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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下午放學的時候,我才知道周美美其實沒有來大姨媽,因為她回家後就拿著一罐冰冷的雪碧喝了起來。我說女人來大姨媽最好別喝冷飲,這樣對身體不好,她滿臉懵逼的說什麼大姨媽?
當我盯著她看的時候,她才想起昨晚的事情,然後她說忘記來大姨媽了。
自己生理期那個來了,會忘記嗎?
這小娘們就是在撒謊,當她發現我不信的時候,她頓時笑彎了腰,她說沒想到我那麼好騙,隨便撒個慌,就真的不來了。
我黑著臉,準備對她再次就地正法的時候,舒婷來了,她知道我現在住在這裡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她有個條件,就是繼續做她的徒弟,陪她去打桌球。想著上次被她罵的情形,我馬上用還有作業要做婉拒了她的“好意”。
然而她並不肯罷休,說要是小美的老媽知道我在這裡住的話,肯定會發飆的,絕對會把我趕出去。
我說我沒幹啥啊,我現在睡客廳,確實都還沒得手,這是事實。舒婷說她才不相信,年紀輕輕,你情我願,大晚上做了點什麼誰知道?她都不相信,那小美的老媽會相信嗎?會准許一個男生跟自己的女兒住在一塊?
好像還真是這樣的,為了不讓舒婷去打小報告,為了繼續在這裡住下去,我不得不答應她的條件。不就是陪打桌球,不就怕捱罵嗎?小意思,我讓她先去看看有沒有空餘的檯球桌,我隨後就到,舒婷得意的笑了笑,陰謀得逞的味道,然後先出去了。
我回了房間一趟後,也來到了小賣部的外面,正好有空閒的檯球桌,舒婷說今天教我打拉桿,我說推杆都還不知道熟悉,現在又學拉桿,那不是還沒學會走就開始跑了嘛。
舒婷說誰讓我那麼笨。
要開始教訓人了!
我說我去小賣部買兩瓶飲料,讓她先擺好球,進入小賣部後,我先把早已準備好的塞進了耳朵裡面,這才拿了兩瓶飲料出去。看著舒婷氣急敗壞罵人的樣子,我心裡就偷笑,嘴上還不時的回一個“嗯”,“哦”之類的話。
對於拉桿我倒是會了一些,因為舒婷給我做了好幾次示範,但她說什麼,那我就真聽不見了。
之後連續好幾天,舒婷都會跑到這邊來,教我打一個小時的桌球,看來她真的很享受教我的過程。周美美跟她學了一次就不敢學了,我可是堅持了這麼多次,還一點抱怨都沒有。連周美美都在奇怪,她問我:“難道婷姐轉性不罵人了?”
“她對我挺好的啊。”我撒謊道。
“是嗎,婷姐對你好,我對你就不好了?”周美美叉著腰說道。
“好,一樣好。”我連忙討好的回道,如果讓我睡地板也是對我好的話。
自從那天晚上我沒得逞,這幾天我就再也沒睡過床上了,而是睡在了地板上,周美美摸都不讓我摸一下,更別說跟她睡一起。她說那麼早就讓我得手的話,她太沒面子了。
反正跟女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比如楊秀英,比如周美美,她說要是我半夜敢爬上床,就把我趕出去。
有地板睡,有空調,還能欣賞周美美穿睡衣的樣子,已經很不錯了。而且舒婷這娘們知道我在這裡住下後,有時候半夜會跑過來檢視,被這樣監督著,我壓根就不敢亂來,我恨她恨的牙癢癢。
因為住在西民村,上下學的時候,我見過孫強好幾次,上次在學校足球場旁邊,他懷疑是我讓胡元明和陳彪去黑網咖逮人,還說要查。但後來知道我跟陳彪鬧的不可開交,他知道肯定不是我故意叫胡元明和陳彪去抓人的。
再者,陳彪已經離開了學校,胡元明也沒有繼續去那個黑網咖轉悠,網咖的生意又好了起來,現在孫強看到我,倒是沒有繼續找我麻煩。
他經常會騎一輛很酷的摩托車,而且是跑車型別,周美美說那摩托車七八萬一輛,再加點錢都可以買一輛小轎車了。
我問孫強的老子是做什麼的,周美美說孫強的老子是這一帶的地頭蛇,開了兩家正規網咖,也開了一家黑網咖,還有一家KtV。另外,凡是在西民村附近擺攤的人,每個月都得給孫強的老子交保護費。
“派出所那邊不管嗎?”我問道,這可是法制社會啊,而且那些攤主肯定都已經交了攤位費的,派出所有理由保護他們。
周美美說孫強的老子手底下有不少打手,誰不交保護費,就直接砸了,派出所能管一次,但能一直守著這些攤位嗎?而且就算把鬧事的抓了,這也不是什麼大罪,拘留半個月,罰點款又得放出來,他們出來後繼續鬧事,弄的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