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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弄他不死,一根針也沒什麼的。”
“那就了。”劉飛走近,雨重心長的說:“如果一切都是那個黑影操弄的,那他或許只是代罪羊。”
黃少少讀出他眼中含的意思,說道:“無論如何,他都做了不應該的事。”
“竹姿那裡怎麼辦?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黃少少揉著自己的手,她問道:“老御醫哪裡也還沒有進展嗎?”
“他說回去翻了所有記載的醫書,也還查不到可用的資料。”
“所以現在剩下他了??…”
兩個人四隻眼睛,同時看向李柏翰。
在夢裡的李柏翰並沒有比較好過,在他的夢中,一抹黑色的身影不斷出現,有時是男人的打扮,有時又是嬌滴滴的女孩,唯一不變的是那挑釁的眼神,若有似無的面前晃著,有幾次他想要抓住這黑影,卻只是徒勞無功,當他伸出手時,那黑影就像一股煙塵,消逝而去。
他從來不知道黑影的真面目,可是他知道隱約知道隸屬於貝卡之下的一個刺客。
那天當貝卡出現要取他性命時,從黑影與她的對話可以聽出,兩人之間的關係是上級對下級的從屬,而且貝卡對於黑影是有一定的忌諱跟信任,否則也不會在黑影背叛她時如此憤怒,卻又無能為力了。
對,他記得是黑影把他救出來的,他把自己帶到了另一個屋子,細心照料了他身上的傷口,他不知道黑影是用什麼方法,只是手法跟貝卡並不會差異太大,同樣是先用迷香把自己迷暈,類似麻醉一樣,接著黑影做了什麼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一醒來就被扔在西雲國,對著盛怒難耐的黃少少。
“醒來。”一雙纖纖玉手把他從夢裡搖出。
李柏翰休息過了比較有了元氣,撐開眼皮,對上一雙憤怒??的眼睛。
”我醒來了。“他說。
撐著身子的時候,他發現手上的傷已經包上了巾子,上頭的結是醫院標準的打法,望了一眼黃少少,他覺得自己同樣也摸不清這個女人。
”醒來就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們沒有時間可以等。“黃少少還是一樣激動,只是音量稍微小了,一帖藥如果需要引子,那李柏翰就是這引子前最關鍵的配方。
”我不知道你到底希望聽我說什麼。“李柏翰沉吟著。”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了現在。“
”有四件事情我要你說清楚。第一是為什麼你會在東雲國,第二是你跟貝卡怎麼串通的,第三是竹姿身上的病要如何去除,最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西雲國,把話說清楚。”
李柏翰嘆著氣,這一嘆全身的傷口又微微抽痛了,他不得不佩服黑影的醫術,那就算在現代也不輸任何一個外科醫師,他深見骨的傷口全數被縫合,而且沒有多流半滴什麼血來,黑影用了不知道什麼藥粉,讓所有的血液都凝結成膠狀,卻又不是乾涸的凝固,所以在處理時,簡單方便許多,他曾在手術中醒來過一兩次,略微看到狀態,奇異的是因為藥粉的緣故居然不痛,只有微微的痠麻。
”你不說嘛?“
李柏翰又搖頭。”我不是不說,而是你這樣一連串的問下來,你要我如何回答起,許多事情我也不清楚,你當做貝卡是一個會輕易讓人知道她底細的人嗎?“
”我瞧你就知道不少貝卡的事。“黃少少道。
”那是因為她不得不讓我知道,而且起初我也是誤入了她的圈套,以為她是好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她聽了,結果反而被她當做把柄,以她在西雲國的影響力,要殺了我簡直比吃飯還簡單,只好…“
“只好替她為非作歹嗎?”
“恩…”
”那你至少可以回答我,你一開始是怎麼到東雲國的?“
這問題說到了李柏翰的痛點上。
“我也不知道,十年前,我一覺醒來,人就在東雲國了…”
(五)關於事實
要重新相信一個人是非常困難的,與去接受一個信任的人背叛自己相同,在心理上的掙扎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就像打破了的杯子,要重新復原談何容易。
黃少少只是一個平凡人,她同樣也是這般境地,只是李柏翰的話裡有太多真假難辨的實情,她想要多瞭解一些,甚至在她的心中,因為他的話隱約又抱持了一份自己沒有被背叛的希望。
回到現代已經是不敢想了,在李柏翰昏睡去的那一個時辰裡面,她推量了一下所有事情。確實的,以李柏翰來這裡的狀況,不像是隻比她早來一天,若他沒有謊報了年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