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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光,他不想記得去忘不了。
他以為自三歲那天之後他便是冷血無心之人了,可是這十幾年的相處,義父義母已經代替了記憶中模糊的爹孃輪廓,成了他心中惦念的人,自然還有眼前這丫頭,他們是他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希望與理由。
“雲追月�”聽完這番話,負清風才發覺在這個世界上,不論任何人都有黑暗的一面,不為人知的一面,凝結成傷的一面。原來,雲追月也經歷過這樣的痛苦,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都有各自的宿命,無法選擇。與他相比,她方才倒是顯得有些悲春傷秋了。一如她,如今便捲入了這四國之爭,不知未來如何?
看著那張哀傷悲涼的側臉,負清風緩緩伸出未受傷的左手輕輕握住了雲追月握緊的雙拳,“很痛罷,你一定很痛�…”他最後那幾句話是在擔心她會懼怕他,從而遠離他罷?她又怎會呢?
“你,你不怕我麼?”雲追月聞言一震,反射性的抬眸對上了那雙帶著心疼的墨眸,她是在心疼他麼?他不是她熟悉的這個雲追月,他的另一面很黑暗很黑暗,�…
“其實,你殺了那個孩子,只是不想將來這世上再多一個雲追月而已,你不可怕。若是讓一個人痛苦的或者,不若什麼都不知乾脆的死去。”有時候死亡是一種解脫,也可以的終結一切不可能終結的事。
“�…”似乎有一種溫暖直達心扉,那輕柔的聲音縈繞在耳畔,雲追月望著兩人的手,眸中的孤寂冰冷漸漸頹然,漫上了柔軟,“風兒,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說話能讓人心神顫動。”讓人沉溺在她的瞭解與溫暖中無法自拔,她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偷了別人的心。這個傻丫頭是不知道的,她只是面冷心熱,任何人都能激起她的同情心,明明有一顆如此溫暖的心,她為何要用重重冰冷來包裹呢?
“也許罷。”負清風輕輕的應了一聲,畢竟她修過心理學。感覺到他的視線望著她的手,驀地一怔收了回來,只笑道,“明明是要你安慰我,最後卻變成了我安慰你了,我好多了,我們回去罷,不然爹該擔心了。”與人說說話果然會好些,就算沒有心靈的慰藉,也轉移了注意力。
“嗯。”雲追月點點頭,握住了那隻後退的小手,兩人從峭壁上飛身而下,穩穩落地,正欲回營,遠遠地便瞧見一抹人影,不過瞬間,便閃電般的到了兩人面前。
原是任逍遙出來找人來了,找遍了附近也沒瞧見兩人,一想著這兩人孤男寡女的相處就不放心,也不顧負老大的勸阻,沒想到方才到了峽谷前的空地上就看到了這兩抹熟悉的身影,“你們倆單獨躲起來做什麼去了?”先就是當頭一問,帶著質問的味道,當視線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立即扳開了兩人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倆都沒讀過書不成?”好啊,這個雲追月,只不過這片刻的功夫竟然都下手了!竟然都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牽手了啊!好,好啊,很好。
負清風聞言不覺好笑的揚眉,望向了身前那一臉正經的人,“逍遙叔叔,這句話應該歸還給你自己罷?”他竟然在跟她說男女授受不親,平素自己都拋諸腦後的東西還要強加在別人身上。
“逍,逍遙叔,叔�…”任逍遙被那兩個字噎住了,“好罷好罷,今日這事兒我也就不計較了,但不許有下次,多教人擔心啊!”他擔心的是她身邊的那頭狼啊,還是一頭色狼。雖然這雲追月平常沒有表現出來,但男兒本色嘛!是個男人都逃不開這個字不是麼,他還是小心為上。
“啊哈�…”果然,雲追月在一邊毫不客氣的笑起來,看著任逍遙那張黑掉的俊臉,真是比看到什麼都開心。
“雲追月!”任逍遙終於惱了,轉眸狠狠地瞪向了一旁毫不顧忌大笑的某人,“你再笑,信不信我對不客氣!”說著,便揚起了包紮成一個饅頭般的拳頭。
雲追月見狀,反而笑得更不可抑制,挑釁的搖首,“嘖嘖,都殘廢了還擱這兒囂張呢?你好好地時候都打不過我,如今還殘了,算了,我不想跟一個殘疾人計較。”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樂在其中,負清風無奈的笑,根本不擔心他們倆打起來,徑自朝營地走去。她要問問爹有什麼打算,如今攻下了仙峽關,是該班師回朝還是該繼續前行?其實,答案早已昭然若揭了。前行的可能百分之九十九,這次的出征隊伍合起來有十四萬左右,足夠繼續西征,況且還有陣容,哪有攻打兩個關口派出精兵十四萬的,還是兩個開國將軍,四位皇子盡數隨軍,即便是天險亦不需如此大的陣容,雪撼天怕是早已部署好了一切。爹那一劫不知是否過去了,她始終不放心,這幾日又是陰雨看不到星象,她不想出一分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