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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不知道,在幾分鐘之後,他就會出現在這間黑漆漆的小屋裡……
“啊!小夥子你沒事兒吧?”一位中年的大媽檢視躺倒在路旁草泥裡的男生。漸漸地,各路閒在家裡沒事的中年人都來湊熱鬧。
“我看就是這家兒搞的,自從搬來之後,整天都把這黑布拉上。”禿頂老大爺鄙夷地指了指小黑屋。
大媽們也跟著附和,“就是啊,老嚇人了。都不知道住的是男是女。”
隨後經過黨和政府,哦不,是大爺大媽協會統一決定——去找小黑屋的主人。幾個體壯膽大的,扛著男生,敲響了“112”結構複雜的防盜門。
伸手不見五指的室內,疑似是躺在床上的人被震地坐了起來。她踩著微小的聲音到門前,透過貓眼兒看:幾個黑色的不明生物,和……少年。
綁架?
她來回躊躇踱步,最終有了決定。
敲門聲逐而愈亮,她便迅速從小小門(只是一個縫,送信用的)遞出一張紙。大爺感覺腿上癢癢的,才發現一張小薄紙出現在縫隙處。他扥過來,上面清秀的字型印著“有什麼事嗎?”
大爺可沒有她這麼文藝,直接拉開嗓門喊道:“這小夥子在你家窗前倒下的!是不是跟你有關啊?”
一張紙條又出現,“沒有。”
大媽尖細沙啞的嗓音嚷嚷,“這麼說咱們可不信,心裡沒鬼當面說啊!”
這次紙條只出現了一半,大爺拽出,“好。人放在門裡就行。”
鐵門幽幽地開出一條縫,大爺拉開,發現這戶的空間是雙門,兩門之間是一條過道。
“還以為什麼呢!”大爺低吼一聲,轉而又擴大聲音,“我把人放這兒了,你自己帶他看病去吧!咱們可不管了!”
男生被隨意撂在柔軟地毯上,大爺大媽團便熙熙攘攘地離開了,還不忘議論這戶奇怪的主人。
里門緩緩露出一條小縫,一隻大而黑的眸子凝視著地上的男生。
“阿——嚏。”一個噴嚏後就把門帶上了。
少年,沒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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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時春之中旬,算是暖意環繞。陽的氣息倒也濃郁,擁著被漆黑佔據的偏僻角落。
今天,這個霧霾指數依舊超標的日子——是這所學校的開學典禮。喧譁的街道旁,一棵蔥蔥郁郁的百年古槐籠著一塊大理石碑,上面鐫刻著飄逸的鉑金字型“一一中”。
高一11班的教室裡,嶄新的課桌整齊擺放。放眼望去,最後一排並在一起的兩個桌子顯得寂寥——缺席二人。
「二。鳥翼劃過金漆ⅱ
耀陽高照,此時已是正午。
男生依舊是那個姿勢躺在地毯。清雋的臉龐滿含不適,薄唇微張喘著粗氣。
里門再次開了點縫兒,貌似是看到男生還沒醒,她便出來了,抱著一大坨零碎的物件。她的頭髮很長,及膝蓋,並且還是360°全方位的,根本看不到臉。
她先是把一攤被褥合著牆沿鋪整齊,把男生推到上面……經過一系列的整理,里門又“嘭-”地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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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一輪的轉換,鳥兒啼鳴再現。外面的世界很美好,只可惜,這裡連半點風都不透。
男生秀氣的眉微蹙,長而密的睫毛顫了顫,露出那彷彿淡視一切的眼睛。他環視身邊,自己好像躺在一個小床上。側首,一塊小木桌,精緻的玻璃瓶插著一枝無暇的白玫瑰,花瓣上還藏著點點露珠;它的旁邊是一套洗漱用具:牙刷、毛巾、漱口水;然後是兩個三明治和一小杯牛奶,乳白色的液麵上還漂浮著麥圈,巧克力的。
而他的第一個吐槽點居然是:喝奶還泡麥圈,不是小孩兒就是弱智。
待他毫不客氣的梳理完後,才發現身邊還有一張小紙條:如需知道詳情請去街道隨意找一箇中年人。我是受害者。這些服務只不過是強迫症,不用做多餘的思考。哦,那枝白玫瑰,不要誤解,只是為了祭奠你而用的白色。再見(當然是再也不見)。
男神挑眉:自作多情的弱智。
出了樓道,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想:果然是小黑屋。
一個大媽一眼就認出了男生,小跑去問,“呦,小夥子。你沒事吧?”
男生不屑地瞟了一眼她,“愚蠢的自作主張。”留下大媽疑惑的目光,徑直朝昨天沒有到達的學校行去……
男生步入校園,去公告板檢視所在班級。已經開學了,校園到處充滿屬於青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