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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畢竟這兩種時候人都還活著吧?由一個成天和屍體為伍的人來說實在很沒說服力。
「就和妳午餐吃得飯盒一樣,內容物和容器本質上完全不相同,但卻總放在一起,是吧?」他難得認真的回答我,手裡卻抓著一個大約五、六個月的死胎。
雖然我覺得手裡還抓著血淋淋屍體時談論食物滿噁心的,聽起來他這句話似乎還有幾分道理。
難得有驗證的機會,我很認真的等著西索的第一句話,結果卻讓我很莫名其妙。
他說:「我的蘋果和撲克牌呢?」
我把東西給他,然後開始思索蘋果和撲克牌代表的人格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想大概代表我被西蒙卡耍了。
後來,西索很理所當然的住了下來,和我共生般的生活著。總之,就是互相彌補缺點,相互扶持……那年,我十歲,他八歲。
「妳去打架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似乎是從我身上的血腥味得知我打架的事。
我抹抹臉,「你知道你的人格是撲克牌和蘋果嗎?」
「……妳是不是有毛病?」他看著我,第n次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撕開衣服,包紮傷口,「你見過流星街有人沒毛病嗎?有的話,麻煩帶我去看看,流星街的正常人可以當作世界十大奇景之一。」說完,我玩味一笑,故意用怪腔調說話,「對吧♣;小果實♦;」
「不要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他顯然很討厭這樣的語氣和稱呼。
我很故意,「不~要~♠;小果實很可愛呀♥;」
他馬上變了臉色,「我要殺了妳!」馬上就一拳過來。
「西索是還沒成熟的小果實喔♣;太弱了♦;」我輕鬆躲開,「喔呵呵呵♠;」
他發狠,再次朝我打過來。我輕輕伸出腳,絆了他一下,一擊將他打倒在地,無法動彈。
我囂張的踩著他的背,「小樣,和我鬥?再等個十年吧!呵呵呵♣;」
後來,我連續三個月都用帶符號的語調和他說話,他雖然討厭,卻不自覺被我影響了,也開使用這種