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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依一時沒怎麼反應過來,呆呆地順著問:“爹孃為甚麼一定會答應?”
羅裳面有得色,彷彿被提親的那個人是她一樣:“我的傻姐姐,你才剛和離就有人求娶,這得是多有面子的事情,爹孃心裡的那點不快活,只怕馬上就要煙消雲散了;就是大哥和大嫂,也要高興的。”
是啊,羅裳說的沒錯,才剛和離就有人求娶,這說明她並非沒人要,相反,還緊俏得很。自她昨日和離後,街頭巷尾閒言碎語不少,羅久安和高氏肯定承受了極大的壓力,而今這樣快就有人上門求親,他們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只是韓長清人品德行如何,她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心裡惦記著她,對她有舊情,可那物件畢竟是原來的“羅依”,同她又有甚麼關係?若她因為這個就下嫁,未免也太草率了些,而且也會心懷愧疚,一輩子都覺得是偷去了原版“羅依”的幸福。
不行,此事不妥。羅依毅然決然地起身,想要出門阻攔。羅裳慌忙拉住她的胳膊:“姐姐,你這是要作甚麼?”
羅依生怕羅久安和高氏已經答應了那媒婆,心裡焦急,無暇與羅裳解釋,只得道:“阿裳,我不能嫁,至少現在不能嫁,原因我待會兒和你說。”
羅裳見她是真的著急,也就沒勸,而是道:“姐姐,這媒婆才第一次上門,不可能就此把親事定下,頂多遞個庚帖而已,連定親都算不上,你若是不同意,私下跟娘好好說說,把庚帖退回去便是,何必現在跑出去,讓媒婆說你不知羞?這媒婆走西家走東家,嘴最碎了,要是給她們留下壞印象,你以後就甭想說到好親。”
這番話有理有據,羅依心悅誠服,馬上表示聽羅裳的,一切等媒婆走後再說。看來她對古代社會規則還是不甚瞭解,以後一定要好好留心才是。
羅裳所料不錯,一時媒婆走後,高氏主動喚羅依出去,她一眼就看見了羅久安手裡的庚帖,而高氏更是將她拉進東屋,把媒婆的意圖向她細細道來,然後滿面喜色地問她:“阿依,這可是大喜事,難得韓長清一心未變。你可願意?”
正是因為韓長清對原來的“羅依”一往情深,所以她才越發不願嫁,不敢嫁。“娘,我還不想再嫁,只想在家清淨幾天。”羅依鼓足勇氣,把拒絕的話說了出來——她幾乎能想象得到高氏失望而又困惑不解的臉色。
高氏果然無法理解,直問她道:“韓長清與你青梅竹馬,對你又一如既往地好,你為甚麼不願嫁?再說現在只是要定親,又不是即刻就嫁,同你想要在孃家清淨幾日並不矛盾呀?”她說完,又語重心長地勸:“阿依,韓長清這人不錯,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得慎重考慮。”
高氏的固執,羅依是領教過的,不然也不會繞過她和羅久安,直接去找孔氏要離書。她顰眉垂頭,苦思如何才能說服高氏。但還沒等她想出來,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喧譁,裡面除了羅家人和韓長清的聲音,還有個從來沒聽過的男聲。
第三十章 欺人太甚
羅依正覺奇怪,高氏已是猛地站了起來,神色既驚且怒:“是韓宏他來作甚麼?難道還是不肯讓韓長清娶你?那剛才的媒婆又算怎麼回事?”她說著說著,再顧不得羅依,只吩咐她在房裡不要出來,就匆匆推門出去了。
事關自身,且是終身大事,羅依哪裡坐得住,當即起身貼到門邊,開啟一條門縫,偷偷地朝外看。
裁縫店內,一人立在縫紉機前,正拍著那機頭,拿縫紉機出氣,只見他年約五十上下,頭裹方巾,身著長袍,長相與韓長清有五六分相似的,一看就是他爹,這大概就是高氏口中的韓宏了。
羅依看他不住地拍那機頭,十分心疼縫紉機,直拿眼瞪他,可惜他看不見。
韓長清站在韓宏旁邊,不住地勸他,但看起來收效甚微。
羅久安和高氏一左一右,也站在韓宏旁邊,羅久安看起來氣極,滿面怒色不下於韓宏;而高氏正在大聲質問韓宏,問他為何出爾反爾。
再朝外看,羅成、常氏、羅維、羅裳和羅長吉在門口圍成了一圈,但仍是擋不住街坊鄰居看熱鬧的迫切,人擠人地把裁縫店圍了個水洩不通。
又是因為自己,讓人看羅家的笑話了,還害得羅成和羅長吉沒去上課。不過聽說這韓宏就是羅成他們的私塾先生?這般行徑,怎配得上教師一職,等有了空閒,還是勸他們換個私塾就讀的好。
羅依滿心愧疚,把目光又投向了韓宏,此時,他已停止了拍打縫紉機,而是轉而面向羅久安,伸出手去,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