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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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說話者是個婦女,身材魁梧聲線粗啞,中氣十足的聲音足以全場聽聞。
“對!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二王爺也不能目無王法!”附和者眾,亦是孟家爪牙,一部分是早已對二王爺咬牙切齒的或貴或庶的女人。
“放屁!你哪隻狗眼睛看見二王爺殺人啦?孟小姐是羞愧咬舌自盡的,在場的人都看見了!”唱對臺的自然是自認為十分公正的男丁粉絲團。
“就是說!孟小姐使出殺手鐧想要了二王爺的命,二王爺不過是自衛才傷了孟小姐,二王爺還好心給了傷藥孟小姐呢,孟小姐自慚形穢就把自個兒給了結了,這怎麼能怪二王爺!”
“若不是那個傷藥,孟小姐才不會死呢!”
“孟小姐可是把自個兒的舌頭都咬斷了的!那可是赤果果的證據!你們少在這兒誣陷!”
“臥槽,你們這些死男人,不知天高地厚,知道孟家人是我們天朝的開國功臣麼!沒有孟家人,哪來的鄭氏王朝!現在鄭家人是忘恩負義、卸磨殺驢了!”
“我勒個去,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孟家人,出口盡是糞便,你們眼睛長腚上了麼!”
群眾相互謾罵越演越烈,到最後竟是出手鬥毆起來,聚集在二王爺府外的數百人開始互掐,掐贏了的去幫著掐輸了的,掐輸了的乾脆口吐唾沫無恥地耍起瘋來,臭雞蛋爛菜葉豬糞牛糞雞糞鴨糞輪番上場,要多無恥便多無恥,要多骯髒便多骯髒,一時間人聲喧騰到極致。
二王爺府門的守衛淡然地看著門前這齣好戲,依舊不動如山,兩耳不聞門外事,一心只守府前門。
而那廂的孟家亦是炸開了一鍋粥,原本有民眾聚在府門前鬧事的,皆被孟家家丁給驅趕了,還差點上演了流血事件。主使驅趕民眾的,自然是孟家主堂,這兒不得不說的是……
孟家自從孟小姐當上家主,便分成了兩部,真正主事的是孟家主堂,其他不理事或者無權理事的孟家人都住在附堂,除非主堂出了事情,附堂的人才會出面,齊聚主堂議事。
如今的孟家主堂內,齊聚了所有孟家的子孫,男女老少一個都沒缺席,齊齊安坐在主堂上,孟家三位長老則高坐主位,冷眼看著這些個子子孫孫。
“瞧你們這是鬧的哪一齣!”大長老首先發話,一出就是怒火滔天,全無朝堂之上的溫言得體,“家主慘死勾欄院!這是孟家的家醜!平時你們是怎麼看顧爾蘭的?怎麼能讓她出入煙花之地,還與人結怨,這孟家的臉面都要給你們丟光了!”
“大長老息怒,家主平時怎麼著的我們都管不了,這不是讓她分家了嗎,我們都不能住在主堂,自然是無從看顧的,”附堂主事者孟則斐起身得體地回答,孟家除了前家主與三位長老,輩分屬她最大,而她亦是德高望重的,只是前家主生前對她諸多打壓,讓她無從施展。
“分家?誰允許的分家!孟家百年來從沒有哪一位家主敢主張分家!就憑她爾蘭要破我孟家規矩?!”大長老似乎是要將在朝堂未發的火氣一次性爆發在孟家主堂上,只有對著自己人,才不用諸多算計,亦毋須隱忍情緒。
其他的孟家人皆被大長老的氣勢所迫,噤若寒蟬地坐在座位上,甚至有的還冷汗涔涔。
“爾蘭家主既是三位長老選出來的,便是我們孟家的主事者,既然是主事,我們下面這些人自然只有聽從的份,”言下之意,分家亦是三位長老選出的家主搞出來的破事,跟其他孟家人無半毛錢關係,孟家出了事情,全是孟爾蘭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爾蘭下面一位主事者是誰?”二長老咆哮道。
“是屬下,”常將長身而立,雖至中年,但無減她身上的半分氣勢,她是孟爾蘭生母留下的部下,一直為孟爾蘭賣命,在孟家也頗有影響力。
“你說,爾蘭平日是不是常出入煙柳之地?”
“常將不知,但有耳聞,”常將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知?你作為她最貼身最信任的部下,家主的行蹤你會不清楚?”二長老心靜也發飆了,惡狠狠地瞪著常將,似是要將她吞吃入腹般。
“我並非家主貼身隨從,自然不會跟在家主身後,她的行蹤向來詭秘,孟家也沒有幾個人得知,我只負責家主交代下來的事情,其他一概不知,”常將頗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氣質,不把三位長老惹毛了她就不得意似的。
“混賬,什麼東西!”二長老怒罵。
“那麼爾蘭在勾欄院出事之時,誰跟隨左右?”三長老心雅還算比較心平氣和,語氣並無責怪與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