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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他怎麼會說出來這裡的目地?我還真會怕了他不成?
滄蘭鈺眨眨眼,心領神會,卻沉著臉對滄蘭覺道:“我已經說得父王回心轉意,落落還是我的未婚妻,你提這種要求未免過分了吧?”
滄蘭覺陪著笑,小心翼翼道:“我真的只是說兩句話,絕無半點雜念,要不王兄稍微站遠一點就好。”
把滄蘭覺也耍的差不多了,諒他也不敢動什麼歪腦筋,滄蘭鈺冷冷橫了他一眼,轉頭對葉落溫柔地叮嚀:“落落,我就在那邊,有什麼事你就叫我,要是來不及叫,要殺要剮,你就看著辦,反正你很快就要過門做他的王嫂,教訓他也是理所當然,看誰敢說半個不字。”
滄蘭覺笑著笑著,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想自己怎麼那麼倒黴,偏偏挑了個滄蘭鈺在的時候闖了進來。看看葉落這哪是被關押,分明是父王幫他們安排了個清靜的地方好不受人打攪的隨時可以卿卿我我,可見父王對滄蘭鈺有多麼偏心,而這個一向就冷傲無理的葉落,就算沒有滄蘭鈺的這番話,要是惹著了她,手下也不會留情。
滄蘭覺完全有理由相信,要是誰同時惹到了滄蘭鈺和葉落,肯定會死無全屍,可是他不是別人,有母妃撐腰,更重要的是現在手中捏著葉離,這就是他的賭注。
滄蘭鈺看著遠遠的滄蘭覺和葉落站在一叢碩大的鮮花叢後,初生的朝陽將暖暖的光暈籠罩在葉落身上,銀色的面具泛起點點金光,秀美的臉龐上那如寒冰一樣的的表情,將自然的一絲妖嬈之態變成了生人勿近的孤高。
起初葉落漫不經心的打量周遭的花朵,臉上冷冰冰沒有什麼表情,可是不知道滄蘭覺說了些什麼,她眼中隱現出一絲驚訝,而後用右手將一株鮮紅花瓣一層層重重疊疊的月季託在掌中,定定的聽滄蘭覺說。
等到滄蘭覺停下,她的手已經握成了拳,指縫中滲出紅色的汁液來,是花瓣的汁水混合著被尖刺扎破了手掌的鮮血。
她抬頭看向滄蘭鈺,目光復雜難明。
滄蘭鈺將雙手負在身後,看似悠閒的向他們走過去,心中卻有些擔心,不知道滄蘭覺會對葉落說什麼,而葉落好像在為難的下定什麼決心。
不行,他不能再這麼看下去,必須出面阻止那色鬼的陰謀,滄蘭鈺想滄蘭覺無非又是拿什麼把柄來要挾葉落,想方設法的要把她弄到手。
等滄蘭鈺走到他們面前,滄蘭覺和葉落的談話已經結束,那色鬼臉上掛著與剛才完全不同的狡詐而得意的笑,想在他面前掩飾都掩飾不了。
“王兄,我就不打攪了,還要去給母妃請安,這就告辭了。”滄蘭覺說著,志得意滿而去。
滄蘭鈺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花叢中,才將目光轉向葉落,問道:“色鬼剛才說了些什麼?”
葉落猶豫了一下,剛才滄蘭覺要求她不要把這事情告訴滄蘭鈺,否則就對葉離不利,可是目前不與滄蘭鈺聯手,就憑自己怎麼鬥得過對方?
矛盾間,滄蘭鈺一把抓過她的手,從自己乾淨的單衣上撕下一條來,將她的拳掰開,把已經揉爛的花瓣抖落下去,細細地給她擦拭乾淨手上的花汁和血漬,包紮好:“一個色鬼就把你嚇成這樣?不疼嗎?”
他應該是值得自己信任的吧?現在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但願就像自己看葉離一樣,不會在他身上看走眼。葉落拿定主意說:“婚期照舊,只是我已經答應嫁給滄蘭覺。”
“什麼?落落,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那個色鬼是不是拿葉離來逼你?你不用擔心,他有王妃撐腰,我有王爺相助,這滄蘭現在還是王爺的天下,只要他一句話,滄蘭覺就別想陰謀得逞。”滄蘭鈺不以為然道。
“你以為滄蘭覺的目地只是在於我?你錯看他了,他要的是傳說中的美人圖與寶藏。我只是他想利用的一塊跳板而已,假如我不答應,或者把這事情提前洩露出去,包括告訴你,葉離,阿海,糖糖全部會有生命危險。”葉落說完靜靜的看著滄蘭鈺。
滄蘭鈺重重地呸了一口:“我還真看走了眼,這個色鬼算盤還打得真精,要你嫁給他,一是打擊王爺與小王爺的氣勢,讓別人都以為王妃還是佔著上風,有些牆頭草不免就會往他們那邊傾倒,二公子就能趁勢招攬人才,網羅更多的黨羽,以圖謀後事;二是娶到你,就等於將寶藏的秘密收進囊中,不管你說不說,只要看牢了你,還怕那東西飛了……”
說到這裡,滄蘭鈺眼睛一亮,,手上正好為葉落包紮好打完最後的結,頭一低湊到她耳邊嘀咕:“要是你再生下個孩子,那對母子可真吃定你了。不用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