗象,雙刀翻飛,竟然打得十分出色,範玉庭可有點鬥出真火來了,旱菸鍋左右一晃,“叭噠”兩聲,不偏不依的正敲在那雙僧侶的腕脈之上,兩聲驚呼聲中,戒刀再度拋了出去。
腕詠受傷,這兩名僧侶已失去再鬥之能,但他們仍然居立當道,毫無退縮之意,範玉庭雙目一瞥,回頭向冷瑤光搖頭一笑道:“怎麼辦?公子。”
冷瑤光一嘆道:“咱們必須見到廣師伯,只好得罪他們了。”
範玉庭應了一聲,足尖一彈,出手如風,兩名少林僧侶,已被他點中穴道,主僕二人,逕由他們身邊繞了過去。
約莫一箭之遙,有一個高大的山洞,洞壁之上,橫書三個擘窠大字“面壁庵”。
一扇沉重的鐵門,緊緊的閉關著,鐵門鏽漬斑剝,顯得年代已然極為久遠。
冷瑤光向洞口打量了一陣,才以內功逼出一口真氣道:“小侄冷瑤光,奉母命參見廣師傅。”
聲如鳴鐘,迴音震耳,他們立候半晌,依然靜悄悄的毫無聲息。
冷瑤光正疑再度出聲呼喚,身後已響起一陣急促的足音,他回頭向來路一瞥,俊臉之上不由神色一變。
那是一隊急馳而來的僧侶,人數當在三十以上,只不過眨眼之間,便已奔到冷瑤光主僕身前丈外之處。
為首的是四名寶相莊嚴的老僧,其餘均為四十以上的僧侶,他們每一位幾乎都是英精內蘊,氣定神閒,看情形,這隊僧侶可能是當代少林的精華所聚。
一名面貌清癯,形如古松的老僧宣了一佛號道:“老衲十惠,現任敝寺戒堂主持,施主高姓上名,為什麼要擅闖敝寺禁地?”
冷瑤光躬身一禮道:“晚輩冷瑤光,奉母命參見廣大師,聽說他老人家在此面壁。因此前來看個究竟。”
十惠大師神色一肅道:“敝寺守庵弟子,沒有告訴冷施主這是禁地麼?”
冷瑤光道:“貴寺弟子已向晚輩說明,但以事關重大,不得不出此下策。”
十惠哼了一聲道:“施主不僅明知故犯,而且還出手傷人,少林寺縱然不問江湖是非,卻不能容許有人在此撒野!”
冷瑤光再度抱拳一禮道:“晚輩情非得已,尚請老禪師多多擔待。”
十惠宣聲佛號道:“施主既知改悔,老衲也不為已甚,請隨本堂值日弟子至莽心亭拘留十日以示薄懲。”
範玉庭勃然大怒道:“老和尚,你太狂妄了!少林寺是官府麼?拘留十日是哪門子的王法?”
十惠大師面色微變,道:“少林不是官府,卻有本門祖傳的規戒,老衲職守戒堂,不得不奉行本門的戒律。”
冷瑤光長長一籲道:“冷家莊在強敵環伺之下,已然危在旦夕,拘留十日,可能會使晚輩抱終天之恨,佛門弟子以慈悲為懷,尚請禪師原諒一二。”
另一生相剛猛的老僧截口道:“十日拘留已是法外施仁了,冷施主怎的這般不知進退!”
冷瑤光嘆息一聲道:“老禪師既是如此堅持,晚輩領受懲罰就是,但在接受拘留之前,請讓晚輩與廣大師會見一面。”
十惠大師冷冷道:“施主的要求,老衲礙難從命。”
冷瑤光一呆道:“晚輩委屈求全,只為了與廣大師會見一面,既然如此,那十日拘留晚輩也無意接受了。”
十惠大師道:“冷施主當真要這般固執麼?”
冷瑤光豪放的一聲長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