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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罵幾句,只是喉頭不聽使喚。
一嘴巴打在餘通臉上,白方俠厲聲道:“姓餘的,你甭對我白某人露出這副吃人像,幹了一輩子捕頭,我白方俠見的多了,如果要恨,那就恨你自己去,誰叫你幹些不入族譜的勾當,羞了你的祖宗十八代,也苦了你爹孃。我姓白的只能替你們的父母可憐,如今被擒,那也是早晚的事,安份些咱們這就上道吧!”
反手上了綁,餘通垂頭喪氣。
吐血昏死過去的石無水,也醒過來了,只是動了幾下,發覺雙手被反綁,一掙沒有掙脫,心中就知不妙,站起來就想逃,卻被白方俠一刀背砸在腿彎上,罵道:“狗東西,你最好識相點,別再自討苦吃。”
一面說著,隨又在馬鞍上抽出一根繩子,連著一串,把四個秦嶺四煞中的三個,全串了起來。
白方俠父女二人跨上馬鞍,白方俠在前面,白小宛殿後,三名惡煞居中,一行五人緩緩朝著寶雞而去。
一身緊身短衣靠,四方英雄帽,外罩一件天竺色披風,足蹬薄底快靴,年過五旬的白方俠,依然是精神抖摟,風雷刀把上的鮮豔奪目五彩緞帶,在他胯下馬的彈跳前行中,一抖一抖的,讓人感著有威風八面的神采。
馬後面的三個秦嶺惡煞,一個個怒目直視,罵不絕口,偶爾還站在路上磨蹭一陣,指天罵地,好像連老天爺也對不起他們似的,不該給他們披上一張人皮。
丁百年捂不住大腿上的傷口流血,還是白方俠替他紮了一條帶子,血才慢慢不往外流,只聽他在走過大散關的時候,對沿路跟的人叫道:“丁大爺就是秦嶺山的山大王,我叫丁百年,你們聽說過嗎?丁百年,要丁他孃的一百年,所以丁大爺死不了,還有得活的,哈……”
石無水也連聲咒罵,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可曾聽過秦嶺山裡有個石無水?石大爺就是我,這一回你們可高興了吧!等石大爺這顆腦袋被切下來的時候,你們把大爺這顆腦袋拎到你們土地廟,放在神案上供著,包準一定會驅邪,哈……哈……”
而走在白小宛馬前面的餘通,大門板牙伸的長長的,上嘴唇盡在牙上面刮,哼哼咳咳的,把個朝天大鼻子猛往上抽,一臉胡茬子活像個李逵下樑山。
餘通沒有罵,但他走一陣,會死賴著站在路當中不走,像個餓狼般,怒瞪著雙眸,逼視著馬上的白小宛。
有時候白小宛冷然飛出一鞭,打在餘通身上,反而讓餘通哈哈大笑。
於是,磨磨蹭蹭,走走停停的,五人一路“熱熱鬧鬧”的走入寶雞鎮來。
而寶雞的縣衙門,就在寶雞的鎮西面兩棵老柳樹附近,有一個小小的廣場,縣衙大門口,還站了兩個衙役,二人的黑色馬褂,前後全印著“兵”字,帶鞘的鋼刀,掛在腰帶上,一動不動的像兩個石膏像。
白方俠騎在馬上,雄赳赳的到了縣衙前面。
“煩勞通報一聲,咸陽府衙的捕頭白方俠,求見太爺大人。”
一聽說來了府衙的捕頭,那是上差爺到了,再聽說是白方俠,二人立刻想到了龍頭捕快,豈敢怠慢,一個衙役立刻飛奔入內,另一個卻替白氏父女二人拉馬,往縣衙前面的馬樁上拴馬。
石無水與丁百年二人卻仍然叫罵不休。
縣衙役拴好馬,回頭對丁百年二人喝道:“安靜點,該你們死,就算叫破喉管,照舊也活不了,窮嚷嚷個啥?”
“狗東西!你也敢對大爺們呼喝!”丁百年大罵。
石無水也道:“俺們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魚躍網中等人烹!”
“叭”的一腳,踹在石無水的胸口上。
緊接著,“哇”的一聲,石無水吐出一大口鮮血,幾乎人又昏過去,不過雙目金星卻在連閃。
衙役踹出這一腳,想不到會讓石無水吐血,但他哪裡知道,石無水的胸口傷勢,是被白小宛所傷,因此還以為自己的功夫如何了得呢!
衙門裡立刻走出那個通報的衙役,一面對著白方俠施禮,邊說:“大爺在堂口候著,白爺請進。”
於是,白方俠一整衣冠,直往寶雞縣衙堂上走去。
老遠的,就聽堂口上站著的縣太爺,捋著鬍髯,滿臉笑容的道:“約莫著白捕頭也該來了!”
白方俠一聽,似是這寶雞的父母官,話中有話,心裡一緊,立刻趨前幾步,單膝一跪,道:“咸陽府衙捕頭白方俠,給大人請安!”
“免了!免了!快坐下來說話。”
就在縣衙的客堂上落坐,縣太爺一捋山羊鬍子,呵呵一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