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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擔心燕溪,終究忍不住握劍而起,“主子,我擔心燕溪會有危險,我去看看!”她就不明白,燕溪去追那個黑衣人已經這麼久了,還未回來,主子難道一點兒都不擔心燕溪麼?
“不必了,稍後片刻他自然會回來。”負清風姿勢未動,眼睛未抬,淡淡的開口。明明在失神,卻奇異的明白身邊的一切事情,她的心似乎在無形之間已經落在了這個世界。
小昭將信將疑,壓下心中的擔憂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頻頻望向門口。
果然,片刻之後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小昭一震,驀地起身走到門邊開啟了房門,果見燕溪站在門外,“燕溪你終於回來了!”
“嗯。”燕溪只是沉沉的應了聲,便越過小昭朝房內走去,一直進了內室看到書桌後的那抹白影才停了下來,冰藍色的眸子微微一動,緩步走了過去,走得近了才看到那微閉的長睫覆在眼瞼上,但他知道他並未睡去。遲疑著,該如何解釋方才離去那麼長時間的事……。
負清風早已察覺,只是未睜開眼睛,感覺到他的靠近,也知了他的為難困頓,便道,“不必解釋,我知道燕溪必有燕溪的去處,你要記得,在我這裡無論何時你都是自由的,不必向任何人解釋你的行蹤,也不必為了任何人留下,包括我。”
燕溪聞言一震,握緊長劍的手不由得收緊,觸碰到掌心的傷口一片刺痛,只沉聲道,“是。”為何他總是在無形之中瞭解他的遲疑與為難,他明明那麼冰冷,卻又那麼善解人意0他早已懷疑他的身份了罷,否則此刻便不會不問一句,反而對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一天了,你們也累了,不必看著我,我的武功足以自保了,都各自回房去罷。”負清風緩緩起身,半眯著眸子,步履虛浮的一步步朝床邊走去。
燕溪見狀,足下一動,扶住了負清風的手臂,一直將他扶到床邊才鬆了手,正欲伸手拉上錦被,手腕卻驀地被人握住,薄涼的觸感透過肌膚傳來,不禁疑惑的揚眉,“主子?”
負清風依然半眯著狹長的鳳眸,只道,“小昭去拿金瘡藥來。”
突然被點名,小昭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走到架子邊拿了金瘡藥過來,“主子,給。”拿金瘡藥做什麼?有誰受傷了麼?
接過那隻白磁瓶,負清風一躍坐起身來,靠在了床欞上,抓住燕溪的那隻手反轉過來,果然看到了掌心細密的傷口,鳳眸不禁徵微眯了起來。
小昭見狀一怔,驀地轉身出了房間,很快端來了一盆溫水,擰淨了棉帕遞了過來。
負清風自然的接過,小心輕柔的拭淨了血跡,將藥粉均與撒上去,兩隻手都上完了藥,伸了懶腰,緩緩閉上了眼睛,“好了,都去睡罷。”
“是,主子。”小昭拉了燕溪的衣袖一下示意他離開,便端著銅盆出去了。
燕溪依然無知無覺的站在床邊,怔怔的望著那張恬淡的面容,半晌,才將視線移回到了自己的手上。手上還殘留著方才那輕柔的觸碰,腦中清晰的印出方才那認真的眉眼,他為何會知他的手受了傷?為何要對他這麼好?若是如此下去,他會越來越不想離開他了……。
他不知他是怎樣回到房間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床上,看著掌心的傷口,想到了今夜所知的一切,他知道他的生命從此變得更為厚重,血汗深仇,滅國之恨,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路的另一頭沒有他,他再也不會像此刻一般與他如此親近的在一起。
他會離他心中的溫暖越來越遠,他們之間終究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深淵,他是雪國之臣,他是大燕之子,但願日後他們不會兵戎相見,但願不會。
待房間內恢復平靜,負清風便離開了將軍府,朝城中醉雲端而去,看到那窗戶大開,心中瞭然,飛身而入,果然看到梅花林裡坐著一抹綠影,“看來芸衣已知我會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芸衣緩緩轉眸,“坐罷。”瞧見負清風面色黯淡,便知雪魄的事出了問題,“你這一日是怎麼了?從昨夜你入宮之後便沒了音信,若不是今夜酒坊中有人談論在落羽河發生的事兒我還不知呢?是不是尋找雪魄出了什麼問題?”
負清風無力的坐於對面,端起了斟滿酒的玉杯便一飲而盡,放下玉杯又斟了一杯,這才開口,“芸衣,關於雪魄的真實性你到底有沒有考證過?我昨夜去了碧瑤宮那裡面根本一無所獲,而且我還在宮內碰到了雪雲落,不但沒能找到雪魄,還教他知道了我的女子身份。他說他們兄弟幾人自小便會在碧瑤宮內戲耍,根本不曾見過什麼雪魄琴,雪雲落他不會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