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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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大雨中,一個僂著身子的人影敲開了牡丹閣的門。
冬蕊睡眼蓬鬆地走了出束,開啟院子的門,就著院門口處被狂風暴雨吹得搖擺不定的燈籠一看,訝然道;“胡媽媽,這麼晚了,這大風大雨的,你怎麼過來了?”
胡婆子滿臉焦急,帶著惶恐不安;“冬蕊姑娘,老婆子我,我本來是不想打擾六小姐的。只是??????”
冬梅也起來了,看著張婆子一身水漬,渾身都差不多溼透了。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這個腿腳不方便的老婆子也不會求到門前來。於是,她和氣地問道;“胡媽媽,有什麼事情你說說吧,小姐剛剛躺下,還沒有睡著。”
胡婆子不安地絞了絞衣角,這才說道;“不瞞姑娘,我前不久認了個乾女兒,這好端端的,竟然在這大雨天裡燒了起來。本來老身以為沒什麼事情,也沒在意。可是如今額頭是越來越燙,整個人開始說起胡話來,可把老婆子嚇壞了?這才想勞煩六小姐過去給瞧瞧??…??”
“這大風大雨的,怎麼出門啊?”冬蕊抬頭看著倒水似的天空,有些憂慮。
“看病要緊。”從屋的門口處,傳來了傅清玉的聲音。她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起床梳妝完畢。雖然頭髮有些蓬亂?但是依然掩不住神采奕奕。
“小姐!”冬梅冬蕊齊聲叫道,“姐你怎麼出來了?”
傅清玉提了一下手裡的藥箱;“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救人要緊,我們快走吧。”
說完就進雜物間拿蓑衣,還有斗笠,和自制的高跟木屐。種木屐的作用是不影響走路,而且不會溼了腳。
見自家小姐風行雷厲地一一準備妥當,兩個大丫頭也不敢怠慢,一個拿了油紙傘,一個提了燈籠,跟著自家小姐與胡婆子朝後院的北門行去。
胡婆子的年紀並不很老,不過四十多歲的光景,但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樣,是長年辛勞與病痛折磨的結果。
而她認的一個女兒,是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丫頭。一天胡婆子在街上看到這名丫頭在沿街乞襯,可憐她父母雙亡的身世,胡婆子便帶了她回到傅府裡,做了廚房裡一個燒火的丫頭。
如今胡婆子口中說的,病倒的就是這名丫頭,胡婆子的乾女兒。
一行四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趕到了後院北門的那間狹窄的小屋子門前。那屋子裡點著燈籠,但從窗子裡透出的光?可以看出點的燭火很微弱。
屋子裡不尋常的平靜。
傅清玉想也沒想,馬上推門而入。在進去的那一剎那,她愣住了。
屋子裡根本沒有胡婆子的乾女兒,只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娘子。那個娘子大約三十歲左右,昏暗的燈光下臉面看得不太清楚,只覺得十分陌生。
傅清玉託著藥箱的手放了下來,只拿眼睛徵詢地看著胡婆子,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胡婆子的臉色也慢慢凝重起來。對傅清玉道;“六小姐,這是忠靖侯府的管事娘子,是三公主身邊的徐媽媽的女兒。她說是受徐媽媽所託,有急事要找六小姐。”
傅清玉主亻卜三人對望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們與忠靖侯府的徐媽媽並沒有交往,怎麼那個徐媽媽會來找她?而且還是在這個大雨滂沱的夜半時分?
看起來好像真的有急事。
“找我有事嗎?”傅清玉看定那位管事娘子,淡淡問道。她注意到這位管事娘子的衣裳都被雨水打溼了?如若沒有急著要做的事,而這件事情又十萬火急的話,誰願意在這個鬼天氣裡出門!
“你是傅六小姐?”那位管事娘子特地多看了傅清玉幾眼。
傅清玉含笑道;“在這個府裡頭,六小姐是一個不受待見的人,我沒有必要去冒充一個不受待見的人吧?”
管事娘子看向胡婆子,這才信了,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遞到傅清玉手中;“我娘私下裡與胡媽媽有一段交情,所以先找到胡媽媽,讓胡媽媽代為通傳。我娘要我把這封信交與小姐,說只要小姐看了信之後,就什麼都明白了。”
傅清玉看看手中這封信,這位管事娘子渾身被雨水打溼,但藏在她懷裡的這封信,卻完好無損,一滴水珠也沒有濺到上面。
由此,可見這封信的重要性。
胡媽媽對冬蕊冬梅說;“我們到門口處守著罷,有什麼事情也好及早通知小姐。”
冬梅冬蕊點點頭,隨著胡婆子到外面去了。
在管事娘子的示意下,傅清玉拆開了信,只看了一半,頓時臉色大變;“這件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