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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所適從,保潔阿姨搔騷頭,說了聲:“客氣什麼呢?”便是要走。
然而李泊翰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再次叫做了保潔阿姨今天是星期幾,這個問題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李醫師這酒喝的太多了,連今日是什麼時候都記不得了嗎?但她還是告訴李柏翰今日是星期天。
星期天醫院裡的人,無論是護理師跟醫生的人數都會稍微少一點,這是更加幸運的事,告別了保潔阿姨,他提醒著自己分秒必爭,但又不能夠隨便的莽撞行事,於是便小心的憑著模糊的印象,一步步地摸到圖書館去,儘量不遇上其他人,當然這並不可能完全避免,所以他邊走還是遇到了幾個跟自己打招呼的同仁,他們關心的問李柏翰怎麼沒來上班,她突然在想,自己以前在這間醫院的人緣應該是不錯的吧,要不然怎麼會大家都這樣噓寒問暖的,殊不知這一半緣由都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皮相說來膚淺,卻也實在。
按著記憶以及一些路上的標誌走,他來到了圖書館的大門口,中途看到的景色讓他大大訝異,其實這些都是最標準的配備。只是太久沒有見到,一時看了並不習慣。
鼓起勇氣走進圖書館,又是另一番天地??,前臺的負責圖書管理員是個中年男子。頭頂已經禿了一半,他站在前臺,不知怎麼開口是好,前臺到進入內部是需要刷卡證明員工身份的,他連白刨都是告著保潔阿姨的幫忙才拿的到,怎麼可能有什麼識別證?
倒是圖書管理員看著李柏翰發呆,主動問他:“李醫師,你是有什麼事情?你在這裡發呆了幾分鐘有了。”
精神專科醫院的規模不大,大家都會互相認識彼此,所以管理員認得大家的臉並不意外。不過李柏翰就是想不起這個人是誰,更別說是要怎麼解釋自己沒有帶身份卡這件事。
忽然間,靈光一閃,他對管理員說:“病房臨時有事情要查,我東西都丟在病房裡。能否通融我一下進去查個資料。”
“這有什麼問題。”管理員爽快地答應了,不過他同時也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李柏翰說道:“李醫師,你今天講話好像不太一樣啊,咬文嚼字的。”
打了個哈哈,、以沒睡飽這幾個字帶過。
門開了,李柏翰對著一架又一架子的書又是一陣愣,暌違太久。他已經是想不起來什麼放在什麼了,但又不能夠問,自己一陣摸索下好不容易找到了放藥物說明的位置,在一片奇怪的藥品名稱之下,他終於翻到了氯化鉀的部分,確定跟周伯所畫出來的畫沒有不一樣。可是這又耗了他不少的時間。
而且語言這種東西是必須要常用熟練,東雲國的字型儘管跟中國基本上有九成九是一樣的,不過還是以繁體字為主,他當然還對簡體字有印象,可是閱讀的速度變慢了。很多名詞又用英文或者拉丁文解釋,他看得吃力,一段文字竟然又花了好一陣時間。
終於確定好藥劑外觀的樣子,他很努力的在喚醒自己的記憶,或者說在強迫自己記得,李柏翰把書放回書架中,確認了自己要找的東西無誤,於是離開了圖書館,往下一個目標,也就是藥劑室的地方走去。
醫院的管制非常分明,圖書館有圖書館的人在管,藥劑室自然就是藥劑師的天下來,以他的印象來說,藥劑師跟醫師之間有一些不太融洽的地方,爭薪資,爭尊重什麼的,畢竟兩個都是穿著白掛的職業,彼此總有一山不容二虎的狀況,尤其以前他“似乎”好像又很常跟藥劑師吵架。
而且醫師是不會隨便跑到藥房去的,如果他過去了,要用什麼樣的名義才能夠溜進去還是個問題。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要順道帶其他可能會派得上用場的藥物回去,就算混進去了也沒有這麼容易一口氣取得。
要不回病房吧…他又跟自己講,可是這裡他立即又想到問題,萬一回到病房遇上了同僚,人家一問起來,他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現在他哪裡可能記得什麼病人的狀況,不也就更奇怪了嗎?
正當他在走廊的角落發著愁時,一個甜膩膩的聲音響起,他轉頭一看,差點魂沒被嚇去三條也剩不到一半,一個護理師推著藥車在背後喊著: “李醫師…你怎麼躲在這呀?”讓他嚇到的原因不是因為被發現,而是這個護理師長得跟貝卡有幾分相似,雖然不到貝卡這麼般的漂亮,卻也是不差了,不過他卻不記得這號人物。
以前他堅持著工作場合裡面不能隨意搞男女關係,會影響工作的效率,以至於對於護理師從不多看一眼,除了像黃少少這種動不動就會遇到吵起架的,其餘他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