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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翰,若納多了幾分憤怒跟緊張,她的理性一下子消失,氣著就到處要找人,腦子好像要被燒掉般的灼燙。
趕快讓自己冷靜下來,氣急只會惹拐了彎子,但他怎麼想都不對,才不過離開了一下,是何等的匪徒能夠一口氣劫持掉一個女人與三匹馬,這就連說是身手了得的黑影能辦到,若納也不相信。
更何況黃少少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遇到不測不可能不反抗求救,這樣的距離下,自己絕對是一定聽得見的,但現在她卻平白無故,一聲不響就跟著馬匹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況且他開始檢查了這周邊的環境,馬蹄的印跡就只有原本走來之路,沒有被拖拉或者其他的痕跡,而且腳印看來也沒有他人,黃少少到底是到哪裡去了呢?
他一拳打在了樹幹上,罵自己糊塗,怎麼可以輕易地就把她一個女孩子家扔在這裡,可是現在想這些也沒有意義,只能夠趕緊找線索,把人找回來,也不知道她現在落到了誰手裡?
忽然間他想到了在出發之前,地圖司曾隱約有提過,在這黃少少畫的路線上有許多險難,有些人會說在這裡碰上了什麼妖邪之類,當初地圖司還要繼續說下去,黃少少的意志卻非常堅定,於是地圖司就沒有再多說了。
難道黃少少是遇到了那些東西嗎?他越想越是覺得事情的嚴重性非同小可,回想起地圖司那時候略帶恐懼的表情,若納背後突然打起了一陣冷顫,之於他這世界上可怕的東西並不多,只要是實體的,那麼就無所畏懼,最怕的就是那些他不想相信,卻又似乎是真切存在的大自然的神秘。
他連續想了許多,慢慢整個人調整回了原本的腳步,蛋黃少少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而他短時間內也沒有想到任何的好方法。
如果回西雲國求援呢?這不失是一個選項,可是時間太過寶貴,他既然不知道黃少少的狀況,萬一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命在旦夕,那麼這樣回到西雲國來回的路程,恐怕只是把最寶貴的光陰浪費掉了。
除此之外,他開始想到旅途中黃少少有許多的行為都不合邏輯,有一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中冒出,卻很快的又抹去,他想著會不會這場失蹤是黃少少的預謀?其實這是最接近真相的一個想法,可是若納卻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如果黃少少真是預計好了這樣的計劃,為什麼不事先跟他討論,再說,誰會去計劃自己失蹤呢?太不合常理了。
問題是現在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事是合乎於常理的,過去帶兵打仗還有調理戰略可以說明,現在他就只有一個人,面對著這沒有頭緒的未知,一個堂堂的將軍,竟是手足無措。
若納的頭突然痛了起來,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好。rs
(二十二)關鍵性的說服
“你明明就是他派過來的,現在又說不是?”周伯冷笑:“好,我來聽聽你這故事要怎麼講!”
黃少少吐了口長氣,回想了當時周伯一開始形容吳伯的樣子是多麼氣憤,然而又想到了吳伯曾與他所說,跟周伯之間的糾葛不過就是一場誤會,周伯怪師傅把寶物傳給了師弟,以為偏愛他,但真正的原因卻是因為吳伯是三個師兄弟中能力最弱的那個,只是因為這個緣故。
她決定從這個地方開始說起,忽然間,她想到了自從回到西雲國後,好像就忘了有項鍊這回事,往胸口處一抹發現空蕩蕩一片,那條有著藍色珠子的項鍊像在她的記憶消失了。
這下,他又該怎麼證明?
不過黃少少還是開口,現在東西沒了,她的底氣也就不足了,但她相信既然周伯是知道能夠穿越時空的人,應該可以明白她說的是真是假。
“事實上,我是被吳伯送到這裡來的,而且已經第二次了。”黃少少說道:“第一次是因為我跟我的同事在現代的醫院遇見他,他說我們是能夠改變西雲國命運的人,所以把我們送來了這…而那一次,我死在你大師兄的刀下回到了現代,吳伯把你們師門的寶物送給了我,是一條項鍊…”
“你說什麼?那傢伙居然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你…而且,你剛才是不是說你也知道我師兄的事。”
“是的…”黃少少點著頭。“可是那項鍊不見了,我…”
“可惡,那東西如此珍貴!”周伯咬牙切齒,他手一揮,黃少少感覺到胸前一股劇痛,好像是有什麼要從皮肉間竄出,她皺著眉頭低頭一看,發現胸口接近鎖骨的地方,居然發著一道藍光。
周伯又罵:“果然還真是給了你…看樣子他還真不把師父當一回事啊?”
黃少少急著要替吳伯跟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