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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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誰啊?宮鶴軒。”答案一出,謝凌菲驚愕之時,不慎把茶壺從手中脫落摔碎在地上。
“嘩啦”一聲,摔得粉碎。
一地瓷碎,驚得劉雨澤叫了一聲“瑾嫻”,沿桌抓住了謝凌菲的手,站了起來。
謝凌菲也嚇了一跳,聽到“宮鶴軒”三個字宛如天打雷劈,一失神把水壺得摔了,頃刻間,臉色刷地白了,呼吸難以順暢。
“瑾嫻,你怎麼了?”劉雨澤繞過粉碎的茶壺,轉移到謝凌菲身後,雙手輕輕地放在她雙肩,企圖安慰。
或許不經意地輕輕地一搭,謝凌菲肩膀一抖動,彷彿碰見了鬼,驚心肉跳地轉回身,當看到劉雨澤,她一秒的僵滯一下子鬆了下去,緊接著長呼一口氣。
“瑾嫻,你怎麼了?”劉雨澤又問一遍,隨即看著她臉色不對勁,道:“你臉色這麼難看。”說罷,他伸手去摸她的臉蛋,他出門在外已有好長時間沒有碰她了,在夢裡劉雨澤曾無數期盼能與她同眠共枕。
謝凌菲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到底是心虛,每次劉雨澤舉動曖昧的時候,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宮鶴軒對她做出可惡的事來。
臉上不自覺現出厭惡的意味,卻又怕劉雨澤看出端倪後,讓她頓感心虛。宮鶴軒對她做的事實在可憎,可在舊社會里一向男尊女卑的世界裡,即使女人受了什麼欺辱,在外人眼裡或許無所謂,又或許是她自己紅杏出牆了,所以無論什麼過錯,究根結底都是女人的錯,跟男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謝凌菲最恨男女現生不公平的待遇,但不公平歸不公平,謝凌菲到底怎麼面對劉雨澤說出她內心的苦悶呢?
到底說還是不說?如果說了,劉雨澤反而更加消沉,進而誤會她和宮鶴軒之間的不清白;如果不說,倒還好,可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遲早東窗事發,鬧得劉府火上澆油,鬧大了會滿城風雨。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我……我沒事。”謝凌菲彆扭地別開臉去,扭轉身子,移開劉雨澤身邊。
劉雨澤見她紅著臉躲開他的手,他心裡微微帶點空虛。多天不見,他那麼想念她,見到她又那麼渴望與她長廝相守,他那麼熱戀地親暱她,而謝凌菲卻因渾身不自在而從他身邊溜走。
她到底怎麼了?見到他就這麼反感?劉雨澤瞬間失落極了。
“雨澤,抱歉,我把茶壺得摔了,把你驚到了。”謝凌菲扭過蒼白的面孔,不讓劉雨澤看到,免得他會懷疑他,軟語道。
“呃,沒事。不就摔了茶壺嗎,回頭我叫人給你換新的。”劉雨澤不相信謝凌菲就如此故意與他生疏,緊跟她走近在身旁,又試著伸出一隻手輕拍在謝凌菲左肩上,以安定她的心神。
謝凌菲發覺左肩被他輕輕一放,本來她想躲開,可又怕萬一引起他懷疑,索性不動,任由他的手搭在她肩上好一刻。
劉雨澤對這一次沒被她躲開,深深地長舒一口氣,心裡的盼想一時間帶著希望湧了上來。
謝凌菲扭過臉,朝他淡淡一笑,卻給劉雨澤留下了顧盼生輝的一面,心裡那小小的燃火一點點亮了起來。
“抱歉。”她聲音輕微地又說了一遍。
劉雨澤輕輕搖頭,眼睛帶著溫潤參雜一些初生的火熱地深望謝凌菲眼眸。
謝凌菲隨即感覺到他眼睛的熱度,心裡慢慢浮起不安之兆,每逢感覺到對方傳來的熱烈曖昧的時候,就會想起宮鶴軒火辣辣的目光和夾雜銳利的眼神。
“雨……雨澤我今天有點乏了,而且身體感到很不適,可不可以……”抬起頭來,怯怯地瞄他實在不敢覷的目光,心裡帶了重大的勇氣說完這話:“去少奶奶那呆會兒?”她最後怕慍怒他,就帶著商量的口氣問他。
男人的面子時刻都很重要,比謝凌菲考試、學習還要重要。
“什麼,你身體不舒服?”劉雨澤緊張地問了一句。
“只是小樣兒,傷了風寒而已。”謝凌菲轉而強笑,一笑為讓他寬心。
劉雨澤沉默地望她好一會兒,最終同意了:“好吧,你先歇會。晚上我再過來。”劉雨澤攙扶她走到床邊,一隻手不自覺地攬了她的腰,謝凌菲也沒有離開,並依偎在他懷裡。
她一切都是故意的,只為讓劉雨澤不能看出她臉上的變化,更不能告訴他,她的處女被宮鶴軒先下手為強地奪走了。每想到這,她的心都在抽血地流淚。
頭依偎在劉雨澤懷裡,癢癢的,柔柔的,有一種衝動令他恨不得撲上去。劉雨澤臉上發熱,深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