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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她了?”
林寒青道:“見過了,唉!那是一張充滿奇異魔力的面孔,我幾乎為她所感。”
白惜香接道:“仔細些告訴我,也許能使我對她多些認識,多一分知彼,咱們多一分勝算……”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不要隱瞞經過情形,詳細的說給我聽,需知毫釐之差,會造成千裡之謬誤。”
林寒青淡淡一笑,道:“在下決不隱瞞。描下把經過之情,十分仔細的說了一遍。
白惜香凝神的聽著,只待說完了經過,方輕輕嘆息一聲,道:“她很自負。”
林寒青道:“我雖然未見過她的武功,也不敢確定在大殿中和我動手的黑衣人是不是她,但可從那小翠的武功上,推斷她定然是身負絕技,如若她沒有過人的武功,豈能統率無數高手?”
白惜香道:“她雖然很美麗,但也無法使人一見之下,就卓然陶醉,那是迷魂大法中的一種,唉!也許那些甘拜石榴裙下,為她效死賣命的人,都是被她的美色所惑。”
林寒青道:“姑娘可見過她麼?”
白惜香笑道:“見過了,也許因我也是女兒身!她一直未脫下面罩。”
林寒青嘆道:“她手下高人,屈指難數,咱們數人之力如何和她抗拒,何況時間又這樣短促,在下出道江湖不久,人微言輕,縱然是不惜唇舌,只怕是也難使天下英雄相信。”
白惜香緩緩站起嬌軀,笑道:“咱們既是打她不過,只有束手就縛了……"
她理一下鬢邊散發,接道:“她肯放咱兩人出來,似是已然有放過我們兩人之心,我們如此刻藉機遠揚,此後隱名理姓不出,不再和她作對,或可保得性命。”
林寒青道:“姑娘正當如此,你手無縛雞之力,大可不必要跳入這場揮水中。”
白惜香道:“我走了,你呢?”
林寒青道:“在下既已捲入漩渦,勢難獨善其身,到時候盡我之能,和他們一拚就是。”
白惜香笑道:“明知不是敵手,卻甘願全力一戰,你這份毫勇之氣,雖然可以,但卻是匹夫之勇。”
林寒青道:“除此以外,在下實是想不出還有良策了!”
白惜香淡淡一笑,舉步向前行會。
林寒青抬頭四顧一眼,敢惜兩人停身處竟然是烈婦冢旁。
但見白惜香雙手提著衣裙,放步而奔,極快跑入了林中。
林寒奇心頭納悶,放步追了上去,道:“你跑什麼?”
白惜香道:“我們去看看韓老前輩,和那座分石換成的奇陣,是否還完好無恙?”
林寒青只覺心中很多事,一齊湧了上來,但見自惜香匆忙神色,不便再多追問,只好緊隨她身後而行。
這時,太陽已高高升起,林寒青抬頭一望,不禁為之一呆。
那座竹陣早已不見,整個的烈婦冢也似是變了樣子。
原來四周枯木高積,已把那座竹石陣完全蓋住,而且排列的整齊有緒,外面望去,決看不出那準積的枯木下,還有一竹石陣勢。
林寒青暗暗估計那堆積的枯木,至少需數千擔之多,那要百人以上,盡一夜急趕,才可完成,何況這四周數里內沒有人家,不知那梅花主人如何能在一夜中,弄來這多的枯木,此人之能,當真是不可輕視。
但見枯木一陣搖動,兩個黑衣人,並肩走了出來,說道:“兩位請由此門入陣。”
這兩個黑衣人,也是一般的詭異裝束,全身黑衣、黑巾蒙面。
林寒青暗暗忖道:“入了枯木之中,豈不是自投羅網?”正在付思之間,白惜香一哈腰,走了進去,林寒青只好隨她身後而入。
堆積的枯木下,由木柱架出了一條曲折的小徑,竟不足三尺,僅可容兩個人並肩而行。
彎轉四五次,步行六七丈,才到了竹石陣邊。
白惜香突然停了下來,道:“韓老前輩被人點了穴道,你解開他穴道後,帶他入陣,此刻形勢險惡,他們隨時可以放火把咱們活活燒死,且不可輕舉妄動。”
林寒青目光一轉,只見韓士公倒臥在竹陣外,果是被人點了穴道,當下暗運內力儷展推宮過穴手法,推活了韓士公的穴道。
韓士公長長嘆一口氣,睜開雙眼,呆呆的望著林寒青,良久後,才搖頭說道:“罷了,罷了!老猴兒這一次算是栽到家啦!”
白惜香道:“老前輩不要焦急,咱們進入陣中再談。”
韓士公道:“秀菊,素梅兩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