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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被放倒在地的人,藉著機會被拖向一邊。
突然間,懸衙大門下面,縣太爺當門一站,在七八個護衛的防守中,戟指場中的一人,高聲喝道:“你們是哪裡來的?敢情想造反不成?”
仰面哈哈一笑,官中高聲叫道:“我的縣太爺!你可別嚇著了,秦嶺四煞只殺人不造反,你只要牢裡放出我那三兄弟,俺們馬上撒腿走人,你看怎麼樣?”
“殺人放火,竟然還敢來劫獄,這與造反有何不同?”
官中一聲冷笑,尚未回話,白小宛已高聲道:“姓官的,你還敢在你白姑娘面前耍狠,就先嚐嘗姑娘寶劍的厲害。”
面對一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女子,官中哪會把她放在心上,哈哈一笑,一緊手中大砍刀,兜頭劈向揮劍而上的白小宛,一面的口中叫道:“官爺先劈了你這個臭女人,好做討價還價的本錢!”
白小宛徒然施出梅花腿,錯步拋肩,閃過官中的大砍刀,手中劍走輕靈,一晃划向官中的右肋。
官中“嘿”然有聲,右手大砍刀疾抽,刀把在前,刀頭在後,奮力一豎,擋過白小宛的——劍。
於是,就見他一個大翻身。和身摸向正欲撲上的白小宛,看樣子兩下里可能要撞個滿懷。
就在這生死立判之間,突聽白小宛一聲清叱,小巧的身影,有如乳燕離窩一般,把個身形徒然間提升三尺,她雙手握劍,硬生生的運足雙臂之力,捲起一股渾厚的劍芒,擋向奔灑而來的大砍刀。
官中心中暗喜,他的這一刀,足可以開山裂石,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大能耐?
勝利似乎在兩個拼鬥者之間,掉下來了!
而失敗也在二人之間,選擇了適當人選!
終於,就在一聲金鐵碰擊而散發出無數火花的同時,就見白小宛自官中的左肩頭,一個迅捷無比的跟頭,緊跟著“砰”的一聲脆響。
火把的照耀下,白小宛有如一頭從高處落下的狸貓一般,輕飄飄一點聲音也沒有就落在官中前面五尺地方。
她面無表情的一領劍訣,準備二次衝上。但卻發現官中一手捂住自己的左目,右手大砍刀不分東南西北,更不分是敵是友,左衝右突,亂砍一陣,口中還不停的大叫道:“狗孃養的雜種,竟把老子一隻眼踢瞎,還我眼來!”
眾人細看,官中的左手正在往外冒血,那種突然失去一目,一種錐心刺骨的痛。加上他的失去人性,把個孤傲而僅有的一隻右眼,瞪的如老牛眼一般,相當嚇人。
還真應了“擒賊擒王”那句俗話,官中這麼踉蹌的窮嚷嚷,立刻間把他帶來的那幫嘍兵們士氣,全嚷到九霄雲外去了。
於是,兩個雜麵饃的力量,全施到每個人的兩腿上,因為沒有一個人猶豫的拔腿就逃。
黑夜掩護他們摸向寶雞縣衙來。
當然黑夜又掩護他們逃回秦嶺山的大腳峰去。
本來還有衙役要追捕,但卻被縣太爺給叫住,拿住頭兒,跑的那些人,就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終於,在大棍木棒與大繩的圍擊下,官中被結結實實的綁上大堂。
有什麼好問的?
辦好一應手續簽押大牢就行了!
當搏鬥接近尾聲的時候,縣衙附近的暗影裡,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正是窩在風擺柳閨房不走的楊文光楊大爺,他是在“噹噹”的警鐘聲中。立即竄出來,直奔縣衙,卻不料正碰上幾根大繩子盡在官中身上纏,看樣子官中瞎了一隻眼,再送入大牢,這活罪就夠他受的了。
暗暗的罵了一聲:“狗養的,全是一群豬!”
望著推推拉拉的一群衙役,像是黑黃兩種螞蟻的戰鬥結束,黃螞蟻拖著勝利品往窩裡搬一樣,把個罵不絕口的官中,推進了公堂。
冷然一笑,黑暗中的楊八爺道:“活該!不聽八爺言,吃虧在眼前。”
不過,楊八爺多少還是帶著一些惆悵的,回到了風擺柳的住處,他覺著,得找個適當時機再告訴風擺柳。
另一面,縣衙後院的住處,大內高手卓重陽,也在縣衙的警鐘聲中,來到了縣衙的前面,他對於衙前廣場上的打鬥,連瞄一眼也沒有,他更不會去到大牢幫衙役們守著三個要犯。
卓重陽一徑飛撲到韓玉棟的房間,二人對坐著聊起天來了,而且是天南地北說個沒完,但二人心中全都明白,因為韓玉棟擔心妻子是不是已經到了大韓村,她會不會遇上衙前的打鬥?
而卓重陽在知道白方俠遠去咸陽之後,就怕白小宛孤掌難鳴,所以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