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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晚上補償我的!敢不算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呀,別撕衣服,等會兒,你等會兒……我、我自己……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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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的任務結束了,二唸的工作也就結束了。梁處長同樣給他打了電話,詢問他的意見,表示如果他想要回去做警察。他會給安排。
二念當然是不回去,在片兒警和大使館武官之間做選擇,只要腦子沒進水,誰都知道怎麼選。而且他現在也放不下娟兒,經過這半個多月的軟磨硬泡,娟兒的心扉已經慢慢的敞開了,從最開始時候的每天兩三句話,到現在每天六七頁的聊天記錄,進步不是一點半點。二念視為重大突破。每天期待都在增加,但悲哀的是,他一點兒都沒有發覺聊天的話題突然變多了的時間點是在鑫盛集團和橫城郡宣佈合作之後。
二念不知道這些,所以他活得很快樂。或許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因為他心裡清楚,他的機會非常渺茫。
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這句話是二念當年勸劉一在大學找個女朋友時候說過的話。同樣。這句話也是他的座右銘。作為從初中開始談戀愛,到現在被甩不下五十次依然故我的‘情場浪子’。他的生涯就是如此不羈。
陳珍家不遠處有一個酒吧,二念在一次回家的路上發現。然後就成了這裡的常客。原因很簡單,酒吧的服務員都是附近大學出來打零工的女學生,充滿青春活力,而且能到酒吧打工的孩子,通常比較放浪,二念就喜歡這種,每天晚上都準時報到,摸摸迎賓的屁股,過過手癮。
“Oppa走了啊,明天再來,這、這給你,就,就這些了,明天、再、再給。”
陳珍給二唸的規定,每天10點之前必須回家。二念斜斜歪歪地走出酒吧門口,在迎賓小姐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從兜裡掏出一把零錢,塞到了她的胸罩裡,又摸了一下。
摸完了,二念晃晃悠悠地走向街對面的停車場,他的摩托車在那兒。
“真摳門,一共才八千,屁股也摸,胸也摸。”
“知足吧,昨天摸的我,才四千五,連硬幣都有。”
二念聽到了,但他不在意,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反正她們又不會當面說,摸了爽了就行了,理會這些幹嘛。
“插!插!我插插插……”二念拿著鑰匙往鑰匙孔插,弄了好幾下,也沒弄進去。他已經有點兒喝多了,看東西都是重影。
“草你大爺……”試了五分鐘也沒插進去,二念開始罵人了,伸手去摸鑰匙孔,摸到了,一點點把鑰匙躉進去。
他插得太認真,以至於有人接近都沒有發現。
“和我鬥?”二念終於把鑰匙插了進去,自鳴得意,道:“真是太天真,我得教訓你,我拔出來再插……”
“二哥。”
“叫哥?”二念迷糊地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摩托車在和他說話,答道:“叫哥就叫大哥,叫你媽二哥啊,本來想放過你,這回不行,插兩下,插兩下……”
二念把鑰匙拔下來,再次往鑰匙孔裡面插,但是又插不進去了。
“二哥,是我,你回頭,是我。”
二念僵住不動了,抓著鑰匙,握在手心,攥緊,手腕的筋墳起,指節泛白。
“滾。”
“你打不過我,走,我們聊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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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但允兒輾轉反側,沒法睡著。
劉一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她心總是懸著,想問他但是害怕得到不好的回答,想發個簡訊又擔心Sunny會看到,心裡糾結,所以睡不著了。
在床上滾了不知多少時候,允兒覺得有些渴了,從床上下來趿著拖鞋來到客廳。開啟冰箱拿了瓶水。
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她從小怕黑。一個人住的時候,燈經常是開著的。
沙發上放著一個包裝好的盒子。裡面是她給劉一準備的禮物。因為收到了劉一的相簿,允兒也準備了一個相簿,從小到大,每年一張,在旁邊認真的寫了拍照時候的小故事,太早的她不知道,還特意打電話問了爸爸。
除此之外,還有一封信,夾在了相簿裡。
允兒喝了口水。把瓶蓋擰上,走到了沙發旁,把水放在茶几上,坐了下來。
“他會喜歡這個禮物麼?”允兒吧盒子抱在懷裡,喃喃地嘀咕。
“就算不喜歡,也不至於會討厭吧,他也是這麼做的……”允兒嘟嘟嘴,手在盒子上摩挲著,目光也變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