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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鼓鼓地恩恩啊啊了幾聲,就被他充滿麝香的劍身填滿了整個口腔,直插到喉嚨口,讓我一陣乾嘔。他卻舒服的直嘆,還說我喉嚨口軟軟滑滑會蠕動,是為極品。
**了幾個回合,直到我的口水來不及嚥下,從嘴角溢位來,染溼了脖頸,他才退出來,看硬挺的劍身夠溼滑了,伏下身,對準我的**直衝進來。
雖然很討厭他,但敏感異常的身體卻很快接納了他,柔軟的甬道包圍著,不住收縮。也許是練習九陰真經的緣故,普通的交合,讓我即使情動,卻很難**。這也正好遂了他的願,他本來就沒打算讓我享受。
一夜衝殺征伐,他做的很盡興,但我始終吊在半當中。天亮時,他抽出身,把丟在一邊的猙獰玉勢又撿回來,替我插上,這回插的很順利,沒費多大勁,而我也只是報以小聲的哼哼。
第三十四章 潔癖男程英
阿嚏!我打了今晚的第二個噴嚏了。程英做完了,終於把我吊了大半夜的兩條腿放下來,連同底下被褥一起捲了,抱到一旁長桌上放下。
我看他忙忙碌碌,重新取了被褥鋪好,又回頭繞到桌邊,把我身邊攤了一桌的零碎玩意裝回藤木小箱內。我很想提醒他,還漏了我身上的幾樣。他倒一轉看向我,嘴角一抿,眼中精光一閃,害我一打哆嗦,把要說的話全忘了。
他歪頭看了我半晌,又出去打了盆水進來,一把掀開了裹著我的被子。我後穴裡還插著玉勢,乳白的液體從縫隙裡滲出來,連同之前的,早把被褥浸溼了好一半。
程英皺眉,擰了布巾,細細的給抹了起來。抹完了前面還半硬的劍身,他又將金步搖插進幾分,繫緊蠶絲扣,確認不會有任何液體漏出後,才往下擦去。至於我痛的顫抖,哼哼,他一律當沒看見沒聽見。
到了後穴,他先拔了玉勢,從小藤箱裡取了個鶴嘴水囊,吸足了清水,塞到我甬道內,慢慢將水灌進來。直到我覺著漲得難受了,他才讓我排在另一小盆裡。反覆幾次,看到光有清水出來了,才罷手。
我以為這算完了,沒想到,他又把玉勢用清水洗了又洗,又用乾布拭去水漬,放在一邊。接下來,他輕輕鬆鬆單手把我抱起,另一手把髒了被褥一卷,大踏步往屋子外走去。
拐到茅屋後方,走了幾步,就看到一潭清池,我反射性一縮,這麼冷的天,洗冷水澡會要人命的。他把被褥放到池子邊,然後抱著我單手就開始脫衣服。
我遲疑一下道,“程……英,你不會要下水吧?”
他回我個理所當然的眼神,不等我反抗(其實我也沒什麼力氣反抗),就帶著我下了水。還好,也不是很冷,或許是有他溫熱的身體靠在邊上的緣故。剛進水裡,他就粗魯地替我洗刷起來,全身上下,每一寸面板都搓得紅通通的。
光洗個澡就花了一個時辰,讓我深刻體會到,洗澡原來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我情願回床上,被他又搖又晃,又插又抽,做上個大半宿,也比在池子裡受罪強。
回到小屋裡時,天都快亮了。程英看看被幾乎刷脫一層皮的我滿意地點點頭,摟著上了床,蓋上被子,命令道,“睡覺吧!”
呃,睡覺?那我胸口的銀針,小弟還含著金步搖怎麼辦?至少也該把蠶絲解了吧?我舉起恢復了幾分力氣的手,努力搖醒他,“至少把這些取下來吧!這讓我怎麼睡啊?”
結果他看了看,反而醒悟道,“差點忘記了。”徑自爬起來,把放在桌子上的玉勢取了來,不顧我的反對,撥開我的雙腿,又給我塞上了。
“不許說話!”他拉上被子,拍拍我後背,鄭重其事道。早知道之前我就應該把嘴巴閉緊些。哭笑不得看著他呼呼大睡過去,我也乏極了,聞著彼此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皂角味兒,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會有很心安的感覺,眼皮一沉,也睡了。
在小茅屋,我就這樣,過起了囚犯兼暖床奴的生活。說實話,程英也就是一隻紙老虎,看似兇惡,但除了喜歡在床事上擺弄他小藤箱裡的收藏,倒也沒對我下什麼狠手。唯一讓我有點難受的是,他的潔癖太重。
要知道,做那事,怎麼可能不流汗,不流液,偶爾過分了,還會流點血。可他倒好,一做完,即使再累再困,也非得拖著我去洗澡,還要固執地換走所有床單被褥,把所有用過的道具都要擦洗乾淨。
雖然不用我幹什麼,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