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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黑色的轎車一前一後緩緩駛出山莊,向離此處最近的阿維尼翁火車站駛去。一前一後兩輛車坐的自然是保全人員。而中間這輛加長車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保鏢都已被升起的擋板隔住。
可是,即便如此,車裡還有另外兩位女士,一位是黑色燕尾服嚴肅古板的管家法瑞,另一位是氣質高雅一上車就戴上墨鏡做閉目養神狀的女主人藍韻,饒是開朗熱情如渡邊修和白石藏之介,也忍不住稍稍收斂了坐著。倒是初冬保鏢這麼大架勢,自然引起了這兩人的好奇。
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女人是什麼身份?兩人對視一眼,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貴族小姐?渡邊修打了個呵欠,懶懶地丟給白石一個眼神。白石託著下巴,努努嘴,示意渡邊修看藍韻身旁的另一位。
這一看,可真嚇一跳。那個老女人可是一直盯著他呢!渡邊拍了拍頭上的花帽子,抱起雙臂,也做閉目養神狀。哼,咱眼不見為淨。
藍韻側過頭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身旁的法瑞,親親地拍了拍她的手。她倒是忘記了自己的法瑞嬸嬸可是多麼討厭蹺二郎腿的男人。在法瑞眼裡,她們是貴族,可客人卻拿腳趾頭指著,說,這客人失不失禮?
小姐的朋友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管家法瑞側過頭,閉上眼睛,只當沒有看見。
藍韻無奈地朝一直注意著她兩的白石攤攤手。白石搖搖頭,努努嘴,示意藍韻看他身旁的那位。
“喲!年輕人啊,這才開了幾分鐘啊,就耐不住寂寞了,哎……”渡邊的聲音從花帽子下逸了出來。
藍韻和白石臉上的笑容同時一凝,一致將目光轉向了那位叫渡邊修的人。渡邊修摸了摸鼻子,低了低自己的身體,暗歎,好銳利的視線,不過,至於嗎?
車子飛快地朝阿維尼翁火車站駛去。白石靠在椅背上,踩著臉龐,從他這裡剛好可以看到藍韻脖子上的那串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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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還好,可是時不時地盯著的胸口看,藍韻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穿得太低了。可是,只是很普通的連衣裙啊,那麼白石看得是什麼?不會是她那串項鍊吧?藍韻看了看白石,又低頭看了看那串似乎沒什麼特別的項鍊,唔?莫非白石喜歡?
狹小的空間裡,幾乎深呼吸一下,對方也能察覺到,又何況是反覆看了好幾次。白石自覺失禮,歉意的一笑,他伸了伸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開口詢問下這串項鍊的事情,畢竟,待會還要坐火車呢。
“藍韻,或許這麼問有些失禮,不過,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藍韻挑了挑眉,再看向白石時,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幾分了。她也很好奇呢。
可是,白石問的的的卻確就是她的這串項鍊!藍韻把那被冷氣吹得調皮不已的翡翠色的髮絲,撥到耳後,不由地開始思考,白石藏之介為什麼會問它的來歷?
難得的,睡著的渡邊修也托起了下巴,眯著眼看看這串藏之介不顧人家隱私,執意要問的項鍊,沒什麼特別的啊。渡邊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先拿出手機,愣愣地盯著螢幕看了好久,直到聽到一聲輕咳聲才回過神。渡邊眉頭大大地打了一個死結,緊緊盯著螢幕上的那條簡訊,只當此刻有些冷凝的氣氛不存在。他先回了他未來的老婆大人一個簡訊,好一會兒,才丟出這麼一句,
“呵,小姑……”似乎想起了什麼,渡邊笑了笑,無奈地改口道,“小姐,這串項鍊也是朋友送的吧!咱藏之介可沒啥壞心。”
管家法瑞的額角抽了一下,這像是成熟男人的樣子嘛!反正她臉上是一點笑容也擠不出來。實際上平常除了在藍韻面前,這位管家幾乎都是不怎麼笑的。不過,倒也說了一句公道話,“小姐,我想白石先生或許認識項鍊原來的主人。”
藍韻一笑,是了。只是不知為何沒聽藍寧提起過。
“這串項鍊是一位好友送的。”
“那麼知道,她現在在那裡嗎?”白石的神色似乎變得有些焦急,雖然他的臉上仍帶著一抹笑意,但是,藍韻直覺地認為似乎很緊張項鍊的主人。可是,沒道理啊,張雪是兩年前去世的,算算時間,白石那會不是應該在大阪上高中嗎?
“已故。”
白石笑意減了幾分,看了看臉色也有些淡了下來的藍韻,猶豫著,終是打算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聽著白石繞老繞去,藍韻想了一會,也算是搞清楚了怎麼回事。只是,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緣分真是奇妙的可以了。從北海道繞到北京,從東京繞到法國南部的小鎮,緣來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