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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裡找到點安心的感覺。
‘二哥,這就是你陣前離去的原因?’一個長相與越昊翼有八分相似神情卻大相徑庭的男子站在眼前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鳶兒,這是我三弟英王雲飛,雲飛注意點你那眼睛。’越昊翼沒好氣的給我介紹了眼前的男子。
‘謝紫鳶見過英王爺。’學著以前素素的樣子斯斯文文的給眼前的男子拂了一禮。
‘算了,看二哥那麼寶貝你,就免了吧,以後叫我雲飛就成了,不過二哥,你的打算是、、你就不怕你府裡、、’眼前的男子對我似乎是沒什麼好感,一副“要不是看在我哥份上我都懶得你理”的樣子讓我心裡很不舒服,難道說高高在上的人都這樣嗎?
‘雲飛,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你該知道我想做的事情沒人能阻止。’我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我想一定和我有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去深究他們話裡的含義。
‘二哥,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也累了,先休息吧!’男子說完轉頭離去。我被無言的帶入了一箇中心大帳內,想來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帥帳吧,環視一圈,這個帳子要比我和素素住的大的多,也很男性化,帳子裡除了書案以外還有盔甲架,上面掛著一件銀黑色相間的戰甲還有一個猙獰的鬼王鐵面,想來這就是越昊翼的戰甲和號稱單晉戰神標記的鐵面吧?【可我就不明白了好好一個人為什麼要帶著這玩意故弄玄虛呢?】還有個用動物皮毛鋪成的臥榻。
‘累了吧?你先躺會,我去和三弟還有各將商量些事情一會就回來。’進了帳後就有侍衛給他打來了水讓他淨面,他擦了把臉就轉頭對我說道。
‘你說、、我住這裡?’我站在帳子中間不敢置信的回問他。
‘不然你以為呢?和我住在一起讓你為難了嗎?’
‘不是說軍營裡不可以有女人的嗎?你這個首帥想帶頭違例的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規矩,難道隨軍的軍妓不是女人?你不想住在這裡難道你想和那些女人住一起?我這裡士兵可都是幾人一帳可沒有多餘的軍帳給你大小姐耍性子。’我咬著下唇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一時無語,他見我沒有再說話轉頭帶上那鐵面大步走了出去【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在這軍營中除了有地位的幾人和親衛知道他真實身份外,其他士兵都只知道他是鐵面戰神,而他自從進了軍營這一天開始,除了在這大帳中與我相對時才會摘掉那鐵面,其他的時間都是帶著它度日的】,而我就一直那樣站在那裡沒有動地方,直到他回來時我還是手裡抱著小潔緊咬著下唇,眼睛淚汪汪的直立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見了這樣的我,他也只能是搖搖頭一把抱起我走向臥榻,‘啊——’
‘放心吧,在你不願意的時候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不過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聖人,希望你能在我還有耐性的時候就已經接受我了。’我大眼睛眨呀眨的看著他,說不清楚現在我的心裡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和想法,一方面我告訴自己既然一切都避不了那就試著去接受,一方面我又明白這樣的他無論身份地位還是我所處的空間都不可能是我前世的那種一夫一妻制,根深蒂固的觀念可以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嗎?如果接受了那麼就可能要和別人一同分享一份愛情,如果不接受那麼這樣的一份感情就註定了我傷心的結局。看著眼前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令人迷惑的人,我心裡好矛盾,於是乎這第一晚的“同床共枕”就在倆個人都各懷心事中無眠度過了。
第二天我頂著個熊貓眼見到了一個我好久都沒見到的人——寒夜。他依然是一襲黑衣,不過這次沒有擋住臉,其實寒夜長的不錯,可能是因為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吧,他面板比較白,也可能是受了罰的原因現在看來白皙的面板還有點透著慘白,本該是粉紅的唇此刻也是泛著白,一雙我熟悉的眼睛裡有著無數感激之情。
‘小姐!’他的聲音也有些發抖,可能是因為大難不死吧?我認為!
‘寒夜?你還好嗎?他放了你了?’雖然他已站在眼前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因為越昊翼從來沒有和我說他會放了寒夜,就算是那次我求他,他也是理都沒理我轉頭就走了。
‘謝謝小姐又一次救了我,小姐,你的傷、、?’
‘我沒事了,乾爹說了,只要我不動氣,情緒上沒有太大的起伏就沒事了,我看看你,聽越昊翼說你受了那個什麼冰的刑罰,是不是很難過的,看你臉白的像張紙,不過你以前老是把臉擋著還真是可惜了,又不是長的見不得人。’上上下下的檢視了一番確定了除了臉色不好外身體還算健康我心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