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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長的微笑,漆黑晶亮的眸子對舒棠上上下下地打量。
看來,這芙玉上仙,對她的徒弟還真是上心啊。既然如此,憑自己的性格,怎能不好好與其玩上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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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陽穿梭於雲霄,遠處傳來了暮鼓聲聲。舒棠隨著一眾弟子來到正廳後,一打眼便瞧見了個熟人,胡裘。
當初這魯莽的弟子對師父出手,惹得師父不快,事後來道歉也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舒棠可是記得清楚。此時見他對自己頻頻打量,她心有不爽,靜靜向後退了一步,恰好站在一名弟子身後,擋住了他的視線。
居於上座的大長老見到闖入者是兩個水靈靈的小姑娘,一時間也是皺眉。他回頭看了看方才被打傷的三個弟子,問道:“你們看看,可是這兩個人打傷了你們?”
三名弟子臉上泛著病態的白,顯然是傷及了五臟六腑。其中一人嘴角帶血,目光在兩個姑娘身上停留許久,這才不確定地道:“傷我們的人在自己面容上施了幻術,弟子也不確定……”
舒棠深呼吸一口,開口道:“傷你們的人就是我,我這幾日真氣不穩,體內真氣常常在經脈亂竄。剛才正是因為如此,顯了真氣紊亂之相,誤傷了三位。我在這裡給三位賠罪了。”
見她主動承認,大長老緩緩點頭,走下階梯,來到她面前,指著苗婧菡問道:“那這位是怎麼一回事?”
“她是我的同伴,我們鬧了彆扭,我一人獨行時闖出了禍,她發現後,順著結界的空隙來尋我。”
她說的話沒有什麼破綻,可苗婧菡在旁邊始終不說話,難以不令人起疑。大長老轉過頭問她道:“她說的可是屬實?”
“我和她站在一起,自然與她是一夥人,你問我屬不屬實,當真是問了句廢話。”苗婧菡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
大長老一時語塞,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小丫頭竟是個牙尖嘴利的。審視她半晌,他才繼續問道:“那你們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沒等舒棠說話,苗婧菡已搶先開口道:“我這同伴的身份你可知道?”
她故意重讀了“同伴”二字,舒棠自覺心虛,卻也由不得她再亂說下去,死死攥著苗婧菡的胳膊,不教她繼續說下去。
大長老皺眉打量舒棠,“你是什麼人?”
“我只是路過此城……”舒棠解釋的聲音瞬間被苗婧菡的話語聲蓋過:“她是芙玉上仙的徒弟。”
舒棠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位到底要做什麼啊喂!
而在場之人皆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相信眼前這嬌美的小姑娘,竟是芙玉上仙的徒弟?!
大長老亦詫異地看向舒棠,若他沒記錯,上仙先前光臨時所帶的徒弟,乃是隻粉嘟嘟的小豬崽。那麼,眼前這位,究竟是冒充之人,還是芙玉上仙另收的弟子?
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舒棠就是那半大的豬崽。胡裘乃是見過豬崽的人,他不如大長老那般沉穩,也不懂得細細思慮,當即問道:“你說她是上仙的徒弟,又有什麼證據?”
苗婧菡微微一笑,悠哉道:“上仙之徒憑什麼要向你證明自己的身份,將身份告知於你已是最大限度,小弟子,莫要不知足啊。”
眼看著就要挑起事端,舒棠忙不迭地捂住了小貓這張闖禍的嘴,連連道:“我這朋友不大會說話,請長老勿怪。”
她倒不是真怕了這些弟子,即使她本人也不大喜歡胡裘等人,可是,她舒棠所代表的並非她自己一人,怎可胡亂造次。一旦芙玉徒弟的身份暴露於人,她的一舉一動便是代表了她的師父。就算此時她不想受氣,也要顧及著師父的顏面,對清容派儘量客氣著。
師父自己已經得罪很多人了,總不能收了個徒弟,徒弟比師父更會得罪人吧?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話沒錯,可畢竟不是用在此處的。
但是,舒棠這句話顯然沒什麼用,大長老拂袖回到座位之上,面上已有不悅。眼下局面在苗婧菡的三言兩語間頓時變得緊張,舒棠略一分析,便知今日必須要對清容派有個交代了。
要麼賠償這三名弟子,認了這個罪,再承認自己冒充芙玉上仙的弟子;要麼,就拿出自己是上仙徒弟的證據,與清容派好好說道說道,給師父丟個人。
舒棠心中哀嘆,果然,每次遇上苗婧菡,她都要惹上一身的事情。
這兩個選項,她哪個都不想選。而且,若是再仔細想想,第一個方法看似沒給師父丟人,但所謂來日方長,誰知哪一日自己又會以芙玉弟子的身份與在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