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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麼?”
綠綾點頭一笑,道:“此人武功不弱,如能收歸教下,當有大用。”
那青衫文士未置可否,淡然一笑。回頭看了那八個身軀奇高,面容兇惡的行刑大漢一眼,道:“把她們噴醒過來,繼行火刑。”
八個大漢齊齊應了一聲,立時分散動手,用冷水噴醒了兩個受刑少女,抬下石爐上的鐵鍋,青色的火苗,登時高高冒了起來。
青衣文土忽然舉掌一拍,道:“撤了他們的蒙面黑絹,讓他們長長見識。”此人明況惡毒,眼看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在自已令諭之下,雙腿肌膚盡被沸水燙潰,竟是神色如常,若無其事。
但見環伺在做廳中的黑衣大漢,齊齊動手,片刻之間,把兩個壁間臉蒙黑絹的人,完全解去。
林寒青目光觸處,心頭突然一震。
只見一個帶銬披枷的大漢,和一個容色憔悴的少女,並肩而坐。看她失去神彩的雙目,顯然已受過了甚多的折磨。
兩人亦似是發覺了林寒青,目光一接之間,流露出無限訝然的神色。
原來這大漢和那少女,正是留下絹帕偷竊他參丸之人,想不到竟然在這等地方遇上,而且彼此都已失去了自主。
林寒青緩緩閉上雙目,暗暗想道:未料到這桃花居中,竟然是一個龐大的匪穴,那身著黃衣,帶著面具,故作神秘之人,定然是這個匪穴的首腦,那青衫文士,和高張豔響的綠綾,都是這匪穴中的首要人物。
付思之間,突然響起了兩聲尖厲的大叫,劃破了敞廳的沉寂。
林寒青不禁雙睜開了眼睛望去,只見兩個高高吊起的少女,身上各刺了兩支火針,那石爐上尚架著數十枚五寸長短的銀針,青色的火焰中,銀針都燒成了一片赤紅。
那青衫文士半閉著雙目,不知在想的什麼心事,對眼下的悽慘之事,視若無睹。
兩個帶有手套,赤裸著雙臂的大漢,手掌揮動,又從那火爐中取出來四枚銀針,疾快的向二女身上刺去。
又是面聲驚心動魄的慘叫,響撤了敞廳。
林寒青仔細看去,發覺了那行刑大漢火針刺入處竟都是人身上的穴道,不禁心神大震,暗道:如此手段,漫說是血肉之軀,縱然是鐵打銅鑄之人,只怕也難以忍受得了。
但聞慘叫之聲,連續傳來,片刻工夫,二女身上各刺了一十二枚火針。
林寒青心情激動,怒火高燒,但身著枷鎖,手上的鐵銬,都是百鍊鋼冶制而成,堅牢無比,無法掙脫,雖有救人之心,卻無救人之力。
只聽一縷柔細的哀求之聲,傳了過來,道:“教主慈悲,請賜我等速死……第子等在九泉之下……也不忘教主的大恩大德了……”聲音淒涼哀怨,字字傷心斷腸。
那帶著面具,身著黃衫之人,只用兩道森冷的目光,掃掠了二女一眼,恍如未聞那斷人肝腸的哀求之聲。
仍是那青衫文土,冷笑一聲,說道:“這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苦頭,重刑還在後面。”舉手一揮,接道:“暫給我收押水牢,讓他們再受三日水浸之苦,再動人刑。”
兩個黑衣大漢,應聲跑了過來,把滿身火針,重傷奄奄的二女架了下去,那八個身軀高大、面目兇惡、赤裸著上身刑手,卻守在敞廳未動。
林寒青暗暗嘆息一聲,道:“不知那一個又要受這等慘絕入寰的毒刑了!”
但見那青衫文士,突然一睜半閉的雙目,掃掠全場一眼,笑道:“敞教的活動,一向隱密,放而武林中人,甚少知道……”
忽聽一聲大喝道:“老夫想起來了。”
林寒青轉頭望去,看那說話之人,正是韓士公。
青衫文士一擺手道:“願聞其詳。”
韓士公道:“如若老夫豬的不錯,你們該是一向橫行西南道上,隱身在雲貴山區中的玄皇教……“
那青衫文士哈哈一笑,道:“不錯,韓大俠確不愧見多識廣之人,本教確然一向活動在雲貴之區,甚少涉足江南和中原一事,如今天下禍亂已動,本教教主,胸懷悲天憫人之心,網羅武林同道,共謀大事,重整河山。”
韓士公冷冷說道:“旁門左道,豈能成大事?”
那青衫文士冷笑一聲,目注綠綾,說道:“這老猴兒如此狂妄。不讓他吃上一些苦頭,他也不知利害。
綠綾微微一笑,接道:“此人在江南、中原一帶,素著盛名,大部武林同道,都是他故舊相識,是以我擒他之後,一直未肯加害,想不到囚了他兩年歲月,仍然未改他的狂傲之性,致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