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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如遭電擊,呆若木雞的看著那熟悉的手帕,那上面彷彿還留著戚無歸溫柔的氣息……
這個人、這個人……衛小魚像是傻掉一樣緩緩的轉動著自己僵硬的眼珠,讓白衣染血的人躺在自己的懷裡,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撥開了他臉上的髮絲,一張沾上了灰塵和血跡卻無比熟悉的臉呈現在她的眼前——
“無歸!”衛小魚再也無法壓抑洶湧的情感和恐懼,抱著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人大哭起來,聲音嘶啞的不似自己所有。
衛小魚本想來個孟姜女大哭長城,不料懷裡的人卻一聲悶哼緩緩的睜開了眼,大約是她只顧著哭下手沒留意,壓到戚無歸的傷口了。
睜開眼就看見衛小魚哭的一塌糊塗的臉,他低低咳了一下,“小魚,別哭。”
衛小魚還以為是幻覺,呆了呆才猛的止住了眼淚,“阿歸,你、你沒死嗎?”她以為他就這樣死掉了,那麼多的血……
戚無歸一手撐地坐起來,牽動到背後的傷微微蹙眉,卻露出一個寬慰的笑握住她的手,“我死了,又怎麼還能夠跟你說話?”剛才是被爆炸一時震昏而已。
衛小魚眼睫上還掛著淚珠,但已能放心的笑出來,不敢再魯莽的抱住他,只能緊緊的反握住他的手,溫暖的體溫融化了前一刻的悲傷。
“你們兩個別磨蹭了,快點去找大夫,要不就留下來幫忙。”不知何時,荊橦已經站在他們面前,鮮亮的黃衣髒汙了一片,還缺了一個衣角,看起來也跟他們一樣狼狽不堪。
“幫什麼忙?”衛小魚的注意力還在戚無歸身上,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荊橦沒好氣的指了指滿地呻吟流血的人,“療傷啊,”他又指了指另一邊,“沒看到冰塊臉和武皇他們也在幫忙嗎?”冰塊臉是衛小魚給顏澤簫的外號,荊橦覺得有趣也跟著叫。
衛小魚望過去,才發現那邊有幾個人蹲在地上為救治傷員,“他們都沒事嗎?”看起來每個人的衣服都變成了乞丐裝。
“他們怎麼會那麼容易死掉?”那些可都是一流的人物,荊橦說著甩過來一個描花瓷瓶,這些藥是高長虹準備的,就怕比試中出現受傷的狀況,現在倒好,這些藥真的派上用場了。
只不過預備的傷藥並不夠用,受傷的人太多了,已經派人去拿藥並請大夫過來。
“哦。”大家沒事就好,衛小魚撿起手帕塞進自己懷裡,站起來,“無歸,我帶你去看大夫。”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把戚無歸扶起來,拉過他一手搭在自己肩上,然後抱著他的腰支撐著他整個身體。
“好。”戚無歸略微靠著她單薄的肩,沒有把全部體重都壓在她身上,看了一眼荊橦,“阿橦,這裡就麻煩你們了。”
荊橦點點頭,“知道了,放心吧。”救人不是最麻煩的,怕只怕他們之中出現了內奸,一個與魔教同流合汙的混蛋,否則任魔教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臺子下埋下火藥,這裡從選定為武林大會舉行的地點開始,就一直派人把守著,場地的搭建也是由他們自己人親手完成的,除非……
荊橦環視一週,冷冷挑眉,造成如此多的傷亡,無論那個人是誰,都絕不可以輕繞。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小秦子杯具了╮(╯▽╰)╭
痛與歡
武林大會會場旁邊的一座山上。
“赫連公子。”長的慈眉善目此刻卻一臉諂媚微笑的人竟是張延。
背對著他遙望著山下的人一身鑲金邊黑袍,高大的身影威嚴端肅,轉過來的臉上黃金面具閃爍著高不可攀的光芒,他看了一眼張延,微一勾唇,“道長。”
身為一門之長的張延面對著赫連勃卻顯得有幾分敬畏和膽怯,定了定神,殷切的注視著他道:“赫連公子,我已經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了,不知你答應我的那件事……”
赫連勃當然知道他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隨意的點點頭,語調輕忽,“哦,那件事啊,沒問題。”
張延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哈腰低頭,“多謝赫連公子的成全。”
從此以後他就是魔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了,既然武林看不起他不相信他的能力,那他何必還為了它而賣力?不如投奔魔教,還能夠呼風喚雨,絕不會有人敢對他不敬……
張延在打什麼如意算盤赫連勃豈會看不出來,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嘴邊的笑已帶了嘲諷的意味,可惜張延看不懂,“張延道長,下面的情況如何了?”
點燃了火藥引信便偷偷的躲進山的張延其實並不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