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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叫道:「你若敢碰我一根寒毛,鬱哥哥一定會宰了你的。」
林伯宏輕蔑地笑了笑,「林鬱虹是什麼地位?論家裡的排行,他還是年紀最小的呢,而且他的爹孃是什麼樣的貨色,騙騙林家外面人還可以,林家內的人,誰不曉得他只是一個小雜種而已。」
林伯宏眼神裡滿是色慾,他直勾勾地盯著香雅思露出的嫩白身體。
「我不是隻要碰你全身的一根寒毛而已,小表弟,你比女人長得還漂亮,今天你雖然抵死不從,可說不定在曉得了男人的好處之後,以後巴不得我每天都來呢。」
聽林伯宏如此下流淫穢的話,香雅思聽到只想嘔吐;那林伯宏就像是幹慣了這種事,他解下香雅思的衣帶,將他的手綁在床頭。
香雅思抵抗不了,冷汗紛紛滾下額角,溼了頭髮,他憶起外面有守衛,吼叫起來:「守衛!你們在幹什麼?快進來!守衛,把他給拉出去。」
詎料,外面意是無聲無息,別說是人聲,就連蟲聲也聽不見,香雅思不由得心都寒了一大半。
香雅思大吼大叫:「你們沒看見嗎?守衛,快給我進來!」
他喊得越是聲嘶力竭,外面就越安靜,林伯宏則是笑得快岔了氣。
「小表弟,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我林伯宏要乾的事,誰敢攔阻?他們當然一個個在外面我們守夜了,今晚可是你我的溫柔夜。」
香雅思用力扯著衣結,卻無法扯開;那林伯宏則不疾不徐地解著他的衣衫,一件件的往床角丟去。
香雅思不斷地奮力掙扎,但除了擦傷自己細嫩的肌膚之外,一點作用也沒有。
林伯宏似乎愛看他掙扎的樣子,因此他脫香雅思的衣服脫得非常的慢,每脫一件,香雅思就因扭動掙扎而流下汗水。他披頭散髮,卻更加美得令人魂魄都飛了一半,而林伯宏則享受著他那越驚慌的表情。
「再罵啊,小表弟,我等著你罵我呢。」
「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下流!」香雅思啐了他一口,知道他以見他驚慌為樂。
……
林伯宏摸著香雅思的肌膚,香雅思則不斷地發出厭惡的聲音。
突地,門被開啟了,進來的又是香雅思毫不認識的人,但是這個人顯然是林伯宏認識的。
林伯宏叫道:「你進來幹什麼?沒看我要享樂了嗎?」
那人也是穿金戴銀,只不過他臉極長,說話的聲音也怪里怪氣的,一雙眼也不斷的看著美豔的香雅思。
「大堂兄,大家都想見見這個美人,竟被你兒拔得頭籌,不過你闖了進來,奶奶那邊要怎麼交代呢?」
林伯宏臉一沉,隨即又笑了起來,「別拿奶奶來壓我,我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不過我得先說明,你想玩可以,但是這個小表弟看來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我要定了,我先來再輪到你,怎麼樣?」
那人從一進門,就把香雅思從頭到腳看了一遍,他心裡打的也是這個主意,「多謝大堂兄了,不過這個美人可真美,就算玩了一夜,明日早上被奶奶責罵,似乎也挺值得的。」
香雅思此時才知道他們兩個衣冠禽獸要一起凌辱他,他更加用力地扯著衣帶,說話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卻還是維持他一貫的強悍,「你們再不放開我,明日早上我就加倍奉還給你們!」
聞言,林伯宏與林仲業哈哈大笑了起來,林仲業甚至已解下香雅思的褲結。
「香雅思,我們今晚奸了你,大不了明天早上被你奸回來,怎麼樣?」
聽他說得更下流,香雅思怒眼相向,「鬱哥哥會宰了你們的,他要是知道你們碰了我,你們就別想要有好日子過的。」
香雅思現在已經是半身赤裸,林仲業把香雅思的褲子解下時,還刻意拉得非常慢,讓香雅思可以感覺那布料漸漸脫離自己身體的羞辱感。
林仲業嘲諷地說:「林鬱虹早就出門了,他三天前去忙另一個契約的事了,算算也要日日早上才回得來,你連這種訊息都不知道,還跟林鬱虹攀什麼關係?還口口聲聲的說林鬱虹會宰了我們,香雅思,你在唬弄誰啊!」
林伯宏說得更加諷刺:「誰人不知林鬱虹是沒感情的人,他一個個侍妾都是今天來、明天去的,他們幫他找的侍妾可都是萬中選一的;他女人都應付不完了,你以為他還會跟你看對眼嗎?香雅思,林鬱虹是有奶奶在挺著他,要不然他的孃親是什麼樣下賤的人,誰不知道……」
就在此時,門被俏俏的開啟,林鬱虹大跨步的走了進來。
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