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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兩路,他們只會看著有元非錦的那一路,誰也不會想到其實景王早就另闢了道路先行。
“那景王……”
“我父王自是好好地享受天年了,且不說我和皇上是否真的不睦,你瞧瞧皇上那股狠勁,竟把葉家的女兒指給我。我父王年紀大了,再看看我,哪有皇上半分厲害?”
忽而提及葉蔓貞的事來,我倒是不免一怔。
“我走的時候,故意將那本佛經留下,皇上見著了,心裡自然就明白了。他和我的打賭,我應下了。”他笑著看著我。
我才想起那一日,他們從行館離去,元承灝並不急著回宮,而是又在行館待了一段時間。
還有後來常公公取了佛經來說是元非錦的房裡找到的時候,他輕描淡寫地說“沒用的東西,燒了”。呵,想必那裡候,他心裡定是樂開了花吧?什麼沒用的東西,分明是他已經用完了它了!
只是,怕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刺客真的來得那麼快。想起那一日,我與元承灝趕著出城,看見元非錦受傷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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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開口:“那*受的傷……”那可不是裝出來的。
他像是想起什麼,本能地撫 胸口,低笑著:“這倒是個意外,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讓那些人越發深信我與皇上不睦,不是麼?也終於讓他們按捺不住了。”
他的話,到底讓我想起了這一次去渝州的事,也是我一直不知道的原因。
凝視著他,開口道:“那麼這一次,皇上過渝州去,是為何?”楊將軍是明著跟去的,相信元非錦也去了,他不過是在暗中。否則。元承灝受傷,他也來不及帶他回瓊郡來。
“因為一封信。”
“什麼信?”
“辛王府還有人活著。”
他淡淡地說完,而我,到底是震驚了。繼而,又覺得好笑,難怪,我曾問那人為何去渝州的時候,他曾說,不會是我想知道的。他竟用這樣的方式騙元承灝回去……
“皇上……竟信了麼?”
元非錦卻道:“皇上自然不信,他斷定是有人又想用辛王府來起事,所以我和楊將軍都去了。因為皇上是暗中去的,是以,也不曾過宮府通知你。也是怕有心之人知道你去了渝州,會對你不利,卻是奇怪得很,你竟知道皇上去了渝州?”
他的話,說得我一怔,我也以為我在堰湖邊上遇見了元承灝,才會知道他去了渝州。我哪裡知道,在堰湖邊上的人,根本不是他呢?
扯開了他的話題,胡亂地介面:“若是……辛王府真的還有人活著呢?”
他的眉頭一擰,咬牙開口:“你也糊塗了不成?辛王府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經沒人了。”
動了唇,終究是將話嚥了下去,那個人,不算辛王府的人麼?
他似乎想起什麼,輕語著:“說起宮裡那個膽大妄為的人,我也曾問過兩位太醫,他們都說不曾看出有易容之術,莫非這世上還有比易容之術更厲害的不成麼?”這話,他顯然也不是問我的。
我低著頭不說話。
他們都是太醫,既然找不出任何易容的痕跡,相信他們心裡其實都有數的。只是,這種事,太過驚愕,以至於誰都不敢胡亂說破這個口。
最重要的是,現在誰能說宮裡的是假皇上,而宮外的才是真皇上呢?
“對了,聽說那晚上皇上身邊的暗衛是你要人撤的?”他突然問我。
怔了下,聽他又道:“幸好是你,否則我定要以為是皇上撤掉暗衛的人別有用心。那都什麼時候,皇上他也真敢!”
抱著璿殲的手身軀收緊了些許,那件事,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他。
若不是我,他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他去渝州也有幾日了,對方就是找不到時機下手,倒是我,給了對方那麼好的一個機會。
“是……王爺救了他麼?”如今的楊將軍是否知道實情我不知道,可照那日的樣子,楊將軍也是不知道的。那麼,救走元承灝的,只能是元非錦了。
他遲疑了下,半點著頭:“算是吧。”
皺了眉,什麼叫算是吧?
他只起了身:“我原本就是暗中跟著去渝州的,楊將軍他們都不知道,那日等我知道出事的時候已過半夜,我派人暗中尋找,均未果。可我不甘心,後來終於在城效的半城上發現了皇上。可……可那地方,我之前就派人找過……”
他的話,叫我聽了也糊塗了。
他的意思是後來有人將元承灝搬去的那半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