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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是不到兩年,他就腳踩兩隻船。我真的很不該有今天。蘭綺說到這,可謂是咬牙切齒。害的是我那一對可愛的雙胞胎。葉之說,你有兩個孩子?跟誰?蘭琦說,都判給了我。放給他我不放心。那時,我的“接班人”已懷孕。他們有心思照顧我的孩子嗎?
葉之說,活該,當他瀟灑、高大、帥氣都有的時候,決定你今天的命運的機率就高出別人許多。有時人得到的同時就已意味著將要失去。正因為他善於*,你今天才念念不忘那份快樂。蘭綺傷感地說,是的,也許你說得對,我時常想起強,想起和他同床共眠的時光。我越想他就越恨他,直想拿手榴彈炸他的腦袋,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十年過去了,我絲毫不減對他的恨。也許這就叫愛之深痛之切吧。此刻,葉之想起雲谷禪師說過:命,並不是一定的,都是由你自己做成的。
靈魂又沒有另外的腳走路
靈魂又沒有另外的腳走路
晚上,蘭綺在";緣緣素齋館";慶祝生日,除了蘭綺、葉之外,還有一位嬌巧的女子叫曉鈴。蘭綺介紹曉鈴和葉之相識。葉之才知道曉鈴是個很能幹的花店連鎖總部的老闆,30出頭。葉之吃著形象逼真的爆炒田螺肉、牛肉羹湯、清炒腰花、燉豬肚片、紅燒瘦肉條,還有一些她看不出名堂的素菜。這些素食材料都是麵筋、豆腐、香菇等材料製成的。吃著吃著,她就不明白,既然素就素個徹底,為何要吃著素的想著葷的,終究不徹底。這太像蘭綺和自己還有許多自認為超凡脫俗清高的人了。人類總是這樣撕裂自己,把自己一半扔到天堂,一半丟在地獄。路上,她問蘭綺,為什麼要到素齋館過生日?蘭綺一笑說,我命運不好,生日吃素表示我的虔誠,看看能否改運。葉之說,我說蘭綺,人心不足蛇吞象,其實你起碼也是個小老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命運還是不錯的。蘭綺說,可人最怕的是孤獨。她說著一臉暗淡。葉之不禁嘆了一口氣說,我何嘗不是這樣,世界上最斬不斷的東西,就是一個";情";字。當我知道他腳踏兩隻船時,我心就死了,可又死守一份承諾,我天天都在等待,等待什麼?離?合?都不是,而是他的抉擇,一種由他去的心態。蘭綺聽著,鼻眼扭曲著,恨鐵不成鋼地責備葉之道,你是一個很獨立的女性,怎麼就這麼優柔寡斷?我怎麼也想不通!曉鈴也含笑而語,是呀,像你這樣大可不必保持目前這種狀況。蘭綺接過話頭,對呀,你早該作出了斷,早該想通了。葉之說,是的,你想通了,你拋夫棄子離開了傷心地,可又能怎樣呢?你那份支離破碎的情寄託在什麼人身上呢?屈指一算,強之後的男人你能看上誰?可有哪一個讓你心平氣和了?哪一個讓你有一種歸宿感了?還不是最終找出種種毛病離開了他們。他們真的讓你這麼難相處嗎?非也。我終於明白了證實了,人真正的歸屬感只有一次。再走進第二次太難了。說到這,她又連忙打住,少頃,說,不談愛,現在談論愛情已被人視做愚人。蘭綺說,你是唯美主義者,你的莊宇是你永遠的感嘆了。看你這樣,我總覺得你會守著他感嘆一生。葉之不置可否地道,說起來我也是個搞藝術的,手中的筆可以囊括生活中的形形色色,卻囊括不了拳頭大小的人心。真是藝術人生的一大遺憾!
享受了素食,曉玲家遠,開車先走了。蘭綺則和葉之步行聊天。蘭綺說,我也愛藝術,但更愛美,美的一切,可人有時離不開醜。醜美相依才是真世界。你可以美可以醜但不可以惡才算是人。
不知不覺她們走到岔路口。蘭綺說,我看你也別回去這麼早,到我家去,看影碟。她有些玩世不恭的樣子:剛才我吃了素的,現在我要看葷的。你不是沒看過三級片嗎?我特意從朋友那兒借了幾片來,平時我也不願看這種低俗的東西,想到你也許想了解,就順便借來了。讓你這個畫家作家充分了解了人間之大欲,創造出的東西才會神形兼備,出神人化,狂放不羈,才能真正步入藝術的天堂。這種娛樂片的背後是不擇手段地賺錢。包括官場、情場、名利場,當你看清了財、色、名、食、睡五欲演繹的這一切,你就會毫無顧忌搞你的藝術了,而不是";我創造了給誰看,看了之後有何看法";的精神桎梏中的藝術家了,這種藝術家才是真正的藝術家,葉之說,蘭綺啊,你怎麼當起小老闆的?可惜了你這番說教。蘭綺說,要不是在藝術學校第三年學業未滿就和強私奔到崇南古城,我的命運就將改寫了。我是怎麼愛上強的?蘭綺陷入了回憶,記得在一次晚自修回來的路上,他像前幾次一樣堵住了我的路,但沒有說";我愛你";,而是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