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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輸給他?
“我說,王吉只是我的房東。”她用著唱軍歌般的宏亮聲音對著他大喊,深怕一夜過後,他的腦子還是跟石頭一樣硬。
“我記得你說,他也是你老闆?”嚴雋相信那些關於雋逸的資料,不是憑空出現的,她必定脫不了關係。
于晴眸中的火光迸射。
人說,朽木不可雕也,以她看,這眼前的大化石,連雕都不用,可以直接往大海丟去!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的雙頰通紅,眼裡有些溼潤,既憤怒又難過。
而她的話倒是提醒嚴雋,他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他平靜的問著/
她就知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她怒氣衝衝的喊著。“天曉得我到底得罪了誰,竟然讓一群連見都沒見過面的人,捉到不知名的地方,還冠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而對方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還被莫名其妙的吃掉,重點是……她竟不覺得難過?
“我已經問了,你叫什麼名字?”嚴雋難得沒有出現不耐,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倒是挺有興趣。
于晴回瞪了他一眼,一臉真受不了的表情。
“于晴!”她這次是衝著他的臉喊,音量之大可以震破他的耳膜。
“拜託你去查一查,我只是個剛被色狼老闆開除的員工,好不容易找到一間房子、一份工作,結果沒想到連床都還沒躺到,就被你們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捉來這裡。”
這一次,他終於收回緊箍的手掌,在耳朵裡認真的掏了幾下,確認是否還有聽覺。
不分青紅皂白?
這個評語對他來說,還真是新鮮。
嚴雋的眼神專注認真的鎖住她,似乎正思考著什麼。
而對於晴來說,他眼神熱切的讓她覺得,自己是一盤上好佳餚。
她雙腿無力,熱辣辣的怒氣在他的目光下變的虛弱,他冷峻的五官,讓人以為阿波羅從雕象的世界走到了現實……
這個男人,真是昨天與她纏綿的人嗎?
“你要求的事,我會慎重考慮。”良久之後,他下了結論,打斷了她腦中不該出現的綺情畫面。
“那……”她可以先離開嗎?
她明亮的眸子閃著光芒,不過,馬上因為他的話而熄滅。
“你還是不準走。”嚴雋冷冷白了她一眼,不知怎麼著,他總是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的眼睛像是面明亮的鏡子,愈是端詳,他愈是可以清楚的瞭解,就算尚未正式證實她的無辜,他幾乎可以確認,她其實並沒有說謊。
如果真是這麼一回事,他昨天的“逼供”代表什麼?
而他今晚打算進行的“第二波逼供”,是不是也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嚴雋在心裡下了決定。
就算事實證明她是無辜的,他還是不打算讓她知道。
明朗的陽光經由大片落地窗照進了大廳,幾株熱帶的大型植物,葉子正輕輕擺動著。
不過,不是因為微風,而是由於室內的空調裝置。
“雋哥,聽說那女人沒逃走?”當室外高溫達三十二度,阿光正在外面找的頭昏腦脹時,接到嚴雋的電話,馬上飛快回到別墅裡。
“坐吧!”嚴雋輕點頭,遞給阿光一瓶冰涼的啤酒。
阿光也不客氣,急忙灌了幾口,才停下來。
“到林副理那裡去,把資料調出來,從頭再調查一次,看看有什麼遺漏。”嚴雋冷冷的交代。
王吉沒理由憑空失蹤,而相片中的那個女人,林靜芳,在這場商業競爭裡,扮演的角色又是什麼?
“好!我馬上回臺灣。”跟在嚴雋身邊已久,他早已習慣他突然的決定,也識相的從不多問。
“機票方面,我已經讓段旭安排好了,到了機場,自然會有人接應。”這次又欠下段旭一個人情。
他想起這個父親舊識的兒子,也是個不苟言笑的男人,只因為他的航空公司位於紐約,在臺灣的知名度不高,要不然,比起段旭的冷血,他還算是溫和的。
至少,他對女人還有憐惜,不像段旭,只當女人是玩物,他從不碰名門淑女,因為嫌麻煩。
“那房裡的女人,需要一起帶走嗎?”阿光本分的問著,一直以來,嚴雋總是會在休假的時候,安排女友到島上玩樂,所以,應該不需要留下一個大電燈泡。
“用不著。”嚴雋回答的挺快,倒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