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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應也沒有比藍柔好上多少,只是男人的表現方法不同,他的臉脹的通紅,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重重的踢了椅子一下,嚇壞了旁邊的人。
“這怎麼…”劉非不敢置信。
藍柔掩著臉大哭了起來。
昆豪的信內容是這樣的,其實楊御醫也是貝卡的人之一,他在大家離去後,故意胡亂用藥讓原本就還需要調養的若納病情加重,他仗著沒有人能分辨出他在做什麼,想慢慢一邊套出若納的話一邊折磨他,好在其他看守計程車兵發覺他的對話不對勁,但要阻止他時,楊御醫發現行跡敗漏,竟自己服了預先準備的劇毒,瞬間氣絕身亡。
可是他對若納的傷害已經造成了,而因為用的是黃少少留下來的藥物,西雲國的其他御醫也不知道如何解決,只能看著若納與死神搏鬥,卻無計可施。
誰也沒想到,楊御醫會是奸細,也沒人想到,在短短不過一天的時間,竟然西雲國裡出現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過現在黃少少跟竹姿都不在,他們也不知如何處理,而且以黃少少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若納的訊息,也不知會不會做出什麼激烈的反應,現在敵在暗,他們在明,又是在對方的地盤上,任何一個輕忽的舉動,都只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
可是難道就這樣讓若納等死嗎?
劉非咬著牙,仰頭望著西雲國的方向,心理一陣複雜。
(七十)往事的牽絆
和昨夜突然嗅見的香氣差不了太多,應是要能夠察覺的,但黃少少與竹姿留意在李柏翰的事情上打轉,忘記注意,一不小心就中了招,等發現頭開始暈後,已經來不及,黃少少勉強撐著旁邊的牆,還能站穩,竹姿卻被這暈眩一下子弄的天昏地暗,恍恍惚的差點要摔倒。
“看來兩位的身體也有些不適。”貝卡假意關心,又喚旁邊服侍的人來,說道:”趕快搬兩張椅子讓客人坐下。”
如同傀儡的宮女搬來椅子,竹姿已經撐不住了,一下子就摔坐在椅子上,黃少少還想勉強擺出無礙的姿態,她用指甲用力的戳著掌心,痛楚讓她稍微感到一絲清明,以前在醫院工作不準留指甲,來到這裡好不容易留長了一些,現在竟是派上用場。
握的越來越緊的手,黃少少的指甲深深陷入肉裡。
一開始是頭暈,再來是眼前模糊,耳邊的聲音也漸漸不清楚,黃少少抓著椅子的扶手,感覺自己像是掉到了一個隧道中,周邊的聲音都被放大暈染開來,她聽到的對不上貝卡跟有邑的嘴型,他們的形象在眼前也像是倒映在湖裡的漣漪,成同心圓似的擴散。
轉頭往竹姿拉了兩下,發現竹姿已經癱軟了一半,只剩下喉間還能嗚噎些聲音。
貝卡見到她們進入渙散的階段,輕撫著旁邊有邑的手臂,妖嬈地說:“有邑,我們就要成為最大的王國了,你開心吧?”
有邑沒有回答,他靜靜的望向前方,眼睛裡一片寂靜。
站起身,貝卡從袖子中拿出一張寫了條約的黃紙,她先在有邑的臉上親了一口,萬般愛惜的看著這個男人,這些年來,她付出了這麼多,為了兩個人的未來,他的夢想眼看著就快要實現了。
其實她一直都不是什麼郡主,只是前東雲王從林子中撿來的女孩兒,那時她看著和藹的前東雲王,心裡泛起了滿滿的殺意卻不能宣洩,還要裝模作樣的哭泣著,讓前東雲王不忍將她拋下,帶回宮中照顧,她在淚眼朦朧中,看見了一張白俊的臉孔,哭著的聲音停了,愣愣的看著這張俊秀的臉對她露出笑容。
貝卡從小是名孤兒,有記憶以來就跟一名老人活在深林之中,老人說貝卡是他在河水邊撈回來的,讓貝卡喊自己爺爺,貝卡對老人又敬又怕,敬的是如果沒有爺爺救了自己,那這條命早就被河水吞掉了,怕的是爺爺自有記憶以來,除了教她識字外,還不斷教她如何使毒殺人,從植物中提煉迷藥的方子,若是學得不好就是一陣打罵,幾天不給飯吃。
她從不懂為什麼爺爺要教這些,兩個人安穩的活在這深山中平穩的過著日子難道不好嗎?不過她不敢問,怕是問了以後又惹爺爺生氣,所以儘管心裡覺得排斥,還是把老人所教導的精華一一學起,半分都沒落下,在**歲的時候,她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一人迷亂去整座山的猛獸飛禽,不過她除非是為了要煮食飽肚,從來都沒有殺過半隻無辜的動物。
但這看似安穩的生活卻在十歲那年改變了。
一日爺爺說有事要辦,讓貝卡在家中儲存糧食,臨走前又交給他一本記載著使毒方子的小冊,還將一把從未見過的鑰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