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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瞧見了,拉著我徑直過去。
“老闆,有龍太子和小龍女的面具麼?”他脫口便問著。
我有些不好意思,忙拉住他:“都多大了,還買 這個?”
老闆熱情地招呼著我們:“有有,您請稍等。”
“灝。”小聲叫著他。
他朝我一笑:“放心,朕今日帶錢了。”
愕然地看著他,我哪裡是想說這個?
老闆找了兩個嶄新的面具遞給他,他給了錢,將那小龍女的面具遞給我:“拿著,這回,朕也不弄壞它了。”他還記得那一次,在半路上,他將他的面具踩壞的事情。
嘆息一聲,只得接了。
“怎麼,不喜歡麼?”他皺眉問著。
搖著頭,怎麼是不喜歡,只是感慨。
二人並肩走著,迎面,瞧見許大人的轎子。走在前面的護衛張牙舞爪地叫著:“讓開讓開!我們許大人來了,還不快快讓道!”
我擰了眉,這許大人真是越來越張揚了。
側臉,朝身側之人看了一眼,他倒是也不說,只將我拉至一旁。那頂轎子風風火火地從我們身側而過,他只回眸看了一眼,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倘若讓那許大人知道皇上在渝州,保管他嚇得從轎子裡滾出來呢。
想著,不免想笑出來。
又走了段路,我忽而站住了腳步。只因,再往前,倒是堰湖了。
元承灝看著我,笑問:“怎麼了?”
“去那裡做什麼?”我想起那時候,我還說要跳《凌波》給他看的,他不會是想……
他只拉了我上前,我張了口,終是作罷。
堰湖邊上,依舊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他拉我入了亭子,推我坐下,自己戴上了那面具,眨著眼睛道:“你說朕的這個面具比起原來那個可要好看?”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叫我怔住了。
那一晚,光線又不足,我哪裡會去注意這個?他伸手將我的也給我戴上,笑道開口:“愣著作何?戴上看看,原本朕還真沒給錯人,龍女……呵。”他大約是想起他放出風聲說會跳《凌波》的是龍女的話了。
我瞪著他:“也虧你編得出來。”
他笑起來:“都多久的事了,你還記仇麼?”
一時語塞,怎麼就成了我記仇了?
咬牙開口:“你了不問問清楚,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是我姐姐,幸虧沒出什麼大事,否則……”
“否則如何?恨死朕麼?”他湊過來,眯著眼睛笑。
咬著唇,我又怎麼捨得恨死他?
他笑一聲,將我圈入懷中,面朝著堰湖站著。“五年前,就是在這裡。”他的聲音低低的。
雙手,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他低語著:“沒事,不必擔心。”
怎麼可能沒事?那些已經發生的事情,再不可能會沒事。
在堰湖邊上站了好久好久,他倒是沒有提要我跳《凌波》的話。風漸漸地起了,我抬眸:“回去吧。”
他卻又道:“朕還要再去一個地方。”
沒有問他去哪裡,他說要去,我便陪著他去。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是辛王的墓碑。
我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距離上次的時間有些久,地上,因為那場大雨而壘起的硬土至今還沒有消磨去。他拉著我上前,跪在墳前。
“祖母、父王、孃親,鐔兒來看你們。”他說著,俯身磕頭。
我咬著唇,繼而想起那時候,聽那個人問:“父王,您可瞧見了”若是,辛王真的在天有靈,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若是他真的在天有靈,就保佑元承灝吧。
兩張面具安放在我們邊上,他呆呆地跪著,良久良久,也不再說話。我吸了口氣,小聲道:“你也不說來這裡,不然,可以在家裡準備些祭拜的東西帶過來。”
他這才回神看了我一眼,笑道:“不打緊的,我只到了,祖母會看見的。”
狠狠地點頭:“他們會高興的。”他很孝順的,他們,都會看見的。
又跪了好久,我才起身去扶他:“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他點頭起身,轉身的時候,他突然道:“忘了這個了。”說著,回身去撿一側的兩個面具。我一怔,他不提,我倒是真的忘了。
笑著接了過來,只往前走了幾步,他忽而停住了腳步。不曾想到他會突然停下,收執不住,直直地撞了上去。有些吃驚地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