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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全族呆滯,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耍人這麼有意思,難怪俠客那麼喜歡把人耍的團團轉。被耍的人知道真相時的表情實在是爆笑啊!
「把他交給我,我要你們不見他,讓他以為你們已經死了。」這是為了不影響主線劇情的發展。「然後,在他十七歲那年,我要你們現身,並讓他放棄仇恨。只要這樣,在我有生之年,都會盡全力保護你們的安全。」
「……放棄仇恨?」麗亞苦澀的說,「你們滅了我們一半的族人,卻要我們放棄仇恨?」
「關於這點,很抱歉我來晚了……」我垂下眼簾,「但,仇恨只會使你們毀滅,那不是你們想看到的結局吧?」
討厭!我討厭這種感覺!我現在說的這些話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我怎麼會說的出口?說白一點,就是人性的自私!
因為我喜歡旅團,所以就犧牲其它和我不熟的人。真是骯髒醜陋到了極點!
我突然覺得,沒把娃娃留在身邊真是個正確的決定,那麼純潔乾淨的人不該留在我這樣的人身邊。
「很痛苦是嗎?」被稱為長老的老人定定的望著我,「既然妳還有良知,為什麼要和幻影旅團的人為伍?」
我冷漠的看向他,「你懂什麼?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要是有的話我當然也想當普通人。而且,你們是人、旅團也是人,只是因為生長環境等因素造成人格上的不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沒有人會是完全的惡,也沒有人是完全善。你活到這個年紀,連這種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我不自覺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這張臉就是我的詛咒。
「……妳,和第一美人愛迪娜是什麼關係?」
我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我,是她的複製人。」
他想必是從剛才我和旅團的對話中猜出我和愛迪娜有關係的吧?我當時雖然拿下了面具,卻是背對著他們的。
「複製人!?」全體齊聲。
「很奇怪嗎?」我嘲諷的笑著,「人類這種東西,做出這種事很正常不是嗎?即使如此骯髒。」
他們沉默了,幾秒後長老才開口:「我見過愛迪娜。」
「……什麼?」
「大約八十年前,她到過窟盧塔。那時的我,只是個小孩子,那張美麗的容貌卻讓我記了八十年。」長老閉著眼說,「妳和她一點都不像,她從不遮住她的容貌──即使那樣會替她惹來麻煩。她總是驕傲的說:『我很美麗。』」
我愣了愣,想起團長說過的話。
『月家人第一條家訓就是驕傲,寧死不屈的驕傲。』
我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妳也很驕傲嗎?愛迪娜。
「愛迪娜一生中唯一愛過的男人,就是窟盧塔族人。火紅眼的顏色,是愛迪娜最深愛的顏色。」長老輕輕的笑了起來,「妳知道嗎?世上七大美色之上,還有一個特別設下的位置……大家都說,那是比七大美色更上一層的存在。」
我的聲音有點顫抖,「……那是什麼?」
他用平靜到幾乎殘酷的口氣說:「第一美人愛迪娜的血。」
我閉上眼,努力撫平胸口狂亂的心跳。
這個世界……為何總是這麼殘酷呢?難道,連平靜這種平凡的東西都不願意給我嗎?
我疲憊的說,「……我的條件你們到底接不接受?」
酷拉皮卡的父親望著我,「妳能保證酷拉皮卡的安全嗎?」
「盡我所能。」
他們互望了一會,最終由長老開口。
「我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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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創造!」
喘了兩口氣,我滿意的看著滿地用念製作出來的屍體。
時間上,應該能維持三天以上,夠了。
不過,變數仍是很大啊。
根據酷拉皮卡父母的說法,酷拉皮卡的身邊多出了一個小女孩──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依我的猜測,本來的劇情中這個小女孩會死,可是因為某種不明原因,窟盧塔族的人將他們兩人都打昏藏起來了。
如果想完全掌控情況,我應該讓窟盧塔族人把她也帶走,但或許是種憐憫,也或許是補償,我沒要他們那麼做。
我是比任何人都瞭解孤獨的感覺的,不是身邊空無一人的孤獨,而是身邊明明有人,卻沒有一個人真正屬於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