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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腰際。
明浩公主輕拍陳啟言的手背,“你呀,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就直說吧。”
陳啟言見明浩公主說得如此直接便也不準備客套,往明浩公主面前一跪,“啟言看上了一位小姐,想請伯母為啟言做主。”
明浩公主一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頓時笑了起來,“快起來,起來,我還當什麼大事呢。”仔細思索了下又覺得奇怪,“那是誰家的女兒,要啟言你如此費心?”
“是沈家小姐。”
“沈家?”明浩公主奇怪地回頭看了看秋潤,“君然叔伯家中可有待字閨中的小姐?”
秋潤思索了下,回道,“回稟公主,本家內未出閣的小姐,只有少爺叔父家中的沈佳敏小姐,但佳敏小姐芳鄰十一,還未到婚配年齡。”
“這。。。。。。”聽了秋潤的回答,陳啟言頓時傻了眼,“這怎麼會?前日去品桃宴啟言還見著沈小姐,與君然兄十分親密。。。。。。”
“放肆!”不待陳啟言說完,明浩公主震怒地喝道。
一屋子婢女都嚇得匍匐在地。
“好你個陳啟言,本宮忍著不想遷怒於你,你到自己送上門來了。想知道那沈慢是誰,你怎麼不去問問你曾經的岳父岳母。”想到那沈慢與兒子的親暱模樣,她氣得快七竅生煙了,“秋潤,送客!”與沈慢有關的人,她都不想再見。
陳啟言被莫名其妙的趕出了沈家。
對公主的話好好深思一番,才有了點頭緒。莫非那女子就是顧盼兒?那她的臉。。。。。。難道是沈君然醫治的?這樣嚴重的燒傷也能治得好?可是若沈慢就是顧盼兒,她怎麼會不認得他?
陳啟言腦海中浮現出沈慢冷漠的眼神,若她真是顧盼兒她怎麼能這樣平靜陌生地看著他?還是她根本就不記得他了?
陳啟言甩了甩頭,想把這個想法從腦子裡甩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討厭這種假設。她不可能不記得他,他曾是她的夫君啊。他寧可她是恨他的,也不希望她不記得他了。
是的,為今之計後,他只有去一趟留縣,帶顧家二老去認一認。
沈慢不是一個自來熟的人。說起來,她的性格反而是有點兒冷淡的。
儘管在十里鎮住了一段時日了,但是她熟識的人,也只有楚家客棧的大夥兒,至於其他的村民,若遇見了,她會禮貌的打個招呼,不會有更多的舉動。
又是傍晚十分,沈慢收拾了東西,關上木製的大門,插上門閂。
其實十里鎮是個十分安寧的地方,完全可以夜不閉戶。但,沈慢畢竟是一個女兒家獨自居住,還是要以防萬一。
那副大幅的刺繡的程序,比她想象中慢了許多,繡了快兩個月了,連四分之一都沒有繡到。於是,這幾日,她都會在睡前,點上油燈,再繡上一會兒。
天氣十分悶熱,沈慢覺得光開向南的窗戶不夠通風,於是起身,把向東的窗戶也開啟了。
向東的窗戶沈慢一般是不開的,可是這天氣實在太悶熱,沈慢也顧不得許多了。
就如沈慢預料的一樣,窗外河對面的人家,窗戶半開著,屋內點著油燈,那書生真是認真。沈慢記得從半月前開始,這戶人家的屋子都會亮到半夜。有時她睡得口渴了,起來喝水,還能見著這戶人家的油燈亮著。這實在太奇怪了,而她白天路過,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進出。於是她詢問過楚姨這事兒,楚姨告訴她,是個趕考的學生,覺得他們這兒清靜,便與人家商量了借了屋子備考。
對岸人家的窗戶紙上人影一閃而過,沈慢急忙縮回身子,按捺住狂跳的心,忍不住笑起來,她怎麼覺得自己是在偷窺人家。趕緊坐回自己的繡架前,重新投入到她的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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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然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放下手中的賬冊。
推開窗戶,對岸樓宇已經熄了燈火。沈君然有些懊惱地嘆口氣,都怪他想得不夠周到,這麼大幅刺繡半年怎麼夠?弄得現在要沈慢熬夜刺繡,可他又不能對沈慢說,這是他定的繡品,何時完成都沒有關係。
沈君然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又回到座位上,看起賬冊來。這些字元對他而言,比那些醫書繁瑣艱澀多了。沈君然忍不住用手撐著下巴打起瞌睡來。
一覺醒來,窗外下弦月已然高懸。估摸著已是寅時(北京時間03時至05時),沈君然吹熄油燈,出了門。施展輕功直奔楚家客棧的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