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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那孩子……不是你的……”
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他繼續說:“你的血型是A,而孩子的血型卻是B,巧的是,我的血型是B。”
“天下B型的男人何其多!”
“我和那孩子之間的巧合也未免太多了。”那孩子太像他了。
“我說過,他不是你的孩子。”
“那麼孩子的父親是誰?”
“你沒資格管,也毋需管。”
“你說孩子不是我的,卻又說不出孩子的父親是誰,你的話叫我很難信服。既然如此,也許一次DNA的檢驗能給彼此一個都滿意的答案。”
“不!”殷若恬不自覺的提高音量。“我說孩子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做DNA不是多此一舉嗎?”
他眯著眼,“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沒有怕什麼,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一旦作檢驗,御部更澄一定會知道觀極是他的孩子,那麼……不!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讓他知道。觀極對她而言是生活重心、是全部,她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他!
殷若恬再度起身打算離開,但才站起來又被御部真澄拉回原位。
“你根本是心裡有鬼。”
她知道倔著性子和他爭下去是沒有用的,於是她擺低姿態,以半乞求的口吻說:“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給我一個平靜的生活?”
現在他們之間除了原來的問題外,又多了一個——孩子。
御部真澄緊咬著孩子的事不放,“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他要知道,也必須知道。
御部家孩子,他絕不允許他在御部家外長大。
殷若恬深吸一口氣,道:“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又何必問我。”
“我對你已經很有耐心了。”他將身子往前壓,把她壓倒在沙發椅上。
她挽在後腦勺的長髮因而鬆開,披散在沙發上。
在殷若恬之前,得到一個女人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易如反掌,曾幾何時,他對一個女人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心力了?
真是笑話!
在他面前,有哪個女人會像她那樣倔、那樣有個性?他到底給了她什麼樣的默許、什麼樣的縱容?
“你在告訴我你想放棄了嗎?”她的眼睛無懼的看著他。
“在我的字典裡找不到‘放棄’這兩個字。”
“你太狂、太傲、太自以為是。”先天所佔盡的優勢已經讓他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這樣的人,她怎能希冀從他身上得到愛?
一股悲哀令她紅了眼眶。她猜測,若他百份之百確定觀極即是他的兒子,他想必會不擇手段從她身邊帶走他。
光是如此想,她就痛不欲生了,不,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很清楚我,所以就不該逼我做絕。”
“你想告訴我什麼?”
“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看著在她眼中閃動的淚光,一股沉悶心疼的感受湧上心口。他想伸出手替她拂去淚水,可一觸及她倔強的眼神,他的手終究停留在半空中。
為什麼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永這這麼倔強,在別個男人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難道她就這麼討厭他嗎?
他的痛苦化成一連串的熱吻烙印在她唇上,他反覆的吸吮,狂恣得像在宣洩什麼。
感覺到御部真澄的慾望攀升,殷若恬推著他,“別讓我討厭你!”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路往下,悄然的來到她勻稱的大腿上撫摸。
“討厭?”他不在乎。“我不是早被你討厭了嗎?”他的手解著她胸前的扣子,大掌靈活的往衣內探索,盈握住一隻嬌軟,手指撥弄著軟丘上的櫻峰。
“別這樣……”
“如果‘討厭’是惟一能使你記住我的方法,那又何妨?”“告訴我,你想要我,一如我對你的渴望。”他從來不否認對她的興趣。
御部真澄低沉喑啞的嗓音令殷若恬恍若著了火一般。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回應著他,一步步的邁向沉淪,可是這樣的感覺她不要他知道。
“不!”她咬著唇,把臉別開。
“不?”慾望中夾帶著些許對她不誠實的怒意,御部真澄眯著眼道:“我會讓你的身體告訴我實話。”
“你要幹什麼……”殷若恬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啊——”突來的刺痛令她攏起眉,一下子湧現的委屈和一種近似被強迫的難過令她淚流不止。
“為什麼?”驚見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